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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子,在兩三歲時會萬以內(nèi)的加減乘除法已經(jīng)很厲害了,沒想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而且看那孩子的模樣,似乎只需兩三秒就得出了答案。他拍了拍長子的肩膀道:“明堯,你看人家弟弟,才三四歲就這么厲害,你以后可不能驕傲了?!彼麑﹂L子要求較高,希望對方未來會做到自己曾經(jīng)沒做過的事情。姜明堯深以為然,點了點頭,眼神火熱。他曾見到過電視機上那種三歲能背上百首古詩的神童,他也覺得對方很厲害,但都沒有如此時給他的教育大,畢竟數(shù)學(xué)才是他的長項,背誦并不是,難得見到一個在算術(shù)領(lǐng)域上跟自己相似甚至比自己聰明的孩子,他既是新奇又敬佩,對這陌生卻相當有眼緣的孩子倒是更加喜歡了。殷明沁倒是滿臉嫉妒,因這點倒是跟上輩子相差無幾,上輩子的殷明麓也是在小時候就展示出了驚人的算術(shù)天賦,而她的資質(zhì)卻平平,誰讓她的親生母親高中都沒好好讀過書,數(shù)學(xué)上更是一竅不通,她自然也遺傳了母親的短板。不是都說太過聰明的孩子身體都差,很容易過早夭折嗎,殷明麓怎么還不去死!一看就活蹦亂跳的,上輩子還穩(wěn)穩(wěn)當當、無憂無病的活到七十歲!簡直氣死人了!她媽到底在干什么,還不把那孩子養(yǎng)廢了,最好讓他去學(xué)藝術(shù),去娛樂圈當演員,把那算術(shù)和經(jīng)商天賦養(yǎng)廢了!殷明沁這時候倒是想起親生母親了。而此時的安美君也正是笑容嬌媚又心情期待地等著丈夫的車來接她。作者有話要說: 反正作者的數(shù)學(xué)也不好(悲傷)48很快那輛熟悉又昂貴的黑色轎車就出現(xiàn)在她面前,駕駛座上的男人一身西服筆挺,頭發(fā)梳到腦后,露出自己棱角分明的英俊臉龐,嘴角微抿,冷峻的眉眼透出一股不濃不淡的天然矜貴。他看了女人一眼,沒有說話,但那眼神似乎在示意她上車。這是她半年沒見的丈夫,他親自來接她了。大庭廣眾之下,接受路人或艷羨或驚嘆的目光洗禮,安美君說不出的心花怒放,臉上的笑容更加明媚羞怯,在寒風中微微低下頭,仿佛不勝涼風的弱柳。她下意識熟門熟路地走到副駕駛室邊上,想要打開車門,卻半天拉不開。她笑容一僵,低頭查看。原來副駕駛室上早已坐了個粉嫩嫩的小娃娃,窩在特地安置的兒童安全椅里,身上還系著安全帶。見她望過來,小娃娃還歪著小腦袋,眨眨眼裝乖,一句mama也沒叫,仿佛在看陌生人。這死孩子,也不知道給她讓個座。安美君只好尷尬地停了動作,去往后車座落座,結(jié)果偌大的后車座竟然都被一袋袋裝滿了玩具和零食的超市購物袋占滿了,只給她留了一個位置。竟然讓她和購物袋坐在一起,那這樣她精心的打扮和完美的妝容,在這些印滿了超市l(wèi)ogo的東西面前,完全被襯得失去了魅力。安美君臉色更加僵硬,她手指緊緊攥著隨身的名牌包包,問道:“云裘,我們只是回老宅過一次年,怎么買了那么多東西呢?”這些東西不是隨時隨地都能買嗎?殷云裘握著方向盤,言簡意賅道:“孩子喜歡?!彼运唾I了,作為一個父親,不是應(yīng)該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盡量滿足孩子的需求么。而作為配合,殷明麓咯咯咯地笑了幾聲,萌萌地望著父親,一臉小孩子的天真無邪。見到小兒子重新露出的笑臉,殷云裘本來抿平了的薄唇也微微勾起。這也太寵孩子了吧,安美君說不出話了,但她很快又道:“那怎么不放后車廂?”一定非要和她放在一起嗎?天知道,她本來還打算好了,如果云裘來接她,她坐副駕上,一定要拍一張美美的自拍,主角是她,但卻不著痕跡地讓殷云裘那張臉入境,然后發(fā)到朋友圈。她要讓她那群趨炎附勢的閨蜜姐妹團們知道,云裘來接她了,他們正前往復(fù)合的路上。因為和殷云裘分手,婚禮也被取消,安美君最近過得遠不如之前風光,她本來以為是摯友的姐妹花們,也因此把她踢出白富美行列了,對她冷嘲熱諷、落井下石,連去逛街買衣服也懶得喊她。有的甚至說,你頤指氣使個什么勁兒啊,清醒一下,你早已經(jīng)不是殷夫人了,你現(xiàn)在就是落地的鳳凰不如雞,沒資格對我們大呼小叫的,我男朋友還是圈內(nèi)的威少呢。說罷,炫耀地挽著男友的手臂揚長而去。剩下的人對她倒沒有嘲笑,似乎是想看看她能不能再翻身,成功跟殷云裘復(fù)合,或者重新勾搭上一個富家公子,于是態(tài)度保持觀望,并沒有伸出援手。有的似乎別有居心,拼命給她介紹對象,或者勸她去相親,那些對象都是首都城下的有錢人或者鉆石王老五。沖著她的前任是殷公子,頂著閃耀的前任光環(huán),她如今身價還是蠻高的,不少公子哥都對她很有興趣,似乎是想弄明白大名鼎鼎的殷公子,曾經(jīng)交往甚至到結(jié)婚地步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樣的。于是沖著好奇心,那些人經(jīng)常給安美君送花送禮物,時不時邀請她到五星級酒店吃飯,一個個財大氣粗得安父安母都心動了,常常慫恿女兒接受其中一個的追求。但這些人都不如殷云裘高大英俊,年輕有為,底豐厚,而且那些人私生活也不干凈,跟圈內(nèi)不少女伴都有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男男女女相當葷素不忌。她偶爾接受他們的邀請,跟他們出去吃飯,但并不代表她打算跟他們產(chǎn)生男女之間的交往,她心里最愛的只有云裘,那些凡夫俗子根本打動不了她。畢竟只要一個人交往過最頂級的貴公子,怎么還能看得上這群玩世不恭的富二代。安美君臉上嫌棄,但還是自滿于自己的魅力并沒有衰減。出于某種虛榮又詭秘的原因,知道了殷云裘過年要來接她和孩子團聚一場后,她依然沒有跟這些公子哥斷絕關(guān)系,這些人至今都好好的躺在她的通訊列表中,時不時在深夜發(fā)來一句充滿曖昧的問候。這些私底下的事情,安美君是不會讓云裘知道的,她打算等到她徹底和云裘復(fù)合后,就把這些人一個不留地全刪了,現(xiàn)在的話,這些人慣會說甜言蜜語來哄她開心,暫且留著吧。反正云裘一貫對這些事從不放在心上,也不愛過問情人的私生活,他不會發(fā)現(xiàn)的。于是安美君心安理得地雙線往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