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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了許久,長生一直陪在太子左右,雖不知陸輕舟與太子說了些什么,但大體還是能猜到一二的?!?/br>“原來你早就知道了?!鼻G白玉內(nèi)心有點小失落,道:“還以為能叫你眼前一亮呢?!?/br>厲長生道:“這次水患嚴(yán)重,那些個不注重河渠修葺的小國,估摸著也該是重視起來的時候了。太子殿下拿河渠圖紙來拿捏他們,自然是再好也沒有。”水利修建要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所以小國昔日里根本不敢去想,覺得那都是徒勞罷了。然而此次水患,姜國朱國與荊國同時被淹,荊國憑借著陸輕舟修葺到一半,還未有完工的河渠,救了不知多少百姓的性命,叫旁的國家看來,根本便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大家對于陸輕舟繪制的河渠圖紙,皆是虎視眈眈,只覺得若是能得到了那圖紙,就也能像大荊一般,再也不用擔(dān)心洪水之事。這天災(zāi)洪水,向來是各國最為頭疼的大事之一,每每大水一來,不只是沖垮村莊,還會帶來各種無法控制的疾病,后患無窮無盡。一張圖紙罷了,如何能杜絕得了水患?但這張圖紙對于各國的誘惑力著實不小。荊白玉若是將圖紙拿出,作為各國支持開戰(zhàn)的條件,各國使臣恐怕無有不心動的。厲長生又道:“只怕那些人拿到了圖紙,仍是會反齒?!?/br>“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不過……不過……”荊白玉猶豫了半晌,都未有將后半句話說出口。厲長生問:“不過什么?”荊白玉戳了戳他的肩膀,道:“不過……你能不能先起來?”荊白玉還被厲長生壁咚在案幾旁邊,兩個人距離很近,這叫荊白玉有些個不好意思。厲長生笑了一聲,道:“不喜歡與我離得這么近?”荊白玉趕忙搖頭,搖完了又有些個后悔。厲長生又笑了,道:“那便是喜歡了?”荊白玉微低著頭,根本不敢回答,心說厲長生這個大壞蛋,自從知道自己喜歡他開始,真是變本加厲的欺負(fù)人。厲長生道:“小白,怎能不說話了?”荊白玉視死如歸,鐵了心垂著頭,不想與厲長生說話。厲長生故作感嘆的說道:“長生可是比較喜歡乖巧聽話,又誠實的孩子啊,小白你是嗎?”荊白玉真是被厲長生給氣死了,抬頭瞪了他一眼,道:“厲長生你這個大壞蛋,小心我揍你!”厲長生笑著說:“小白會心疼的?!?/br>“你……不要臉。”荊白玉說罷了,趕忙低頭一鉆,想要從厲長生的壁咚中逃出去。厲長生就知道他要跑,不過也未有阻攔。畢竟荊白玉的武功那般好,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攔不住的。荊白玉拉開與厲長生的距離,幾乎躲開八丈遠(yuǎn),這才松了口氣。厲長生瞧著荊白玉面紅耳赤的模樣,笑著打趣兒說道:“現(xiàn)在心中有沒有微微的失落?”“失落?”荊白玉奇怪的看著他。厲長生笑的煞是溫柔,道:“是啊,就是感覺,若是能再被我壁咚一次就好了?!?/br>荊白玉前一刻還滿臉迷茫,下一刻便滿臉通紅,道:“我才沒有!”“我才沒那么想,是你想多了。”“我要出去頭透透氣兒……”“你千萬別跟著!”荊白玉說著連忙往營帳外面而去,逃得比兔子還快,只覺得若是再悶在營帳中,恐怕臉皮都要給燒焦。他日前只知道厲長生很壞,卻未有想到厲長生這般的壞!荊白玉剛走出來,就聽到“嘩啦”一聲,帳簾子被再次掀開,厲長生也從里面走了出來。荊白玉瞪大眼睛,道:“你怎么出來了?不是說叫你別出來嗎?”厲長生笑著說道:“我雖未有談過戀愛,不過按照旁人的經(jīng)驗之談。對象鬧別扭的時候,若是叫你不要怎么樣,其實心里是最希望你要這樣做的?!?/br>“什么……亂七八糟的……”荊白玉這一聽都沒聽懂。厲長生善解人意的解釋說:“簡單來說就是,口嫌體正直?!?/br>這般說荊白玉更是聽不懂,厲長生便對他招招手,道:“你附耳過來,我便告訴你?!?/br>“我不過去?!鼻G白玉警惕的看他,心想著若是自己過去,厲長生定然又要犯壞。“小白這就不聽話了?”厲長生挑眉瞧他。“反正我就是不過去?!鼻G白玉骨氣十足的說。“那也行,我過去?!眳栭L生好說話的厲害。荊白玉嚇了一跳,道:“你別過來,你就站在那面說?!?/br>厲長生笑著道:“這么羞恥的話,你讓我站在這面說,我怕我說出來,小白會更不好意思?!?/br>荊白玉不敢置信,厲長生什么時候也知道羞恥了,他那表情一點叫人瞧不出,明明十足坦然,十足厚臉皮模樣。“太子殿下!”“厲大人!”一聲底氣十足的喊聲傳來,厲長生側(cè)頭去看,淡淡的說道:“看來與小白的二人時光到此結(jié)束了,葛將軍過來了?!?/br>葛終南急匆匆走來,步子邁的甚大,兩三步便跑了過來,拱手抱拳說道:“太子殿下命人查的事情,有眉目了?!?/br>“你是說吳國將軍的事情?”荊白玉有些納罕,說道:“這么快?!?/br>葛終南點頭,道:“太子說的不錯,那吳國將軍果然有問題。方才有個侍女,偷偷給那吳國將軍遞了個紙條?!?/br>他說著將紙條呈給荊白玉。荊白玉展開,厲長生就在他身側(cè),看的是一清二楚。厲長生笑著說:“子時相會?這倒是有點意思?!?/br>荊白玉皺眉,道:“遞字條的是何人?”“這……”葛終南撓了撓后腦勺,道:“卑將具體也是不知?!?/br>侍女的具體模樣未有瞧清,派去打探的人,只是從吳國將軍營帳之中,將字條給偷了出來,這才感覺吳國將軍有些個奇怪。半夜三更時分,荊白玉困得厲害,但還是坐起身來,揉著眼睛說道:“那吳國將軍到底是什么人?你仿佛特別的在意他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