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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的道理呀!我這不就去了嘛!帶著小旻和幾個侍女一同去的?!?/br>“還帶著小旻姑娘?”厲長生露出一個淡笑。“你笑什么?”宛陽郡主一副天塌地陷的模樣,說:“這一進(jìn)了宮,卻又聽說皇后娘娘身子突感覺不適,叫我便不要過去了!”厲長生全然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道:“可是出宮之時遇到了太子殿下?”“你……”宛陽郡主嘴巴張的老大,目瞪口呆道:“你是如何猜到的?”“顯而易見。”厲長生那模樣并不想給宛陽郡主解釋什么。宛陽郡主顧不得太多,繼續(xù)道:“我們正巧就碰到了太子殿下!然后太子殿下竟然……竟然也看上了小旻!將小旻留下來帶到宮里面去了!”宛陽郡主說著,又露出后悔不迭的模樣,道:“你們這些個男人到底怎么回事?難道本郡主無有小旻長得好看?不能夠啊!你們怎么都對小旻一見鐘情,偏偏忽略了本郡主的國色天香?”厲長生付之一笑,道:“一見鐘情?我看到是不一定?!?/br>“現(xiàn)在可怎么辦才好?”宛陽郡主著急的說道:“小旻不愿意跟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可是將小旻強(qiáng)擄了去的!小旻是執(zhí)拗的性子,若是……若是一個想不開……”小旻本欲行刺太子荊白玉,巴不得湊到荊白玉身邊,是越近越好。然而眼下小旻受了重傷,他也知自己武功不如荊白玉,這般硬來是無有勝算的,自然不愿意再與荊白玉湊近。宛陽郡主著急上火的,道:“厲長生你怎么的不著急?你莫不是占了小旻的便宜,便要始亂終棄?!小旻被太子殿下?lián)屓チ?,你竟是無動于衷?”厲長生哭笑不得,道:“我這便要進(jìn)宮去,但事情并非郡主所想??ぶ鞅憷侠蠈崒嵙粼隗A館,以免亂上加亂?!?/br>“我……”宛陽郡主心中不服,道:“我怎么就幫倒忙了?”“你把話說清楚!”“跟你說話呢,別走!”“你還未有洗漱呢!”厲長生出了驛館,立刻騎馬入宮。他未有皇上或者太子的召見,雖然乃是世子身份,卻也要在宮門口候著,無法直接入內(nèi)。守門侍衛(wèi)前去通報,不多時便有了回音。侍衛(wèi)恭敬的說道:“世子這邊請,太子殿下叫了宮人領(lǐng)您過去?!?/br>“有勞?!眳栭L生好脾性的模樣,謝過了那侍衛(wèi),這才與宮人一道入了宮門。十年彈指一揮,宮內(nèi)一草一木卻似曾相識,有風(fēng)吹過茂密的樹葉,發(fā)出沙沙之音,仿佛是細(xì)碎的低語,卻非情人間的呢喃,倒像是一段物是人非的惆悵。“世子殿下,請這面行?!?/br>宮人引著厲長生,每轉(zhuǎn)一個彎兒,便要出言提醒一句,生怕厲長生會因著宮中道路復(fù)雜,而暈頭轉(zhuǎn)向迷失了方向。那宮人全然不知,這宮中的每一個轉(zhuǎn)角,都在厲長生腦海深處刻印而下,令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太子殿下,那流安世子來了?!?/br>靈雨垂著頭步入殿內(nèi),恭敬的說道。荊白玉淡淡的點了點頭,卻不急著去見厲長生,只是道:“靈雨……你可看到了流安世子?你也覺著他長得像厲長生嗎?”靈雨聽了荊白玉的話,一時無有立刻開口,她猶豫了片刻,才說道:“靈雨倒寧愿這流安世子不像厲大人……”靈雨雖未直言,但這言下之意再明白不過……像!十足相像!荊白玉點點頭,道:“我這就去見他?!?/br>厲長生入了太zigong中,坐在席上等了片刻,就瞧一白衣少年從內(nèi)殿款款而出。厲長生懂得禮數(shù),站起身來行了個禮,道:“厲長生拜見太子殿下?!?/br>荊白玉坐下來,端起案幾上的耳杯,輕輕喝了一口茶。“流安世子不必拘禮?!?/br>他這才緩慢的瞧了一眼厲長生,道:“坐罷,畢竟世子昨日還受了重、傷!本太子若苛待了世子,怕是惹人閑話,是也不是?”什么重傷,不過是厲長生拿血漿紅唇釉騙了荊白玉,荊白玉這會兒提起,便是想要寒磣一番他。厲長生笑容滿面,一點忐忑不安亦是無有,毫無愧疚的說道:“多謝太子殿下關(guān)心,已然無有大礙?!?/br>“流安世子啊,”荊白玉多看了他一眼,冷笑著說:“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此時還能與本太子氣定神閑!好啊……”荊白玉對旁邊侍衛(wèi)揮了揮手,道:“將人帶上來,讓流安世子好生瞧一瞧?!?/br>侍衛(wèi)立刻答應(yīng),快速轉(zhuǎn)身離開,隨即立刻押了個被五花大綁之人,走入大殿之內(nèi)。厲長生淡定的回頭去瞧,進(jìn)來之人自然再面善也是無有,可不便是宛陽郡主口中,被太子殿下荊白玉一見鐘情,還強(qiáng)搶了去的侍女小旻?只不過宋旻這會兒狼狽不堪,頭發(fā)與袍子皆是散亂不堪,受傷包扎好的地方,已然被拆開了紗布,傷口正隱隱滲血。如此一瞧,太子殿下荊白玉,顯然是已知曉了宋旻并非女子的身份。厲長生瞧了仍是淡定十足,并未有一絲波瀾。荊白玉仔細(xì)的觀察著他的神情,皺眉的反而成了荊白玉。厲長生不驚訝、不納罕、不恐懼、不慌張,荊白玉想象中那些個情緒,無有一樣出現(xiàn)在他臉上。荊白玉呵斥一聲,說道:“流安世子,你可知罪?”厲長生長身而起,一本正經(jīng)的拱手說道:“回太子殿下的話,長生并不知罪,只知道……太子殿下應(yīng)是有事想要托長生去辦?!?/br>“你說什么?!”荊白玉止不住也驀地站了起來,目光緊緊盯住厲長生。厲長生在他眼中發(fā)現(xiàn)了一閃而過的驚慌。荊白玉心中一突,強(qiáng)自鎮(zhèn)定說道:“流安世子如今還在信口開河?”厲長生坦然的說道:“長生并未信口開河,而是有理有據(jù)。”“一派胡言。”荊白玉低聲呵斥。厲長生淡笑著說道:“太子請容長生仔細(xì)說來。”荊白玉攥了攥拳頭,緩慢的坐回席上,道:“好啊,你說。若是你但凡說錯一句話,便仔細(x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