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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可不是喝酒了,而是喝高了!荊白玉不情不愿的前去參加家宴,按理來說應(yīng)當(dāng)是滴酒不沾的,怎么竟能喝成這樣?旁邊的靈雨全幫不上忙,道:“太子殿下回來之時,正巧遇到了喻公子,這不是……”荊白玉在筵席上是無論如何不喝酒的,生怕中了華夫人的jian計。他清醒的離開,卻在半路遇到了喻青崖。喻青崖見了荊白玉的面,立刻將新到手的玻璃鏡給收起來。喻青崖如今也是有正經(jīng)官職的人,輪到他值夜,所以大半夜的還未有出宮去。荊白玉見了喻青崖,一臉的糾結(jié)之色,可把喻青崖臉都嚇綠了,還當(dāng)自己新到手的玻璃鏡也被太子發(fā)現(xiàn),要一并子給沒收。荊白玉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鏡子,只是拉著喻青崖,說是有話和他聊一聊。兩個人當(dāng)下找了空無一人的亭子,就開始一邊喝酒一邊聊天。“這一聊……”靈雨露出為難的表情。厲長生不用她說,心里也是明白的,喻青崖那不靠譜的,絕不會勸荊白玉少喝幾杯,反而會添油加醋的一起喝個爛醉。這不是,荊白玉酩酊大醉,搖搖晃晃的回來了。厲長生當(dāng)下抱住荊白玉,道:“我來帶太子殿下進去休息,不用擔(dān)心?!?/br>“有勞厲大人您了。”靈雨道。“厲長生!”荊白玉聽到厲長生的聲音近在咫尺,突然朗聲驟然一句,底氣十足。厲長生被他喊得耳朵直疼,連忙答應(yīng)道:“長生在,在的?!?/br>“厲長生!”荊白玉扒著他,樹懶一樣的攀著,道:“你……你老實的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厲長生。”厲長生搖了搖頭,道:“太子喝多了,不如這事兒明個起來再說,可好?”“不好!”荊白玉含含糊糊的喊著,道:“說!現(xiàn)在就說。我……我已經(jīng)糾結(jié)好久好久了……一會兒,一會兒覺得是,一會兒又不敢……相信……”荊白玉果然是醉的糊涂了,說到此處,竟是露出了委屈的表情,煞是叫人心疼。“其實……”厲長生這才開口,就感覺衣領(lǐng)子被荊白玉給死死拽住。荊白玉突然睜大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道:“對!對了!驗……”荊白玉結(jié)巴了數(shù)下,這才捋順了話頭。“驗明正身!你!快給本太子驗一驗就知道了!”“快……”“莫要叫本太子對你動粗!”第71章“酒后”除了太子殿下荊白玉底氣十足的喊聲之外,周圍一片寂靜……靈雨帶著一眾宮人和侍衛(wèi),都侍立在旁,眼看著太子殿下對厲長生拉拉扯扯,還竟說些個奇怪之話,皆是……厲長生趕忙攬住一個勁兒打挺的荊白玉,哭笑不得掃了一眼眾人,大家這臉上的表情,著實精彩萬分。厲長生還算是淡定的,只當(dāng)做什么也未有瞧見,保持著得體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干脆將荊白玉一下子扛在了肩頭,像個麻袋一樣,直接帶進了內(nèi)殿,消失在大家詫異的目光之下。“不……”“唔要吐了!”“放我……下來!”荊白玉掛在厲長生肩上,仍是一個勁兒的踢腿揮拳,努力掙扎著。厲長生道:“不放,你若是方才好好的,我便抱你進來了,死活不叫抱著,也只能扛著了?!?/br>荊白玉哪里聽得到厲長生在說什么,嘴巴里含糊不清,哼哼的自顧自說著。好在厲長生個高腿長,幾步便入了內(nèi)殿,將箭頭的荊白玉往榻上一放。“呼——”厲長生還未長出一口氣來,荊白玉倒是如釋重負,倒在榻上四仰八叉的。荊白玉含糊的說:“還好……”“還好沒吐……”“不……不體面……”厲長生被他逗笑了,低頭瞧著他,道:“喝醉的人還知道體面不體面?”“當(dāng)!當(dāng)然!”荊白玉鏗鏘有力,道:“我可是太子!不……不體面會,會被旁人戳……戳……”荊白玉顯然喝的頭暈?zāi)X脹,結(jié)結(jié)巴巴半晌,那詞兒到了嘴畔,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他干脆一個翻滾便爬了起來,趴著在厲長生脊梁骨上戳了戳,當(dāng)真是繪聲繪色。厲長生又被他逗笑了,感覺這喝醉的荊白玉倒是挺會逗趣兒的。只是荊白玉這話說的,又無端端叫人覺著心中酸澀不止。“哎……呀……!”荊白玉趴在榻上,突然揚起頭來,緩慢的喊了一聲。厲長生額角一陣猛跳,道:“怎么了太子殿下?”荊白玉抓住厲長生的手,道:“你……你看到,厲……厲長生了未有?”厲長生哭笑不得,很淡定的說道:“未有。”“唉——”荊白玉像模像樣的嘆了口氣,道:“我……我忘了自己……自己有沒有給厲長生驗明正身過了……想不起來了,嘶——”荊白玉眉頭皺著,鼻子聳著,臉頰板著,那模樣的確是再苦惱也沒有的。厲長生又是面不改色的說謊,道:“驗過了?!?/br>“驗過了?”荊白玉醉醺醺的眼睛睜大了兩分,十足認真的盯著厲長生瞧,道:“那……那……我不記得了……那結(jié)果怎么樣,他有沒有……”荊白玉似乎不好意思說,想了半晌,換了個說法,道:“他是不是厲長生?是不是?你快告訴我?!?/br>厲長生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意,微微低下頭來,在荊白玉耳畔低聲說道:“當(dāng)然是了,小白。”“那……”荊白玉聽了厲長生這話,也不知到底聽清楚沒有,反正只是怔愣的瞧著厲長生,目不轉(zhuǎn)睛。時間還在流失,夜風(fēng)偶爾吹來,可荊白玉從始至終都未有動一下。就好像這般已經(jīng)睜著眼睛睡著了過去……厲長生也這般一瞬不瞬的瞧著他,滿臉都是寵溺的微笑。至下半晌,厲長生終于率先開了口,笑著說道:“可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