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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不斷的感謝那救命的少年,感激對方救了他們?nèi)囆悦?,不然現(xiàn)在所有人面對的,也許是116具骸骨了。“感謝他!那個神秘的天降少年,我從未想過,命運與死亡離我如此之近。感謝他賜予我新生!”面對鏡頭,一名中年男子與妻子相擁而泣:“我當時差點死的時候,我腦子里想的是,后悔早上出門為什么要和老婆吵架了,讓她無法見到我最后一面。經(jīng)歷過這一遭,我明白了許多,她是我最寶貴的人,所有爭吵和埋怨都是過眼云煙。感謝少年,沒讓我的遺憾成為一生的悔恨?!?/br>“嗚嗚嗚嗚感謝那個神秘男孩??!我是家中獨子,如果我死了,我爸媽就真的無依無靠了,他們也許也會跟著尋死。所以對方救的不僅僅是我一條命,而是我全家三條命啊!我恨不得給他磕頭!”說著,男人還真的跪在地上,狠狠地磕起了好幾個響頭,眼淚也啪啪啪的往下掉,看得出對方是真的很對救命恩人感激涕零了。而那個曾經(jīng)距離少年最近的小孩,回到泣不成聲的mama懷里后,也握著小拳頭道:“哥哥好棒,是大英雄,我以后要成為他那樣的人!”而熱搜也處處是當時險象環(huán)生的精彩影像,航拍清楚地記錄了一切,少年利落的身手和那撐著比自己龐大幾十倍車身的壯舉,一幕幕堪稱驚心動魄,大家都不敢想象那究竟是如何舉起來的。最后真的成功時,大家都激動得不行,幾乎淚流滿面,一時間更將這能力卓絕到不可思議、行好事后又默默離開的少年奉若神明。大家都想知道那個神秘的少年英雄是誰。但可惜對方身上裹著嚴嚴實實的,臉上是蒙面的,只露出一雙年輕秀氣的眼睛,全身上下也只有一個字母N,透著些許信息。專家們都肯定,這個少年肯定是進化人無疑。不過這不用說也知道是廢話,大家又不是沒有眼睛判斷。他們之所以激動的原因還有一個,世界上進化人何其稀少,卻少有如此強大的,而且那些進化人享受著國家提供的優(yōu)渥待遇,卻一個個眼高于頂,很少會把普通老百姓放在眼里,視他們?yōu)橄N蟻。百年都難見一個如此平易近人的,擁有如此溫柔勇敢的少年進化者。因為實在挖不出什么真實信息,網(wǎng)友們也只能暫稱對方為“少年N”。……殷明麓功成身退后,才想起補課這件事,他竟然把人咕咕咕了,他馬不停蹄地趕回學校。可這時天早黑了。校園門口冷冷清清,奶茶店里除了一盞暖黃的燈和一個正在打掃衛(wèi)生的店員外,早已人去樓空。換回校服的殷明麓撓了撓頭,對著夜風,道:“對不起?!币癸L呼呼作響,卻沒有幫他做說客,把他的歉意傳遞給另一個人。等了很久,沒等到人后,傅今修就默默收拾東西回家了。雖還是面無表情,但家人卻能從對方身上那股低氣壓,察覺到他的心情。“發(fā)生什么事了寶貝,怎么板著一張臉呢?”餐桌上,傅母溫柔地詢問著,冷不吭聲的兒子,親昵地喊著愛稱。聞言,傅今修停下筷子,冷冷回道:“沒什么,只是想跟一個人做朋友,但是人家并不領(lǐng)情?!?/br>他才不會承認,除此之外,他還有一種挫敗。他從小到大,不管是能力還是家世,他都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都是人群中被眾星捧月的存在,一向只有旁人費盡心機來討好他,他很少主動示好,這也是他第一次想跟人做朋友。也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對待,自然有些悶悶不樂。“你被拒絕了嗎?”傅母了然一笑,隨后道:“也許人家跟你一樣,是個羞赧內(nèi)斂的人呢。有些人就像含羞草,被人初碰就會想要躲開,但只要你多主動幾次,她最后一定會對你敞開心扉的。”“你該多給她一個機會?!庇H媽的口氣飽含深意和鼓勵,傅今修沒有聽出來,他微微垂下眼睫,似乎陷入了沉思。半晌才開口,糾正母親的一個看法:“他不是含羞草,他是劍草。”可愛靦腆的含羞草只是對方的一個表象而已,他可是親眼見到,今天早上對方從公交車上飛奔而出的迅猛身姿。因為當時他就在那輛公交車上,也就那樣驚訝地看著,昔日一直以為羞赧的少年,可以像風一般,瀟灑地一騎絕塵。正因為恰好看到了那一幕,也猜到了見義勇為的事情,他才對這個同學的印象和品性有些顛覆,鬼使神差地產(chǎn)生了想親近的念頭。瞧著對方在體育課上藏拙,假裝柔弱無力地靠著他,對他輕輕說謝謝,他雖默不作聲,心里卻覺得對方有幾分可愛?當然了,他也挺想幫助對方提高成績??伤麤]想到,對方當著他的面很乖巧地說好,答應了邀約,轉(zhuǎn)過頭卻帥氣地放了他的鴿子。究竟是不小心忘了?還是根本不想來?究竟是真的對學習不感興趣,還是單純討厭他這個人?最初不拒絕他,是因為不想破壞同窗關(guān)系嗎?他心理其實是不愿意的嗎?想著其中的可能性,傅今修的眼神就冷了下來,薄唇微抿,一顆心也墜到谷底。他是被拒絕了嗎,本來他是這樣想的,現(xiàn)在想想母親說的對,不管是不是誤會,他該多給對方一次機會。他決定了,再給一次!沒有第二次!146在回家途中,殷明麓還在巷子里撞上了自己的班主任,這個負責任的女老師背著手提包,剛從學校里出來。王東寧身為高二A班的班主任,一直以來很認真負責,今天是新學期第一天,她就為了批改學生們的暑假作業(yè)留校。等她揉著發(fā)疼的太陽xue回神時,才發(fā)現(xiàn)天色早就晚了,手機上也有好幾通丈夫打的電話,該收拾東西回家了。她就連連忙忙地收拾手提包,準備回家。反正她為了批改學生作業(yè)而經(jīng)常晚歸家的事,全校人都知道,丈夫也理解。所以今天她一如既往,在這個點回家。行走在路燈黯淡、腳底幽黑的巷子,她一點也不害怕,她當老師有多少年,這條路她就走了多少年,閉著眼都不會走錯,從未出過事。可沒想到今天,她走著走著,后面卻突然多出了一道沉悶的腳步聲。她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