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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也不像是會撒這種沒品又幼稚的謊話的人,后續(xù)我也自會有證明這件事的法子,好了,我們言歸正傳,你把這件事告訴我,是為了什么目的?!?/br>莫曉沒想到事情會進展的這么順利,但如果能盡早解決他自然是求之不得,看著對面的何楚楹不像是在跟他開玩笑的神情,他閉了閉眼睛,端正身體慢慢開口。“我想要錢?!?/br>何楚楹挑挑眉頭,似乎并沒有一點意外的感覺。莫曉看著她含笑的眼睛,突然覺得有些羞愧,他一個有手有腳的當代大學生,竟然會墮落到要向人乞討訛詐的地步,這跟把他扒光了扔到大街上任人羞辱有什么區(qū)別。但事情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他也沒有了退縮的余地,莫曉吐出一口氣,沉著聲音繼續(xù)說道:“準確來說應該是封口費,我知道你們何家有錢有勢,社會地位也不會低到哪里去,你們這種大家族,平日里的一舉一動都在輿論的監(jiān)督下,現(xiàn)在您的寶貝弟弟招惹一個還在讀大學的學生,并且還讓他懷了孕,如果這樣的丑聞被爆出來的話,您覺得這會給您這樣的大家族帶來什么樣的影響?”莫曉一口氣把這些話說完,緊張的差點背過氣去,這是他想了很久的無異于釜底抽薪的計劃,不管怎么樣他都說服不了自己去做何楚一的地下情人,但是現(xiàn)在家里的情況又在逼迫他不得不盡快做出抉擇,思來想去,他也只有鋌而走險,嘗試著跟他們做一次交易了。莫曉屏著呼吸緊張的等待著何楚楹給他的答復,雖然只有短暫的幾秒中,對他來說卻漫長的像是幾個世紀一樣。不過相對于他的忐忑和不安,對面的何楚楹倒是輕松自在的多,莫曉甚至還能從她的眼神里讀出一絲絲掩蓋不住的狂喜和興奮感。他現(xiàn)在真的完全摸不準這個女人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了。“我當是什么了不得的事,這樣吧,我今天只是順路過來看看阿一,身上也沒帶什么錢,只有這張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里面應該還有幾十萬,一會我告訴你密碼,你先拿著應急,后面的事我們后面再談,好嗎?!?/br>莫曉看著被推到他面前的這張卡,大腦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抬頭看著對面的人:“您……”“不過你也先別開心這么早。”似乎是看得出來他心里的疑惑,何楚楹笑著繼續(xù)說道:“錢可以給你,多少都可以,不過你要先跟我一起去證明,你有了身孕,這件事情的真實性?!?/br>莫曉眨眨眼睛,一顆心這才稍稍放了下來,這才是事情正常發(fā)展的軌跡,如果她就這么輕而易舉的相信了自己,他反而會覺得事有古怪。“那您覺得要怎樣證明您才會相信?”何楚楹笑了笑,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那可能要麻煩小同學你跟我一起去個地方了?!?/br>話音剛落對面的電話就接通了,何楚楹笑著說道:“喂,吳醫(yī)生……”看樣子還是要帶他去做檢查,莫曉靠在身后的沙發(fā)上,長長的吐了口氣。相比較于他這邊過于波瀾無驚的交易過程,一直在外面等著的溫秋反倒沒有他這么太平了。他在離別墅區(qū)不遠的一個公交站牌那站著,抬頭就能看到莫曉進去的那間別院,如果真的發(fā)生什么緊急情況也方便他能在第一時間趕過去。現(xiàn)在離莫曉進去已經(jīng)快半個小時了,溫秋幾乎每隔幾秒就要抬手看一下時間,明明是平時在實驗室里眨眼間就會溜走的一小時,現(xiàn)在卻覺得漫長的像是一個世紀。慢慢的又熬過了半個點,眼瞅著就要到他跟莫曉約好的一個小時了,可莫曉不僅沒有給他發(fā)消息報平安,而且也完全沒有要出來的跡象,溫秋的一顆心逐漸變得焦灼起來,離開公交站臺,打算隨時要沖往那棟別墅。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嘈雜吵鬧的聲音,這里位置本來就偏僻,他在這站了半天也不見有什么人或是車輛經(jīng)過,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之間這么熱鬧。溫秋現(xiàn)在一顆心都撲在莫曉身上,對其他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更不想卷入什么麻煩中,扭頭看了一眼那群追趕吵鬧的人,打算退到旁邊讓他們先過去再說。可有句話怎么說得來著,怕什么來什么,你越是不想惹麻煩,麻煩就偏偏喜歡往你身上跑,他雖然想有意避開這群人,可還不等他退到一邊,眼角的余光便看到一個人直直的往他這邊跑來。溫秋這個時候再想躲已經(jīng)來不及了,那人的速度極快,沖到他跟前后便直接拉著他的手臂跑到公交站臺前,然后拽著他一個轉(zhuǎn)身,自己背靠在身后的廣告牌上,讓溫秋像個靶子一樣牢牢地擋在他的前面。這一系列動作快得像是閃電一樣,溫秋根本就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這人躲在溫秋懷里,眼瞅著剛才那群人就要追過來了,他咬牙暗罵一聲,干脆直接伸手攬下溫秋的脖子。兩人的距離驀然拉近,臉貼著臉,彼此的呼吸都糾纏在一起,這人瞇起眼睛,笑得像個偷腥的小狐貍。“長得這么帥啊,還好,不虧?!?/br>話音剛落便踮起腳尖,對準他的嘴唇用力親了上去。☆、第9章009溫秋只覺得嘴上一軟,一陣很好聞的香氣緊跟著傳到他的鼻翼間,他下意識就想把人推開來著,結(jié)果手一伸出去不知道怎么就捏著那把小腰更緊的把人帶到懷里來了。腰可真細,這是他腦子里蹦出來的第一個念頭。懷里的人似乎也察覺出了他不經(jīng)意間的小動作,眼里笑意更濃,摟著他的脖子親得膠著纏綿,如狼似虎。活像分別了幾個月,剛見面就著急打炮的熱戀情侶一樣。這硝煙四起的火辣場面把后面追來的一群人給臊得夠嗆,一個扛著大炮的小弟看著他前面的領導:“劉哥,這人剛剛就往這邊跑了,怎么一轉(zhuǎn)彎影子都沒了?!?/br>劉哥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正眼都不往那對干柴烈火的小情侶身上瞅:“誰他娘的知道,這小子腳底抹油,兔子似的,回回都逮不到他?!?/br>“那現(xiàn)在怎么辦啊?!?/br>“能怎么辦,收工回去唄,反正今天蹲到他的點也算是幸運,你在停車場拍了幾張啊?!?/br>“能用的也就十幾張吧,他裹得那么嚴實……”身后的那群人吵吵鬧鬧的走遠了,沒一會就再聽不到他們的聲音。眼瞅著危機解除了,抱在一起親得難舍難分的兩人便立刻像裝了彈簧一樣“咻”得一下就彈開了。溫秋是惱怒的,嘴唇被啃得又麻又腫,鼻翼間還能嗅得到那股甜甜的香氣,膩的不行。被追的這人卻很是開心,靠在身后的廣告牌上笑得花枝亂顫,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有些紅腫的嘴唇上抹了兩下,勾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