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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也沒多少人反對,加上秦肅雖然不大好相處,但他因為尊敬父親因此對老人們態(tài)度也挺好,雖然陸續(xù)也有一些改革但對他們基本都避重就輕,他們和秦肅的關(guān)系就像用一條繩索維系著平衡,只要繩索不斷,他們也不會有太大反應,大部分時間也愿意唯命是從。 但秦琢不一樣,先不說他雖然在海外管理了幾年,但如今也算是空降到秦氏,并且一回來就帶來一系列管理改革措施,其雷厲風行頗有當年他爺爺?shù)娘L范,這一刀切下來刀刀是rou,因此秦肅把秦琢安排到管理層位置上來這個決議受到了股東大會很大的排斥和反對,如今算是兩邊僵持,沒有一邊退讓。 季秋聽完了今天的會議紀要,許助見她不說話,便小心開口:“季秋姐......” 季秋的手指緩慢敲著膝蓋,過了一會兒才說:“別擔心,做好該做的事情就成。這幾天天氣冷,注意不要讓他餓著,備好胃藥。” 許助:“知道?!?/br> 掛了電話后季秋點開秦琢的微信聊天框,想了很久,終究還是退了出來,關(guān)上屏幕倒在床上。 第二天季秋正常點起床,賴床一天就夠了,她生活其實一直很自律,這會兒也再躺不下去了,起床去了森林公園跑步。 這會兒的霧霾已經(jīng)挺嚴重的了,季秋戴了口罩,跑了一圈下來有點悶,她緩緩停下來調(diào)整呼吸,準備把口罩摘了,突然身后傳來一聲“戴著”,她愣了愣,回頭一看,有點意外。 秦肅應該也是剛跑完,這會兒身上都出了一層薄汗,見季秋驚訝得看著他,他才緩緩道:“這兩天公司加班,我住外邊?!?/br> 季秋這才點頭,秦肅一直都有兩套房子,除去大院,為了工作方便他在外頭也購了一整層空中別墅,印象中是離她家不遠。 秦肅臉上也戴了口罩,兩人走了一會兒又繼續(xù)開始慢跑,季秋感嘆了一句:“幾年沒回來,只有這空氣質(zhì)量沒怎么變?!?/br> 秦肅說:“比以前好多了,以前你和秦琢還在上大學的時候都還有沙塵暴呢,現(xiàn)在只有霧霾和柳絮需要忍耐?!?/br> 聽秦肅這么一說,季秋才想起當年還真的有那么一回兒事。 秦肅是個很長情的人,不管是對人還是對地方,就像他當年明明有那么多機會離開四九城,但他哪兒都沒去,愛著這個城市,連同優(yōu)點缺點一起。 難怪能愛佳楠姐那么多年。 季秋看著前方,不禁想。 作者有話要說: 剛開坑就有點感冒,這會兒身體難受不是一般擔心,不過沒發(fā)熱,閑著先更一章 4 | 第 4 章 跑完三圈,秦肅邀請季秋去吃早飯,季秋想著沒什么事就答應了。 于是秦肅開著大座駕七拐八繞得帶季秋來到一個深巷里,離京多年,季秋對這座城市的變化還是挺敏感的,但還是隱隱約約感覺到了熟悉。 最后還是秦肅揭開了謎底,邊停車邊對季秋說:“大二那一年秦琢的生日就是在這里辦的?!?/br> 季秋這才想起來,這里以前好像是有一家老牌會所,藏的很隱秘,她雖然出身在季家這樣的家族,但因為長輩的關(guān)系對這些驕奢的玩樂場所接觸并不多,在那之前也聽朋友說過這些地方,可沒想到當時第一次參加秦琢的生日趴,那家會所給她的感覺就完全和想象中不同。 不過秦家祖輩也有顏色背景,教育出來的子孫總比外頭的有把門,當時季秋就在想,他們兄弟兩的性格也有一定程度上是遺傳了祖父一輩,骨子里都不卑不亢,堅毅剛正。 “我們家以前就住這附近,這塊兒是我們長大的地方?!鼻孛C下車后帶著季秋慢慢往里走,沒過多久就來到一家早餐店,店牌掛著“老李餛燉”四個大字,牌子老舊得都掉漆了。 聞言季秋點點頭,兩人找了張空桌坐下,季秋打量了一下環(huán)境,才說:“我聽秦琢提起過。” 也是當年那個生日趴有人問起,秦琢隨口說的。 秦肅笑笑,他淺笑的模樣和秦琢是最像的,都是一貫不愛笑的性格,因此每個低眉淺笑都顯得很吸引人:“那他估計只會說到這了。” 季秋用眼神詢問。 秦肅才緩緩道:“我們的母親就是在這邊去世的?!?/br> 季秋安靜得聽著,她知道秦琢的母親去世得挺早,但具體的并不了解。 而秦肅此刻不知為何,就像是觸景生情,進入了一個說故事的角色,緩緩和季秋說著一些秦琢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告訴別人的事。 這樣想著,季秋覺得秦肅和秦琢還是有很大區(qū)別的。 秦肅是外冷內(nèi)熱,對于心愛的人,他能放柔目光,陪伴呵護,對于朋友,他成熟穩(wěn)重,可以貼心,可以為知己; 而秦琢,這些年他雖變的圓滑多了,但其實他才是渾身是殼的那個,就算是身邊的親人,有時也摸不透他的想法,因為他能把真正的念想藏起來,一藏就藏很多年。 “當年我父親剛接手秦氏的時候情況比我糟糕多了,經(jīng)常走南闖北,幾個月回不了家是常事,從他決定接手我母親的家族企業(yè)而放棄了其他東西的時候,甚至是我爺爺也不能真正幫到他什么,很多事都只能他親自來,那個年代還很亂,做生意做的丟了性命也是有可能的,以至于現(xiàn)在還是我母親家族的那些人還是只服我父親也是因為我父親真的值得,以至于后來整個企業(yè)改朝換代都沒有受到太多波折?!?/br> 熱茶放在質(zhì)樸的木桌上,茶煙裊裊,模糊了秦肅深邃的輪廓,讓他的嗓音變的無比清晰:“不過那會兒秦琢很小,估計很不理解,那會兒母親已經(jīng)長了惡性腫瘤,情況一天天惡化,他不肯去上學,請了很多天假陪在床前,所以母親去世的那天只有秦琢在她身邊,父親還是半個月之后才趕回來。那次見面秦琢一句話都沒有,我曾經(jīng)也問過他,母親去世的時候有沒有留下什么話,他說沒有?!?/br> 明明是那么平靜的語氣,卻讓季秋的心一點點揪了起來。 “所以......秦琢和父親的關(guān)系......” 聞言秦肅搖搖頭:“其實也還好,一開始我也擔心這件事會讓秦琢心里留下什么芥蒂,但后來他長大了,也比一般孩子要早熟,對父親的態(tài)度也軟化了,但......你也知道,他性格就是這樣,很多時候我也不是很明白他在想什么,后來還是我們搬了家,和佳楠認識了之后他才慢慢與人多了交流,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母親去世的早對他的影響,他那會兒對其他陌生人都很防備,唯獨對佳楠不會,讓我父親一度懷疑他是否需要一個新的母親。” 說到夏佳楠,秦肅的眼底就像平靜的湖面化開一層漣漪。 讓季秋覺得嘴里有點發(fā)苦,拿起熱茶喝了一口。 原來,是這樣的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