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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跪于地面,慌慌張張的說道:“皇后娘娘,華夫人,不好了呀!韓大人被太子殿下拿住了,太子正命人鞭撻韓大人!”“什么?!”皇后第一個站了起來,整個人都慌了,目光游移不定,心里七上八下,只覺一陣漂浮眩暈之感困于腦中,久久不能消散。皇后心中只一個想法,若是荊白玉知道了今兒個他們的策劃的秘密,豈不是……“嘭!”華夫人并不慌張也不害怕,反而氣憤難當,她拍著案幾驟然高聲,道:“這太子!好生厲害!誰的人他都敢碰!”華夫人說著就要大步而出,竟是想要去將韓忠德給“搶”回來。“不能去!”皇后已然顧不得什么,親自拉住了華夫人,道:“你去了,不是不打自招嗎?若是叫玉兒抓住了把柄,我們誰也別想活命!”“嘖嘖!”華夫人目光不屑一顧,道:“皇后娘娘,荊白玉不是你養(yǎng)大的孩兒嗎?怎么的你倒怕他怕的像見了老虎一般?你怕他,我可不怕他!今兒個我不過就是來你這殿中坐一坐罷了,又沒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太子抓不住我的把柄,他還想要強加罪名不成?大不了鬧到皇上跟前去,我倒是要瞧瞧,太子怎么收場!皇上必然是會幫著我說話的!”華夫人極度的自信,若是十年前,這華夫人若真鬧到了皇上跟前,怕是絲毫好處也討不得?;噬瞎烙嬛G白玉這儲君的面子,怎么也要呵斥華夫人一番。只可惜,十年已過,皇上年紀漸老,如今腦子中已無什么政事大事,想的全是情啊愛啊的,自然會幫著華夫人說話,她才這般有恃無恐。“那也不能去?!被屎笏览氖植环?,道:“我派人去就行了,并不需要我們親自出馬。”華夫人是有恃無恐,但是皇后害怕。皇上若是問起,這大半夜的,皇后為何召見表弟韓忠德,那皇后要如何回答?別華夫人和韓忠德的私情未有暴露,皇后再被扣上一個禍亂宮闈的大帽子,那當真百口莫辯。皇后當下便遣了身邊的宮女,道:“桃夭,你且去一趟,就說是本宮有要事,非要叫韓忠德過來的,叫太子放了韓忠德這一次,將人領過來。”“是,敬諾?!碧邑泊诡^應聲。厲長生方才眼看著有宮女在黑暗中步履匆匆,就知道定是有人已經(jīng)向皇后與華夫人報信去了。然而那宮女不知,皇后與華夫人亦是不知,厲長生與荊白玉早已算計好了,他們不過是往圈套里鉆罷了。厲長生與荊白玉提前說過這事情,眼下他們無有證據(jù),所以不可貿然行事。他們今兒個若是跑去皇后宮中抓jian,恐怕抓不到華夫人與韓忠德把柄,指不定就抓成了皇后與韓忠德的把柄。如此一來,華夫人油滑的一縮,躲在人后假裝可憐兒,豈不是便宜了她?她又有孕在身,皇上必然憐惜她多些個,根本無法給華夫人來個致命一擊。所以這般說來,今兒個厲長生與荊白玉的目的,根本不是抓jian,而是故意找茬。荊白玉微微一笑,側頭低聲說:“你這個人壞得很,華夫人再壞,也是壞不過你的,不是嗎?”荊白玉這一笑,著實襯得他年少俊美。不似慣常的冷笑與譏笑,眉目間輕松愉悅,可是平日里眾人想見也瞧不見的。厲長生道:“小白平日便應該多笑笑,有什么不順心的事情,長生自然會幫你處理掉?!?/br>厲長生這話聽著十足溫柔寵溺,但話一落地,就換來了荊白玉的一雙眼刀。“這么多人跟前,叫太子殿下?!鼻G白玉小聲說道:“莫要讓本太子失了威嚴!”“是是是。”厲長生一打疊的答應,笑的仍是頗為寵溺。荊白玉又瞄了他一眼,嘟囔著說:“本太子最不順心的事情,都跟你有干系,你說你怎么幫我處理?”這十年之間,荊白玉有太多太多的不順心,然而正像他所說,絕大多數(shù)都與厲長生脫不得干系,厲長生是他心中的一根倒刺,一塊傷疤,一個疙瘩,久久難以磨滅。厲長生又是一打疊的好聽話,低聲道:“是我錯了,要不這般,回了殿中之后,你要打要罵,怎么罰我都成了,只要你歡心?!?/br>荊白玉才要重重點頭,卻又覺得十足的不對勁兒。怎么聽著厲長生那寵溺的口氣,就顯得自己著實無理取鬧?端的像個未有長大的孩子一般。“饒命……”“太……太子……”“救……”韓忠德本來歇斯底里的高亢喊聲,沒多久就虛弱下來。疼痛是極為消耗元氣的事情,韓忠德掙扎不開,皮開rou綻,疼得一絲力氣也沒有,嘴巴里有氣無力的求著饒,眼看著已是進氣兒少出氣兒多,指不定一口氣提不上來,便要昏死過去。厲長生與荊白玉就在這樣“奇怪”的伴奏之下說著話,絲毫也未有感覺到不妥。“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饒命?!?/br>“請?zhí)拥钕率窒铝羟椋 ?/br>宮女桃夭一路小跑著而來,她受了皇后的囑托,急匆匆的在半路上就聽到鞭撻的聲音,這近前一瞧,嗓子里倒抽一口冷氣,瞧得是頭暈目眩,差點便捂嘴吐了。韓忠德背上血rou模糊,就算月光不清,乍一看也惡心非常,叫人不敢再看第二眼。“來了……”厲長生低聲在荊白玉耳畔道。荊白玉未有言語,唇角挑起一絲冷笑來。那面桃夭跪在跟前,先磕頭行禮,隨即趕忙說道:“太子殿下饒命,婢子是皇后娘娘派遣而來。這……這韓大人其實是皇后娘娘叫過去的,因著娘娘那面突然有急事,所以才會……”“哦?”荊白玉早已有現(xiàn)成的一肚子說辭,道:“母后?這深更半夜的,就算韓忠德乃是母后的家人,這般過去,也不甚好罷?當真是母后叫韓忠德過去的?”“這……”桃夭硬著頭皮,道:“是……是這么回事。其實婢子也不知道太多,只是按照娘娘的吩咐辦事兒罷了?!?/br>桃夭可不敢說那華夫人也在皇后娘娘的宮中,垂著頭全不敢抬眼睛。厲長生這個時候,就開了口,道:“太子殿下,既然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