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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本太子累了個好歹!上柱國那老匹夫,等本太子回去,定然將他碎尸萬段!”離太子嘴里說著狠話,但他心里也是清楚,依靠如今自己身邊這兩三個人,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與上柱國軍隊抗衡的。親隨跟在離太子左右,見離太子沉默不語,連忙上前進言,道:“太子殿下,如今瞧荊國太子的樣子,或許是愿意相助太子您的,何不拉攏荊太子一番,請荊太子發(fā)兵,若是能一舉打回都城,也好擊潰上柱國的叛軍?!?/br>“你懂什么?”離太子側目瞧了那親隨一眼。親隨不知自己哪里說錯了話,連忙跪在地上,說道:“是小人多嘴了?!?/br>荊白玉對離太子的態(tài)度,的確非同一般的親和。在離太子被追殺之際,將他迎進營地來,還好吃好喝的款待著,叫狼狽不堪的離太子,能有一時喘息之機,這已算是仁至義盡。只是離太子這模樣,看起來并不念著荊白玉的好,反而說道:“那荊國太子,不過七八歲的孩童,他懂什么?我與他去提打仗的事情,他還不嚇得尿褲子?”“這……”親隨不好出言反駁離太子,只好繼續(xù)叩首跪在地上。離太子琢磨了一番,又道:“再說了,那荊國太子手中根本就沒有什么兵馬。這一營地的兵馬,除了上軍校尉厲長生率領的滌川園軍,就是陵川王的陵川軍和一些總督東廠之人,說白了哪個也不是那黃毛小太子說了算數(shù)的?!?/br>“太子殿下的意思是……”親隨不敢妄自揣度。離太子臉上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道:“我瞧著這營地里的滌川園軍不錯,治軍有方,而且人數(shù)不少。若是……若是本太子能將那上軍校尉厲長生拉攏過來,哼哼,還需要什么荊國那黃毛小兒太子?指不定還能將荊國太子也拿捏在手中做了人質!”“這……”親隨一聽,有些個慌張的說道:“太子殿下請慎重啊,那厲長生在荊國名氣甚大,聽說城府手段都極深,并不是好對付好拉攏之人。再者說了,這事情若是敗露,就算荊國太子年幼,卻也定然是個有脾性之人,必然會怪罪于太子殿下您。如今太子殿下您身邊人單力薄,無法與荊國這些人抗衡,還是……”“大膽!”離太子聽那親隨一開口便是大串大串的說教,聽著便讓人來氣,當下拍著案幾驟然高聲,道:“你的意思是,本太子還不如那荊國的黃毛小兒?他能叫厲長生服服帖帖的,本太子便不能了?”“卑將并不是這個意思?!庇H隨心中一哆嗦,也知道自己說多了。這離國太子的性子,大家皆是知道,主見不一定有多少,剛愎自用是一定的,最討厭的便是旁人說教。說實在的,離太子的見聞和能力,皆是萬萬不如離纓強。但架不住離國國君年紀大了,所以耳根子軟,耳邊風聽得多了,就怎么瞧怎么覺得離太子是個不錯的。“稟報太子殿下!”就在離太子發(fā)怒之時,有侍衛(wèi)急匆匆而入,仿佛是有什么緊急之事。“什么事兒?”離太子不悅的開口詢問。那侍衛(wèi)連忙跪下,將一樣東西呈于離太子面前,說:“太子殿下,小人偶然間發(fā)現(xiàn)一物!”“這是!”離太子本來有些個愛答不理的,結果只是一瞥,瞬間從軟榻上翻身而起,一把將侍衛(wèi)呈上的東西搶了過去。“瓦片!”離太子目光變得陰森,說:“這是老二隨身攜帶的瓦片!你是從何處尋來的?!”離太子著急的緊,一把拉住那侍從的衣領子,直將人提了起來。侍衛(wèi)連忙說道:“是……是在營地里撿到的。”“不可能!”離太子呵斥一聲,瞇著眼睛道:“你竟是敢誆騙于我,可是不想活命了?”“太子饒命。”侍衛(wèi)磕頭說道:“卑將不敢撒謊,的確是在營地里撿到的,實屬偶然?!?/br>“離纓的東西,怎么會出現(xiàn)在荊國的營地里?難道說……”離太子眼珠子一轉,頓時臉色鐵青的很,低聲說道:“這老二向來陰險狡詐的很,他一路逃跑,聽說也中了上柱國的埋伏,逃跑的方向應該也是這面。難道說……他掩藏了身份,就躲避在荊國的營地之內?”離太子尋思著,離纓肯定是掩藏了身份的,不然那荊國小太子什么也不懂,早就應告訴自己,離國的二皇子也在營地里,指不定還要叫他們兄弟相見。“你從何處尋得的瓦片,快帶本太子前去瞧瞧?!彪x太子呵斥說。“是,敬諾?!笔绦l(wèi)不敢含糊。離太子急匆匆跟著侍衛(wèi)出了營帳,一路往前走著,很快便到了離纓住所附近。那瓦片本在小太子荊白玉手中,自然是不可能無緣無故掉落在營地里的,乃是厲長生專程放置。厲長生見離太子的侍衛(wèi)出來辦差,便將瓦片拿著放在了那侍衛(wèi)必經之路上。侍衛(wèi)跟隨離太子時間不短,乍一看那瓦片,頓時心中驚濤駭浪洶涌翻騰,撿起來跑去與離太子稟報。“可是在這里尋到的?”離太子跟著侍衛(wèi)趕來,左右瞧了瞧,問道。侍衛(wèi)立刻說道:“正是如此,就在這里。”離太子瞇眼環(huán)繞四周,說:“這面附近住的都是什么人?快去給我打探清楚了!”“太子殿下這……”親隨知道自己開口,太子殿下定然會不歡心,可這話著實不得不說。親隨說道:“太子殿下,這萬萬不可啊。如今太子身在荊國營地,萬事還是小心為上,這貿然派人打聽,唯恐……”“唯恐什么?”離太子打斷了他的話頭,斥責說:“若是叫老二活著,再叫他好端端的回了都城,那大離可還有我的立足之地!那一切便全都完了!你是太子還是我是太子!到底應當聽誰的命令!都已經說了,那荊白玉不過是個沒斷奶的小娃娃,他能瞧出什么?”“呸!誰是沒斷奶的小娃娃?”“說的可不就是你?”就在這個時候,遠遠的有兩個極低極低的聲音在說話。厲長生帶著荊白玉與姜笙鈺兩位太子,正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隱在暗中瞧瞧觀察著離太子的一舉一動。荊白玉隱約聽到離太子的呵斥聲,一臉的不悅模樣。姜笙鈺在一面倒是笑了,說:“你聞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