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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都感覺帶了霧氣,熏到眼睛。 好半晌她才說:“沒死心,但是......也真的累了?!?/br> 單戀一個人付出的一切,她都沒有后悔過。 但她總感覺好像是該到頭了。 她總不能真的要等撞得頭破血流,爬都爬不動了再放棄。 她不能連離開他身邊的力氣都沒有。 11 | 第 11 章 夏佳楠和秦肅鬧分手的事情傳出來的時候季秋正在和祁年逛畫展。 祁年作為主辦方大部分時間都在招呼客人,有協(xié)辦的人,有藝術(shù)界的前輩新秀,也有慕名而來的圈外人,這些人和祁年多數(shù)并不算太親近,但因兩家有往來而前來捧場露個臉,季秋的母親身為祁年的老師今日也難得到了,加上首日的原因,場面少有的熱鬧。 祁年介紹季秋給朋友們認識,這些人如今一個個都筆墨值錢,或許不玩這些的人不太了解,但季秋是文靈雨和季夏的女兒,對搞藝術(shù)的都大概了解,他們都算是祁年的同輩,平時往來的也很好,都說文人相輕,畫畫的也多是如此,因此好的交情更不容易。 祁年是一個情商很高的人,誰和他相處都知道必定很舒服,但了解他的也都知道他雖然看著暖,但實則是一個相處很慢熱的人,并不是誰都能談交情,所以當(dāng)祁年給他們介紹季秋的時候,他們互相看了一眼,笑得帶了些揶揄。 季秋卻有些走神,對他們的神情難得沒有過多留意,回來后這幾天她和秦琢就像卡在一個讓人很尷尬的點上,那一晚給他們帶來的影響還是存在的,加上季秋本來存著的心思,就連許助都能看得出他們有些不對勁,最近一些貼身的活兒都主動攬著來做。 “文老師的女兒我以前好像見過吧?在老師的畫廊里,是嗎?” 別人也不知道季秋在走神,聊到季秋,年級稍微大三四歲的鄒鳴文回想了一下,說:“我好像還記得當(dāng)時她身邊跟著秦氏的那個小兒子,當(dāng)時兩個人都還沒大學(xué)畢業(yè)呢?!?/br> 祁年不露痕跡得看了季秋一眼,點點頭:“當(dāng)時我給老師幫忙,你還來搗亂?!?/br> 大家伙一起笑,鄒鳴文也樂呵了兩聲,瞥了祁年一會兒,順著他的話移開了話題:“說起來我們也挺有緣分,不如咱們今晚一起吃飯?” 祁年:“這不行,今晚季秋欠我一頓飯,今晚是她請?!?/br> 季秋被秦琢的名字招回了神,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祁年打趣自己,裝作一副沒好氣的樣子說:“多幾個人我也不是請不起的?!?/br> 鄒鳴文賤笑:“那不能夠,怎么能讓女孩子破費,今晚就他請,之后你兩再另約。” 祁年笑著不說話,眼神凝視著季秋,似乎在說你說了算。 祁年的這堆朋友個個都是人精,看祁年這眼神,心里都瞬間了然。 卻還有一兩個平時就對感情比較遲鈍的,忽然想到什么,問季秋:“說到秦家,我最近聽我meimei說秦家的大少爺在和夏佳楠鬧分手?有這回事嗎?” 夏佳楠也是藝協(xié)的人,且作為女畫家來說也很出名,加上最近在競爭藝協(xié)的要崗,所以大家聞言都難得來了興趣。 倒是季秋聞言愣了愣,回想起來秦琢說佳楠姐和秦肅鬧不愉快的事,但怎么也沒想到現(xiàn)在都傳分手了。 她下意識就想打電話問秦琢,但不知怎的,很快擰斷了這個想法。 另一個人聽到這事也點點頭,這位家里是有jiejie,名媛圈里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一人物,便跟大家分享聽來的八卦:“好像是有這么一回兒事,原本夏佳楠不是跟秦肅住一起么,大家都知道,但最近是有聽說秦肅沒再來接過夏佳楠上下班,而且夏佳楠也搬回了自己公寓,前些天不是也有八卦小消息傳出來秦肅出差沒帶她,還讓她自己和藝協(xié)的元老們吃飯?!?/br> “說不定是人家臨時有事,夏佳楠想坐上去走不開唄?!?/br> “是啊,而且我聽說那頓飯局最后不是秦琢出面了嗎?不是秦肅讓干的秦琢一個當(dāng)?shù)艿艿母陕锶ソo嫂子撐腰?” “他們不是自小一起長大嗎?感情原本就好唄?!?/br> 這邊你一句我一句,季秋臉上都有點要掛不住了。 而她作為秦琢身邊的人,也很快被cue了,那人問當(dāng)晚秦琢是不是有去藝協(xié)那場飯局,季秋點頭。 眾人一陣唏噓。 最后還是祁年打斷了他們:“你們一群男人這么八卦是怎么回事?” “就說說嘛......” 祁年三言兩語就把他們攆走了,要他們幫忙招呼那些不大熟的人。 “抱歉,他們就是這樣,沒有惡意的?!?/br> 聽到祁年這么說,季秋搖搖頭:“我沒事,人都會好奇,正常的?!?/br> “我說抱歉是因為他們提到秦琢?!逼钅甑皖^望著她,見她抬頭,才問,“那晚在你身邊的,是秦琢吧?” 季秋沒回答。 祁年忽然笑著移開視線,看著前方。 “每次關(guān)于他,你心情起落就會很明顯?!?/br> 季秋:“是嗎?” 祁年說:“其實當(dāng)年的事我也記得不少。” “記得你們總是前后腳到畫廊,那會兒夏佳楠是畫廊的常駐,周二到周六都在,你和秦琢?xí)芏街芪暹^來。記得你們進門的時候你總是笑著,但后面就很少笑了,趴在前臺和老師說話,眼睛看著他們兩個?!逼钅旮艨拯c了點季秋有些恍然的眼睛,“和那天淋著雪回來的時候,這里寫滿了難過?!?/br> 季秋垂眸。 “其實你趴在前臺那會兒我總坐你旁邊,但你看,你甚至都不記得我?!?/br> 祁年嘆了一口氣。 “這么多年過去了,我還以為你們早就在一起了,我在想這么聰明的女孩兒,四年來那么多機會,什么樣的人也該得到了。那會兒我希望你如愿以償,但現(xiàn)在,我又挺想試試的?!?/br> 他難得直白,把話攤開說。 他情商真的很高,看得出來她在彷徨和徘徊。 他也是個君子,不愿意趁虛而入,把選擇權(quán)放在她手里。 “季秋?!逼钅昝鎸χ吐暯兴?。 季秋卻不敢抬頭看他。 “你能看出來我對你有感覺?!?/br> 他問的是肯定句。 季秋只能誠實:“能?!?/br> 祁年笑著說:“如果你要放棄了,可以看看我。”祁年一動不動,但迎著光的模樣很是溫柔,“我希望你能如愿以償,如果不行,那就換個愿望?!?/br> 季秋恍惚想起,幾年前當(dāng)她看出來秦琢喜歡夏佳楠的時候,她也對他說過:我希望你能如愿以償。 那會兒她是騙他的,說的都是反話。 可眼前的人看著比她真誠。 季秋垂下眼,半晌,回了一句:“知道了。” *** 秦肅的事情在圈里傳的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