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下幾個大男孩的房間,就聽到幾個人在討論“王者峽谷”,氣得狂敲門,喊他們?nèi)プ鲎鳂I(yè)。這個女攝影師對羅翠花印象很好,踏實、勤奮、學習認真,是個好孩子。出于好感,她也想多給羅翠花一些機會和鏡頭。聞言,羅翠花眼前一亮,迫不及待就從椅子上起來,但還是強裝矜持地打開了門,客氣地推拒了幾下才答應下來。心想她路線果然走對了,節(jié)目組的人喜歡好好學習的孩子,既然節(jié)目組喜歡,那觀眾肯定也喜歡。想到這里,她走路不由雀躍了幾分。一進門,果然發(fā)現(xiàn)三個大男孩圍著一個方桌子,吵吵鬧鬧的,看上去一點也不像在學習,反而像是打麻將三缺一的架勢。其中元鳳的嗓門最大,夏銘次之,兩人拿著幾根筷子,連放在一旁的水杯都能敲出樂趣,就是一副不想學習的模樣,讓整個節(jié)目組服氣。唯獨那小傻子最乖了,坐在自己的板凳上,卻在撕、撕書?。?/br>眼前像是突然有了一個機會,羅翠花猛地心中一激靈,眼看那孩子要撕完了,她連忙瞪著眼睛,沖了過去,抓住那“作壞”的小手,義憤填膺道:“你怎么可以撕書?書本能讓我們吸收知識,XXX說過書籍是我們進步的階梯!你這孩子太壞了,你就算不喜歡書,你想跟導演叔叔抗議,你為什么要把不開心發(fā)泄在無辜的書本上?你知道一個農(nóng)村孩子想要一本嶄新的課本有多不容易嗎?我們都是縫縫補補用三年!”全場肅靜。所有人都被這突然發(fā)作的少女一長串話給驚住了,那個跟隨其后的女攝影師也是,她甚至來不及拉住對方。而被突然劈頭蓋臉訓斥了一頓的孩子,懵了好一會兒,小腦袋低了下去,露出了泫然欲泣的面容。羅翠花表情馬上恢復了平靜,心里還好一陣暢快,借題發(fā)揮的感覺真爽,自覺自己的理由十分充分,不管對方是不是傻子,撕書都是不對的,她正義凜然的模樣還能鞏固一番自己愛書少女的人設。可她沒想到,率先對她發(fā)難的居然是元鳳,少年臉色都青了,冷冷地道:“你跟瘋狗一樣,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是導演喊他撕參考答案!”他說罵就罵,一點面子也沒給對方留。任誰莫名其妙被人沖上來罵了一頓,都不會有好脾氣的。而夏銘也一語不發(fā)地盯著她,那眼神帶著探究,仿佛第一次正眼看了自己曾經(jīng)欣賞的女孩,面上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深意。沒等羅翠花委屈元鳳居然為了維護同伴罵自己,她馬上就聽到后一句,隨之心臟咯噔一聲,飛出了幾分凌亂,她驚疑不定地重復道:“你說什么?參考答案?”居然不是撕書而是撕參考答案,而且還是導演喊撕的?她這下感覺到了,她太沖動了,導致自己似乎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而后網(wǎng)絡上也是議論紛紛:【媽誒,這臺詞尬得我想托馬斯全旋側身旋轉三周半接720°轉體】【我不相信一個農(nóng)村姑娘會說出這樣的臺詞,節(jié)目組承認了吧,你們是有劇本的】【你們看我的截圖,羅翠花這猙獰的表情,目眥盡裂,咬牙切齒,似要吃人一般,再看看小明麓那委屈的小臉,天哪,太可憐了吧,莫名其妙就被人罵了】【農(nóng)村孩子很可憐,讀書不容易我相信,但羅翠花這......人設是崩塌了吧】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行涯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千凌紙鳶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小傻子與中年版龍傲天19經(jīng)過昨晚糟糕的一場“戰(zhàn)役”后,哪怕隨后那個女攝影師趕緊站出來調(diào)停,但尷尬的氣氛還是彌漫在整個羅家。少女臉上很是狼狽,匆匆抱著書回房間去了。當天晚上,就消停了許多,就在殷明麓幾人以為對方會避著走的時候,第二天,對方卻轉變了策略,態(tài)度從以前的愛答不理、不卑不亢到有些殷勤,甚至親自下廚了。還在飯桌上,當著攝影機的面,雙手合十地給小家伙道了個歉。殷明麓還沒吭聲,元鳳就替他張口了,他盯著少女,直白道:“你省了吧,你的道歉一點誠意也沒有。”這飯做得還難吃,居然還不如她那個才十歲的meimei??戳_翠苗燒飯時那生疏的動作,想來平時也很少下廚房。而且他也不是殷明麓那個小傻子,他一眼就看出,少女雖然偽裝得很好,但其實心底里很不服氣、很不甘心,可能還充斥著怨氣,簡單一個賠罪,還特地挑工作人員都在場的時候,很明顯是作秀。被元鳳這樣一針見血的指出來,羅翠花咬了咬下唇,臉上燙得厲害,哪怕再喜歡這個男孩,都被對方那毫不留情的嘴氣得半死,她忙笑了一下,道:“并不是,我是真的想向明麓道歉,昨天是我魯莽了,實在是愛書心切才會失去理智,不小心錯怪了他。”說著,她拉過殷明麓的小手,眼神誠懇道:“明麓,jiejie昨天不是故意兇你的,你原諒jiejie好不好?”一邊說著,羅翠花臉上還露出恰到好處的紅暈,仿佛一個花季少女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所以臉紅。她想,小孩子都是好哄的,沒什么心眼,哪怕你傷害到他們了,只要肯耐心認個錯,賠個笑臉,再甜甜地哄幾句,他們很快就能跟你冰釋前嫌、既往不咎了。只要當事人不介意了,她自然又可以重新順著桿子往上爬了。她想的沒錯,孩子是好糊弄,但孩子身邊的“護花使者”不好糊弄。見她行為不端、拉拉扯扯的,元鳳本來就對她沒什么好感了,再加上昨天晚上的一系列事件,他對羅翠花更不待見了,他趕緊把小孩兒的手弄回來,皺眉道:“道歉就道歉,干什么動手動腳的?他人傻還單純,就算他原諒了,我們哥倆也沒答應呢?!?/br>聞言,羅翠花面上的“紅暈”如潮水般褪去,直接變白了,她沒想到元鳳居然這樣不好對付,一時間既氣憤又羞惱,眼眶瞬間紅了,眼神充滿哀怨和控訴:仿佛在說,我那么喜歡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隨后一臉委屈地轉向夏銘。她知道夏銘對自己有好感,她希望對方能為她說幾句好話。少女的懇求,夏銘自然是接收到了,這是他曾經(jīng)夢寐以求的眼神,專注的只看他一人,甚至在對方婚后無數(shù)個午夜把他打電話叫出去時見到過,時至今日,他依然能清楚地回憶起對方的表情,那每一根睫毛都流露著無助和楚楚可憐,幾乎每次見都讓他心疼不已,習慣了一次次付出。但他此刻薄唇卻抿成一條直線,內(nèi)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