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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反派他太過可愛[快穿]作者:蘭陵笑笑夢殷明麓是命運輪回公司的金牌經(jīng)紀人,專接各種特殊委托,替心有執(zhí)念的委托人伸張正義,打臉渣男渣女,氣死命運之子,重新過好這一段人生。系統(tǒng):有些人明明有一手好牌,卻在命運之子的干預下,打得稀爛,最后窮困潦倒、眾叛親離……殷明麓:嘻嘻,別怕,我來拯救你啦!大佬飆車,小可憐化身鬼見愁。【演技很好、扮豬吃老虎的人間兇殘受vs至始至終都是同一個人的寵妻狂魔攻】——【小傻子與中年版龍傲天:變形計之鄉(xiāng)村誘惑】驚!到底是人性的淪陷還是手段的絕倫,一小傻子竟將兩個大少爺玩弄于股掌之中?【首富假太子vs“流落人間”的真千金】上輩子你是囂張跋扈的小少爺,一朵無憂無慮的人間富貴花,集團公子哥們?yōu)槟銧幍眯值荇]墻、頭破血流......不好意思這輩子依然是!無論是否血緣親生,被偏愛的就是有恃無恐!——夭壽啦!首富之子不務正業(yè)跑去創(chuàng)造游戲帝國,他成了第二個首富麻花藤!追他的人更多啦!主角(微笑):謝謝你們喜歡我的游戲,不過該氪金還是要氪金的,畢竟富豪榜來來去去都是那幾個人,大家也看膩了。天氣涼了,他們屁股底下的位置也該動動了。大佬們:喂!都是熟人,你何必!你老爹還是第一呢!☆、小傻子與中年版龍傲天1“接受委托:傻子與中年版龍傲天,正在發(fā)送劇情!”……隨著腦海里的系統(tǒng)提示音響起,殷明麓慢慢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一輛灰撲撲的面包車上,手邊放著一瓶礦泉水。前面坐著兩個戴眼鏡的男人,其中一個專注開車,另一個則扛著攝影機,而攝影機的鏡頭對準了他,那距離幾乎快貼到他臉上去了。窗外是呼嘯而過的山林風景,面包車上貼著節(jié)目組和贊助商的貼紙,再加上攝像頭的存在,殷明麓立刻意識到原主可能正在參加什么節(jié)目。只是他不知道原主是自愿參加的,還是被強迫的,還沒接收劇情之前,殷明麓低著腦袋,選擇了按兵不動。他旁邊有兩人態(tài)度和其他人不太一樣,其中一個貌美的婦人,穿著青色旗袍,發(fā)束挽起,露出一截欺霜賽雪的脖子,兩彎秀氣的眉和那眼角旁掛著的淚珠,為女子增添了幾分如百合花般的楚楚可憐,一時間讓人判斷不出她的真實年齡。只能看出她很美麗,是歲月都忍不住溫柔的美麗。美婦看著他的眼神有溫情,一雙手不舍地拉著他,看他呆呆又毫無反應的模樣,眼淚止也止不住,撲簌簌地往下落,淚滴砸在青色的裙擺上,點點的化開。見到那淚水,體內原主殘存的情緒在影響,讓殷明麓心頭也泛起了幾分心疼。身旁那個高大英俊的中年男子憐惜地把美婦攬在懷里,輕輕擦拭去對方的眼淚,時不時溫聲安撫了幾句,那男女之間曖昧的氣氛,讓殷明麓無端端便感到這面包車空間實在逼仄狹窄了許多。仿佛他是個多余的人。他默默地往車子靠窗的角落縮了縮,原主身體對這個男人沒有多少好感,甚至還有幾分潛藏著的恐懼。似乎意識到了自己行為過于露骨,男人收回了手,握拳掩唇輕咳了幾聲,對車內的工作人員道:“這兩個月,就麻煩你們照顧我們家孩子了?!?/br>轉頭又對殷明麓溫聲道:“明麓,去山里幾個月要好好聽話,不要再鬧脾氣了,你mama心疼你、舍不得你離開,但叔叔也是為你好,你也該學著長大了,離開mama后要知道什么事情應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br>叨叨絮絮了良久,看著眼前的孩子依舊低著腦袋瓜子一聲不吭,得不到回應的男人仿佛習慣了,也不氣餒,反而頗有風度地笑了笑,仿佛一個慈愛的長輩般,用自己厚實的大掌拍了拍少年纖細的肩膀。那溫熱的觸感傳遞過來,但令人不舒服的是,殷明麓感覺到那手明面上只是沒有重量的安慰,暗地里卻有些放肆地撫摸了他幾下,似乎男人在透過柔軟的衣料,感應少年人單薄瘦小的肩膀,那帶著幾分厚繭的指尖,甚至在鎖骨周遭流連了幾個來回。殷明麓眉頭微微皺起,不著痕跡地躲開。表面上看著若無其事,但心中早已翻起驚濤駭浪。他看了看原主的手,不管是骨節(jié)還是掌心大小都足足差了男人一大截,這是一雙嬌生慣養(yǎng)的手,一點也不粗糙,不沾半點人間煙火,指甲蓋透著圓潤明亮的粉白色。這是一雙孩子般的手,尤帶幾分稚嫩。如果他沒有判斷錯骨齡的話,這雙手的主人還只是十二歲的小少年,身量還沒長開。那男人剛剛那般冒犯的舉動就有了犯罪的嫌疑了,更別說,男人剛剛與這身體的母親看上去關系頗為親密。有了提防后,接下來漫長的旅程,殷明麓再沒有給對方占便宜的機會,扮演了一個半句話都不說的悶葫蘆。他順便接收了劇情,很快明白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哪怕是原主的母親出言安慰,小嘴也比河蚌的殼還嚴實,吭了一聲后便沒了下聞。所幸原主的人設就是如此,整個人安安靜靜的,有時候半天也不回說一句,因此也沒人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長途旅行結束,到達了一個道路崎嶇的山區(qū)。導演組的人幫忙把行李箱提了下來,但其余家屬早已準備好的水果零食卻不讓美婦搬下去了,工作人員義正言辭地稱這是節(jié)目組的規(guī)則,不能為他破例。美婦怔怔地收回了手,她的脾性一向是逆來順受,規(guī)則在前,也不敢再為兒子爭取一些權利。男人把行李箱提到少年的腳邊,在眾目睽睽之下,又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溫聲道:“麓兒,不要嫌日子苦,好好在山里生活兩個月,學著長大,你mama和叔叔我們都會在電視機前看著你?!?/br>一邊說著,男人一邊用厚實的手掌摸了摸殷明麓的腦袋,輕輕地嘆了口氣,語氣有不舍、有慈愛,在忠實記錄的攝影機面前,做盡了一個用心良苦好長輩的姿態(tài)。哪怕殷明麓半點反應也沒有,也很耐心地做足了獨角戲。最后在揚起的煙塵中,美婦和男子坐著一輛價值百萬的豪華轎車揚長而去,只留下殷明麓和一干節(jié)目組成員。面包車倒是留下來了,但卻是供節(jié)目組使用的。攝影師調整了一下機子,工作人員也在整理設備,殷明麓靜靜站在原地,表面上看著在發(fā)呆,實則重新整理了一下腦子里的記憶。原主跟他同一個姓名,今年十二歲,在首都市里念初一,然而卻念的是那種特殊學校。這個班里的孩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