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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長生多瞧了宛陽郡主一眼,沒想到宛陽郡主竟也是相信荊白玉的,與自己的觀點(diǎn)頗為一致。只是……宛陽郡主腦袋之中的因?yàn)樗?,著?shí)有些個奇怪。厲長生笑著說道:“以前未曾看出,郡主原是個顏控,這以貌取人,是不是有些個……”“以貌取人怎么了?”宛陽郡主正義凜然的說:“老話說得好,這面由心生,你瞧太子殿下,長的那般好看,一定是心地善良的。”他們正說著話,小旻從遠(yuǎn)處走來,手中端著點(diǎn)心碟子,想必是宛陽郡主吩咐他去拿的。宛陽郡主口中正說著:“厲長生,你說他們口中宋茗大人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你可曾聽說過?”小旻一聽,臉部表情僵硬了些許,走過來的步伐也稍微頓住。厲長生瞧在眼中,心中更為肯定三分,這系統(tǒng)所指小旻的血海深仇,怕是與宋茗大人脫不得干系。厲長生略有所思,淡淡的開口,道:“到底真相如何,查一查便能清楚?!?/br>“怎么查?”宛陽郡主眼睛雪亮起來,興趣盎然的說道:“你快與我說說,我?guī)湍阋黄鸩?!?/br>厲長生笑著道:“郡主莫要添亂,便是幫忙。”“你!”宛陽郡主瞪著眼睛插著腰,道:“厲長生!你真是太討人厭了!憑白長著一張好皮相!都被你給毀了!”厲長生搖搖頭,一行往自己房間走,一行淡淡的說道:“郡主,面由心生,莫要忘了?!?/br>宛陽郡主才信誓旦旦的說什么面由心生,現(xiàn)在簡直狠狠打臉,自言自語道:“厲長生是例外!只他一個長得好看卻叫人討厭的,絕沒有錯?!?/br>厲長生回到驛館已然大天亮,昨夜未有休息踏實(shí),卻也未有多余時間容他小歇片刻。午膳剛過,厲長生已然穿戴整齊,步子穩(wěn)健的往宛陽郡主那面而去。宛陽郡主正在院子里曬太陽,那模樣愜意的厲害。“郡主,世子殿下來了?!迸缘氖膛埔妳栭L生,連忙說道。“厲長生來了?”宛陽郡主回頭一瞧,可不是那早上才叫人討厭的家伙來了?宛陽郡主道:“不理他。”厲長生微笑著走進(jìn)來,就聽到宛陽郡主那聲嘟囔。厲長生只當(dāng)沒聽到,說:“我要去城郊,郡主可要通行?”“城郊?”宛陽郡主略微抬著下巴,手里撥弄著琴弦,一臉漫不經(jīng)心,道:“沒看本郡主在撫琴嗎?誰有空跑到城郊去野耍啊。”厲長生道:“是長生打聽到了一些消息,所以才決定要去城郊一趟。”“什么?!”宛陽郡主本打定了注意,要在厲長生跟前裝一裝清高冷艷,好殺一殺厲長生的銳氣,哪想到下一刻又破了功。宛陽郡主一臉好奇神秘的走過來,低聲說:“可是宋茗大人的事情查到了什么?所以才要急著去城郊?”厲長生但笑不語。“我就知道準(zhǔn)是!”宛陽郡主自問自答,立刻說道:“你等等,我叫人準(zhǔn)備馬匹!我們這就去!這就去!”“馬匹,快,去備馬,若要耽誤時間!”宛陽郡主連忙轉(zhuǎn)頭對身邊侍女說道。厲長生目光一覽,問道:“郡主身邊的小旻姑娘,怎么未有瞧見?”“小旻啊,”宛陽郡主說道:“她昨兒個回來就臉色煞白,身子不怎么舒服。今兒個仍舊沒有好利索,與我說了想要休息休息,我叫他回房間去了?!?/br>“身子不舒服……”厲長生聽了并未有絲毫的驚訝,仿佛小旻這說辭全然在他意料之中。厲長生道:“郡主準(zhǔn)備好了,我們便立刻啟程?!?/br>“好好好,咱們走?!蓖痍柨ぶ鬟B連點(diǎn)頭。兩個人起了高頭大馬,一樣馬鞭催馬疾行,不多時便出了城去。此處乃是大荊都城,城郊亦是繁華景象,城門處來來往往,因著近日舉辦太子殿下的壽宴,所以但凡進(jìn)城,都要嚴(yán)加審查,出城倒是不費(fèi)吹灰之力。日頭正好,一行人出了城門,跟雖厲長生繼續(xù)北面而行,走了又是許久,這回四周人煙罕至起來,行商的路人都很少瞧見。“叮當(dāng)——”“叮當(dāng)——”隱約有奇怪的聲音順風(fēng)傳來……宛陽郡主好奇的伸頭去瞧,道:“前面在做什么?是什么聲音?”厲長生未有好奇模樣,似是早已心中明了,道:“是在修建河渠水道的聲音?!?/br>“河渠?”宛陽郡主聽了更是好奇,道:“這是稀奇事情,我都未曾見過,走,咱們前去瞧瞧?!?/br>古代修河渠,的確是稀奇的事情。但凡修建河渠便要興師動眾,耗費(fèi)大量人力物力。況且這改變河流走向,乃是與老天爺作對的舉動,平頭百姓無有遠(yuǎn)圖長見,心中對此都是萬分抵抗。陸輕舟乃是水利人才,曾經(jīng)想要跟著竇延亭將軍到邊關(guān)去修建水渠,干出一番大事業(yè)來。然而修水渠這事情,皇上亦是萬分不樂意的,不愿意拿出銀錢來,做這種虛無縹緲,見不到利益的事情。這事情擱置了很久,直到太子荊白玉掌權(quán),這才重新拿到明面上來商討。雖仍是有許多人反對,可荊白玉今時不同往日,誰敢直接叫板太子殿下?只能由著太子殿下的性子大刀闊斧起來。荊白玉叫陸輕舟跟隨竇延亭往邊關(guān)去了兩年,果真修建出一道小水渠來,別說是震驚大荊朝廷,就連附近姜國離國與詹國,亦是震驚不已。荊白玉將陸輕舟從邊關(guān)調(diào)遣回來,委以重任,叫他繼續(xù)規(guī)劃起來,他們接下來不只是要修一條河渠,而是要修成百上千的河渠,讓大荊之地再無洪澇干旱之說。眼下,這都城郊外,便有一條正在動工的河渠。在都城附近修水渠,可要比在旁的地方都困難許多。不是這都城城郊的地勢不平坦,亦不是土石堅(jiān)硬難以開鑿,自然是因著都城商賈云集百官聚攏,越是有錢有地位之人,越是惜命如金,他們生怕河渠開鑿發(fā)生問題,河水反而會倒灌進(jìn)入都城,如此一來,他們積攢大半輩子的財富,便要付之東流。這天氣漸漸暖和起來,眼看著不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