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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殘暴,看在對方做出了那么多貢獻的份上,好心留了對方一命。然后隨便找了個由頭,賠了筆錢,把人加入了下月的宮廷驅(qū)逐名單,放任對方回秦府,準備再嫁。當然,還是會繼續(xù)派人監(jiān)視的。“怎么還不走?”伏案批閱奏章的男人,抬起的面容冷峻,那銳利的鳳眼眸色幽深,雖是問話,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懾力。對這個胡攪蠻纏的女人,他沒有任何耐心,甚至稱得上懶得敷衍。讓被宮人架住的秦曼曼有一瞬間的迷茫,為什么她被趕出去了呢?她沒有想到是這男人用完就丟,或者是過河拆橋的行徑,她紅腫如核桃的眼睛,在看到殿外端著一盤吃食,神色也迷茫的新晉美人王薔時,她臉上的血色褪得厲害,一下就明白了!不是陛下移情別戀了,就是陛下在王美人面前逢場作戲!不過就算是移情別戀,也不用特地把她趕出去,那真相就只剩下后者了,陛下在保護她,不想她成為后宮眾女爭風吃醋的犧牲品。所以才在王美人面前,對自己如此的冷漠、不近人情。當?shù)弥菹碌牧伎嘤眯暮螅芈查g就冷靜了,她輕咬粉唇,停止了自己跳手跳腳、呼天搶地的行為,因為在王美人面前,這樣的行為只會讓她丑態(tài)百出。她很配合地被趕出宮殿,只是臨走時望著謝厭那眼神,委屈得要人命,似乎她為了配合他的演出,犧牲了多少。甚至那口型還在說“陛下,你對臣妾笑一下啊”,明明只是一個很正常的行為,被她腦補成了什么委曲求全的宮廷虐戀大戲。“……”謝厭冷冷地瞥了宮人一眼,似乎在指責他們的辦事效率。接收到陛下凜冽的威嚇,宮人的手腳快了,幾乎是下一秒,謝厭就看不到那女人的身影了。儲秀宮內(nèi)回到自己地盤后,當?shù)弥趺廊藥е恍┢琳滟F的賞賜歸來時,秦曼曼氣得舉起臥房內(nèi)的古董花瓶要砸,不過系統(tǒng)乙一句“宿主,這花瓶是乾正時期的古玩,市面上數(shù)量極為稀少,放在后世這樣的珍寶,如果保存完好起碼值七個數(shù)。您如果砸了,砸的不是瓶子,而是錢?。 ?/br>七個數(shù),也就是幾百萬。沒想到這色彩大紅大紫、其貌不揚的丑瓶子,居然這么貴,骨子里還是小市民的秦曼曼聞言,一下就猶豫了,訕訕地放下,打算換個東西砸。結果這宮殿里的每個東西市值都貴得駭人,讓秦曼曼舉起都不舍得砸,一口氣憋得不上不下的,最后忍不住了,撲在繡花床褥上,淚流不止,顯然承受不住陛下那份冷淡,心口煩悶地堵著,兩行眼淚順著臉龐滑下,浸濕了衣衫,“怎么會這樣呢?把我趕走了,立刻就召見了王美人,還給了那么多珠寶首飾。陛下到底是在逢場作戲,還是不愛我了?!?/br>系統(tǒng)乙本來想像往常一樣,含糊幾句搪塞幾句,可系統(tǒng)甲卻突然冒泡了,很殘酷地戳穿了一個事實:“那還不是因為他不夠愛你?!彼m然本體出現(xiàn)了人格分化,但是他的數(shù)據(jù)面板還是可以參考的,景帝對宿主的好感值一直不上不下,沒有突破。秦曼曼不高興了,她停止了激動的情緒,薄薄的唇抿了起來,冷聲道:“你說什么呢?陛下肯定是愛我的?!彼簿褪前l(fā)泄一下,如同熱戀中抱怨男朋友的女人,只想被人哄哄罷了??傻灿杏H友說一句,那個男人根本不愛你,女人又會瞬間如同刺猬般,尖銳地為自己的男友辯護。“也許他愛你吧,但肯定不那么愛你?!毕到y(tǒng)甲神色不變,冷靜道,“宿主,說句誅心的話,陛下是注定名留史書的人物,他富有天下、威震海內(nèi),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出色帝王的一生注定擁有無數(shù)美麗的女人,為他生兒育女的,年老色衰了也許會依稀記得,為他成就帝業(yè)的也會記得,其余美人則淡得沒有影子。宿主你的容色既沒有艷壓六宮,也不是陛下心目中最特別的那個,陛下自然不愛你。”秦曼曼瞪著一雙淚水盈眶的紅腫眼眸,她一向討厭這個張嘴不留情的毒舌系統(tǒng),更喜歡那個會說好話的,于是此情此景之下,根本不想承認自己有點被這個毒舌系統(tǒng)說服了,梗著脖子還不服氣道:“那你說說,什么是最特別的女人?”系統(tǒng)用篤定的口氣道:“自然是為陛下赴死的女人,絕對能在帝王心目中占有一席之地?!?/br>聞言,秦曼曼大駭,她眼淚都不流了,尖銳地大叫道:“你居然讓我去死?你到底是什么系統(tǒng),我可是你的宿主,你居然叫我去死?你到底是不是包藏禍心!”系統(tǒng)道:“宿主你捫心自問,如果一個男人愿意為你而死,宿主你會不會大受感動?從此記掛著他?縱然不愛,但這份感情是特殊的。在漫長的歲月里,轉化成美好的白月光、朱砂痣。我們既然要做,就做皇帝心目中最特殊的女人。不然宿主你遲早會被王美人等給比下去,從此泯然后宮矣?!?/br>“是這樣沒錯,但我死了就真的死了啊!”設身處地地想了想后,秦曼曼的心已經(jīng)被說服了一半,她強壓著火氣道。系統(tǒng)冷靜道,小算盤打得極響:“宿主可知道何為‘自導自演’?如果成了,宿主就能成為比下心目中最美好的存在;如果不成,也不過是一場宮外刺客,與宿主毫無關系。”其實它不知為何,更想讓宿主直接瞄準云王世子,總覺得若云王世子死了,宿主上位的可能性更大。秦曼曼稍稍睜大了眼睛,表情有一瞬間的沉思,顯然已經(jīng)被徹底說服了。而沒想到此女竟如此異想天開的謝厭,在聽到心聲的一瞬間,他鳳瞳中迸射出的寒光,如刀鋒銳利,亮得駭人。更離譜的是,也許是他這些日子做的假象太好了,秦曼曼用未來寵妃頭銜做籌碼,輔以金錢做利餌,居然還有一小部分人真的被收買了。那些宮人不知秦曼曼下月就要被驅(qū)逐,于是秦曼曼幾乎很容易就收買到人手了。謝厭那威懾畢露的瞬間,令兩旁伺候的宮人兩腿戰(zhàn)戰(zhàn),惶惶如驚弓之鳥,大殿內(nèi)的空氣都緊張起來,大家不知為何陛下突然龍顏大怒,難道是沒他們沒伺候好?甚至有人祈禱著,云王世子快點出現(xiàn),快來撫慰一下盛怒時的陛下,平息那份怒火。可是出乎宮人意料的是,在驚濤駭浪般的怒火后,陛下很快就平靜下來了,似乎陷入了沉思,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又很突兀地笑了。那笑聲回蕩在殿檐木粱,產(chǎn)生的回音效果堪比梟鳥般詭譎,令無數(shù)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