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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只是要當世子,我還要當侯爺!”“厲長生算什么?!我呸!”“我爹竟然后悔,哈哈哈我叫他后悔!”“怎么樣!”“那毒藥可是無解的,請再多的大夫,也是救不活的!”厲儲興瘋了一般,臉紅脖子粗,瞪著眼睛大喊不止,笑聲也越來越瘋狂。“世子!世子!”泮水拉住他,道:“小聲一些,小聲一點!莫要被旁人你聽到了!”“小聲?”厲儲興獰笑著說:“我為什么要小聲?我已經(jīng)是侯爺了!我已經(jīng)是流安侯了!”“這里我說了算!我最大!我為什么還要小聲!”他說著,目光陰測測的落在了泮水身上,道:“哦對了……”泮水嚇了一跳,趕忙退了兩步,道:“世子,您要做什么?”“你可是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啊?!眳杻εd冷笑著說。“不不,”泮水焦急的說道:“我是不會背叛世子您的!我是不會與旁人說,侯爺是您毒死的,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br>“毒死侯爺?shù)?,明明是你,跟我有什么關系。你可是我二弟厲長生的侍女,是你們合謀殺死了我爹!”厲儲興高聲大喊起來。“不!”泮水渾身一個寒顫,道:“世子!您怎么能這么說呢。你答應過我的,叫我做世子妃,叫我做侯爺夫人的!”厲儲興不屑的說道:“就憑你?不過一個侍女丫鬟罷了,平日里趾高氣揚的,我早已看你不順眼了?!?/br>他說著,突然大步上前,抬起手來一把便掐住了泮水的脖頸。“咳咳咳,世……”泮水死也未有料到,厲儲興竟是要殺人滅口,她心中還幻想著自己成了侯爺夫人的模樣,而現(xiàn)在……泮水感覺一陣窒息,她連忙死命掙扎,慌亂之中恨恨踢了厲儲興一腳。“啊!”厲儲興大喊一聲,因著吃痛,手上力氣松了一半。泮水立刻掙脫開來,轉身便大喊著往院子外面跑。“救命啊!”“殺人了!”“是厲儲興殺了侯爺!”“救救我!”泮水驚叫著,慌不擇路,也不知道自己要跑到哪里去才好。厲儲興在后面追趕,哈哈大笑著說道:“你給我再跑?!”“好的很,等我抓住了你,將你的手腳都打斷!”“嗬——”泮水猛抽一口冷氣,睜大眼睛。她本是拼命奔逃,可就這一瞬間,她突然停了下來,站在原地不跑了。厲儲興根本無有發(fā)現(xiàn)泮水的異樣,還在喊叫著沖過來。“啊啊啊啊——”然而就在沖到跟前的一剎那,厲儲興發(fā)出了嘶聲力竭的大喊。“世子這是……”厲長生的聲音突然響起,笑著說道:“世子您這是唱的哪一出戲?”泮水與厲儲興沖出院子,還未有跑多遠,就瞧見一群人站在跟前,為首的自然就是厲長生無疑。厲長生就站在荊白玉身邊,當然,荊白玉的另外一面,也站著個人,不是流安侯爺還能是誰?方才侍女口中驚叫些吐血的侯爺,眼下卻好端端的站在跟前,一點子受傷的模樣也沒有。就是臉色十足難看,仿佛下一刻會被氣得直接斷了氣一般。“孽子!”“混賬!”“你!”流安侯瞪凳著眼目,抬手指著厲儲興哆哆嗦嗦的個不停,難聽的話根本已然氣得說不出。“這……”厲儲興傻了眼,喃喃的說道:“不可能……怎么可能……爹您不是死……”“侯爺身體健朗,怎么會無故便死了呢?”荊白玉冷笑著開了口,道:“世子這話說的,本太子怎么聽不懂?”“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厲儲興連忙辯解。厲長生接話道:“你只是叫泮水去給侯爺下了毒,是也不是?”“不不不,我沒有!”厲儲興哪里敢答應。“是!”泮水卻大喊一聲,道:“就是他,就是厲儲興逼我給侯爺下毒的!他說侯爺后悔了!侯爺想要將世子的位置,重新交給二公子,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侯爺給殺死,這樣一來,厲儲興就可以成為流安侯,再也沒人能奪走的他的一切!”泮水差點被厲儲興給活活掐死,哪里還會站在他那一撥。她心中氣悶難當,當下一口氣,便將與厲儲興的計劃和盤托出,是一個字也不少的。厲儲興如何敢承認,一連串喊著不是。流安侯可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就算他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家門不幸!家門不幸!”“你這逆子!”“你竟是要殺了我!”流安侯呵斥著說道:“來人!把這逆子,還有這歹毒的侍女,都給我綁起來!”“爹!爹!我是你兒子啊,你不能殺我!”厲儲興這會兒怕了,喊道:“我是你兒子!我是你兒子啊!”泮水也驚叫起來,道:“侯爺,我是被逼的!我不是自愿的啊?!?/br>“爹!你就原諒兒子罷!求你了爹!”“閉嘴!”流安侯呵斥著厲儲興,道:“都拉下去,跟我狠狠的打!一人杖打八十!等打完了,全部逐出流安地界!永遠也不要叫他們再回來。我就當……就當沒有生過這么個兒子!”“爹!”“不要啊爹!”“侯爺,我不是自愿的”“爹你原諒孩兒罷,我是你的親骨rou啊。”“侯爺!侯爺!”歇斯底里的聲音此起彼伏,厲長生聽著這些聲音,面上卻仍是帶著溫柔的笑意。厲長生側頭去看荊白玉,道:“好戲結束了,太子可要回房休息。”“什么好戲,無趣兒的很?!鼻G白玉道。荊白玉滿心都是心事,就算再有趣兒的事情擺在他面前,荊白玉亦是笑不出來的。因著侯府出了事情,所以荊白玉干脆以此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