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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魑魅,殘雪又重新落坐,屈膝抱腿打量著眼前的情況,半晌冷凝的唇角逐漸揚起抹頗具深意的笑容……看來魑魅跟戎月似乎已經混的挺熟的,也好,該是切斷兩人臍帶般關系的時候,魑魅不能永遠是自己的影子……“不要緊,我沒事?!辈蛔栽诘剌p輕推拒了戎月相扶的手,對上殘雪充滿玩味的視線,赫連魑魅只覺得似乎開始烏云罩頂了。“爺,這是個離開的好機會,您就留下吧,戎……月這邊形勢也挺復雜的,有您在,他的安危才能無虞……啊,爺您又傷了?”先發(fā)制人地出聲勸留,鎮(zhèn)定的語氣卻在瞥見殘雪左臂滲出的血色時變了調。“小意思。”低頭看了眼,殘雪不以為意的動了動左手,只不過是今晚幾次的動手叫未愈合的舊傷又開了口罷了,有什么好稀奇的。“哥,我?guī)湍阍幌卤容^好?!边呎f著戎月邊急忙往旁邊的柜子找著藥罐繃帶,難怪他一直覺得殘雪的臉色有些青白,原來是受傷了……他這十多年來的生活都是這樣過的嗎?心疼與歉疚的感覺迅速淹沒了戎月的心頭,也更加堅定他留人的念頭。“不用了!”好笑地看著戎月慌手慌腳的翻柜子,貴為王儲的他大概不知道這類雜物是放哪吧,將泛流過的暖意深深埋進心底,殘雪面上的神情依舊是冷著張臉盤?!皵澄也环炙赖脮?,難怪魑魅說你處境危險……魑魅,看你在這兒似乎混得還不錯,干脆你就留下來顧著這家伙,他的人頭是我的,我不許旁人動一分一毫。”“爺?要我留下?那您呢,我不想離開……”發(fā)覺殘雪是要將自己撇下,赫連魑魅馬上就想張口拒絕。“我說,留下?!眻远ǖ恼Z氣表示沒半分轉圜的余地,殘雪又是讓邪魅的笑意揚起,“當然啰,聽不聽,在你?!?/br>“爺……”知道殘雪的決定向來沒商量的余地,赫連魑魅也只能惆悵地拉長著語音。真是該離開的時候了嗎?或許吧,既然日后他的身旁會有“他”在,就不會再有自己容身的余地了,的確……是該放手的時候了。“好,魑魅聽您的,但請答應魑魅,如果您有任何需要魑魅的時候,請一定要讓魑魅知道……”像似想要將身影牢牢刻在心版般,赫連魑魅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殘雪,這一次分離或許得隔上好些日子才能再碰面了。“魑魅你這婆婆mama的毛病幾時才改得掉?顧好你自己就好,我才不需要任何人!”被赫連魑魅看得尷尬,殘雪不自在地移開視線,嘴上卻依舊不饒人地損著,就當作臨別贈禮吧,正當他一躍起身想離開時,一陣不預期的暈眩卻狠狠地侵襲而來,叫他身子大大地晃了下。“爺!”“哥!”“……小雪?”三人份的驚呼聲出口,卻是一抹黑影如迅雷般疾速地自梁上搶下,在三人還來不及上前時已是一把將殘雪擁入懷里抱著。“你……”環(huán)繞而來的氣息是如此的熟悉,就算閉起眼殘雪也知道來人是誰,看樣子這家伙是還沒清楚他的意思,正想打起精神應戰(zhàn),黑甜xue上卻已是一麻,再來就是一片熟悉的黑暗席卷了殘存的意識。“小傻瓜,老這么逞強……”心疼地埋怨了聲,祁滄驥讓著殘雪倚坐在自己膝頭上,隨手撕下了自己的衣衫下擺替他纏緊了崩裂血流的創(chuàng)口。“你……怎么現在才來?!”三個人就這么呆楞在一旁看著這不速之客旁若無人地悉心打理著殘雪,最后還是赫連魑魅回過神發(fā)話問著,一出口卻又是叫另兩人訝異。“阿魅,你認識他?他是誰?好厲害!”連環(huán)炮般問了一串,戎月的稱贊可是沖著這人能有法子照顧他這個難惹的兄弟,高興之余當然更是萬分好奇到底是誰有這么大本事。“也是那個黃泉的?”歐陽胤的反應卻是與戎月南轅北轍,看著來人對殘雪如此親密的舉止,就覺得他們是同伙的,這認知讓他整個人再次如臨大敵般緊戒著,只因他沒忘記這殺手組織的目的是要戎月的命。“不……”難得裂嘴笑了笑,赫連魑魅意外地發(fā)現自己的心情在見到祁滄驥后竟是格外的輕松,仿佛有他在,為殘雪擔的那塊大石就能安心落地。“他就是靖遠將軍,祁滄驥?!?/br>“什么?祁滄驥?!”詫異地瞪大了眼,歐陽胤像是看怪物般瞪著眼前人,真不知該佩服還是該說他有勇無謀,他是忘了這里是敵營嗎?這么大剌剌的現身……“原來是你,久仰了,大將軍?!痹瓉硎恰皵耻姟钡拇髮?,難怪氣勢可以不輸殘雪,而且看來他很關心自己的兄長呢,這點發(fā)現叫戎月更是開心得笑了出來。“對,是我,嗨,魑魅,你看來還不錯,身上的傷還好吧?嘖,戎月,你還真的跟小雪兒生的一個模樣,可真嚇了我一跳呢,呃,歐陽先生,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那位叫我方頭痛萬分的無名軍師吧,該向你學兩招玩玩。”漾著大大的笑容,祁滄驥如同遇到老朋友般一個個熱情的打著招呼。這一番話下來,又是叫這兩張一老一少的面容睜大了眼,戎月是滿臉興趣盎然地打量著,歐陽胤則是哭笑不得的傻在那兒……這個“易近人”的年輕人就是敵軍的將領?那個聲威震天的靖遠將軍?怎么跟外傳的沉穩(wěn)內斂全不是一個樣……“我沒事,你早來了?在上頭當君子?我正奇怪你怎么沒跟爺一道。”指了指上頭的梁柱,早見怪不怪的赫連魑魅很是能適應祁滄驥的兩副面孔,心情分外輕松的他竟破例地開起玩笑來。“沒辦法,誰叫我不小心惹他生氣了,他現在可不想見到我,還說要跟我一刀兩斷,這回我可慘了?!笨嘈χ忉屪约旱男袕?,祁滄驥一副把赫連魑魅當哥們般商量的神情,也沒當另兩人是外人般避諱他與殘雪之間的事。“你,沒問題的……呃,爺是怎么傷了?我還以為有你在,爺就沒玩興了?!焙者B魑魅了然地笑了,接著仍是難掩擔心地問著殘雪的狀況,怎么說殘雪也還是他在這世上最關心的人,看他傷了總是不好受。“老兄你也太抬舉我了,你還不了解你這爺的能耐?左臂是舊傷,上回交手被那個叫血鳶的老家伙傷的,另外還有些內傷……”難得浮現抹困窘的紅云,祁滄驥這下子可是苦到快笑不出來?!澳莻€……抱歉……是我不小心打的?!?/br>“你打的?!”這一句又叫三張剛合上不久的嘴再次大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