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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當真了?!辟Z赦笑了笑。老妖精??玩笑??有這樣子開玩笑的么!“母親你看看,你剛剛還說我是畜生來著,若我是畜生您是什么呀?”賈赦反將一軍,只準老子罵兒,不準兒罵老子?“所以,孩兒不是真心說您老人家的,要你是大妖精,兒子和弟弟豈不也不是人了么?!辟Z赦繼續(xù)解釋,歪理一套一套的,打一聽竟然有幾分道理。賈母被賈赦氣的直哆嗦,這廝的嘴何時變?nèi)绱肆嫜览X!“來人!家法伺候!”賈母才不聽賈赦解釋,她沒到老糊涂的地步,罵了就是罵了,大逆不道的玩意。“家法伺候!”賈政附和。賈母身邊的賴嬤嬤趕緊去找小廝,順便讓人把家法用的工具拿來,長條板凳,還有各種竹條,綁人的繩子。好多年沒用家法,家伙事都落了一層厚厚的灰,這一竹板下去屁/股要開花。賈赦泰然自若,好似賈母要發(fā)落的不是他一般,這一點不像之前的慫蛋賈赦。賈赦越是這般,賈母越是生氣,等著!下人把東西都拿了過來,他們看看賈赦再看看賈政,剛剛賴嬤嬤來也沒說打誰,看兩人態(tài)度,難不成是賈政老爺惹老祖宗不高興了?見眾人都看自己,賈政急了,“把他給綁了!”家丁們轉(zhuǎn)頭看著賈母,求確認,“綁起來!”賈母道。賈赦臉上的笑容消失,“我看你們誰敢!”第14章第十四回賈赦一嗓子下來,小廝們沒一個敢動的,吼的太有氣勢了,真真的一家之主,這般的賈赦意氣風發(fā),隱隱中帶著官威,硬生生的把賈政比了下去。壓的住別人,壓不住賈母,賈母可是見過世面的人。“把他給我綁了!”賈母指著賈赦,被氣極的賈母沒了平日里的風度,她才不管賈赦怎么威風,總之賈赦是她的兒子,作為母親有權(quán)利打兒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賈母命令一下,小廝們糾結(jié)了,想了想,榮國府還是賈母說了算,若得罪了賈母日后可是沒好日子過了,咋辦?“你們愣著干什么,沒聽見老祖宗讓你們上么!”賈政道,今日他非要看著賈赦被打的屁/股開花方能解他的心頭之恨。賈赦仍舊淡定。“本官為朝堂命官,誰敢造次!”賈赦威嚴道,堂堂榮國府大老爺豈是府上的小廝能動的。這話一出小廝們沒一個敢往前邁半步的。他們差點忘了,雖然府上賈母說了算,但是賈赦可是有爵位的朝中官員,動不的,動了是以下犯上。今日的賈赦真的不一樣,邏輯思維相當?shù)目b密,死過一次的人自然通透,知道蛇打七寸,人拿三分。此言一出,賈母不知該如何應話,讓小廝們繼續(xù)上豈不是對朝堂不敬,好大的一頂帽子。古代就算要打官員子嗣也要在他離官之時,或者自愿請罪的情況下,除此之外不能擅自動/刑。賈赦上輩子沒少挨賈母的打,現(xiàn)在想想自己真是太傻,明明是一等將軍整的和受氣包一樣,這輩子他要把上輩子受的苦都討要回來。“我也是朝堂官員,那你怎么打我了!”賈政反應過來,不能只講一家的理呀,他的臉已經(jīng)腫了起來,這般模樣今日的宴請是參加不了,賈政真是恨死賈赦了,要知道他為了今日準備了多久呀,一會兒他要派人趕緊準備賠罪的東西作為自己不能出席的賠禮。“不一樣?!辟Z赦笑笑,“我官位比你大,還是你兄長?!?/br>賈政……“我那是管教你,為你好?!辟Z赦繼續(xù)顛倒是非,面上的笑容映在賈政眼中那叫一個氣人。總而言之一句話,我打你都是為了你好呀弟弟!“母親,下人不能打,您能呀,您又不是沒有封號還是他娘!”賈政抬頭看著賈母。別說,賈政上來一陣還有點小聰明,知道舉一反三。賈母很配合賈政,她上前抬起手來,架勢是真要打賈赦一頓,賈赦先發(fā)制人,總之今日誰休想動他一根汗毛。偏心偏到姥姥家“母親今日過來我這偏院興師問罪到底為何,只因兒子沒有把我自己買來的酒給弟弟?您懲罰兒子總要講講道理吧,胳膊肘不能總往弟弟那拐?!辟Z赦開門見山的問賈母,若賈母和賈政要和自己翻舊賬他就好好的翻翻。一口一個偏心,一口一個胳膊肘的,賈赦把府上人都知道的事情說出,配上他很委屈的表情,整的賈母異常尷尬。“好,要和我講道理那今日我就給你好好講講?!辟Z母把抬起的手放了下來,她一會就讓賈赦心服口服的挨打。“你在品玉閣都干了些什么!”賈母質(zhì)問。“不過是找友人小聚一番,順便買點東西罷了,母親何時連此等小事都要管著?”賈赦一臉不解。“買點東西?你花了一萬兩銀子!”賈政在一旁添油加醋。“一萬兩銀子,你到底做了什么?!辟Z母跟著問道,賈母和賈政一唱一和的,兩人搭伙說相聲合適。“如母親所見買了點酒,對了還有個人參?!辟Z赦平靜道,“我算算還有什么東西。”賈赦巴拉手指頭真是很認真的在想。“不告之府庫,隨意花銷,敗家子之風!”賈母瞪著賈赦,開始給賈赦頭上扣帽子,只這一條就夠懲罰賈赦,一萬兩銀子足以讓賈赦在床上躺半個月的。賈赦笑了笑,“母親,我襲一等將軍之位,府上的庫銀不說都是我的,起碼和弟弟一家一半,我花我自己銀子,哪里有錯了?”賈赦拒不認錯,說的理所當然。“賈赦!這家還沒分!”賈母氣道。“若母親想分今日就分了罷了,大不了我吃點虧多給弟弟點銀子,反正以前已經(jīng)吃了那么多了。”賈赦提出分家。賈母愣住,她萬沒想到賈赦竟敢提出分家,古代,雙親健康在世分家是大忌,何況是賈府這樣的大戶人家。看來這樣分不成家,賈赦心里帶點小失望,本來以為接著這個契機能和賈政賈母分開,賈赦著實當夠了榮國府長子,不如自己出去過的痛快。“鬧著一出就是為了分家?”賈母看不透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