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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已經能心如止水的面對這件事情。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沒心沒肺,冷血無情了。男人也看出他好像不同于之前的平淡反應,笑著挑挑眉頭:“這么快就忘了舊情了?”“你也說這是舊情了?!蹦獣月柭柤绨颍骸凹热皇桥f的那就該放下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人不能總活在過去啊,你說對不對何先生?!?/br>男人瞅著他臉上的笑容,淡淡的,好像真的無關痛癢。他把盒子收起來握在掌心:“既然如此那我就替你收下了?!?/br>莫曉點點頭:“如果您不嫌棄的話?!?/br>“既然現(xiàn)在已經是我的東西了,那怎么處置也該是我的自由?!?/br>男人說著便站起身來,信步慢慢走到窗前。這里是醫(yī)院三樓,窗外熱浪翻騰,蟬鳴喧囂,正是盛夏的好時光。轉過身看著坐在病床上的人,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容:“既然這戒指的原主人都覺得他無用了,那么留在我手里也是廢銅破鐵,不如今天我就把它扔了吧,一了百了?!?/br>說著便一把推開窗戶,一陣熱氣迎面襲來,熏烤得人面部微燙,男人皺起眉頭,拿著戒指的手揚起,眼看著就要把盒子扔到窗外。“不要!”背后突然傳來一聲呼喊,下一秒就有人從后面摟住他的腰背,抓著他的那只手臂用力扯了下來。“不要,不要扔……”莫曉不知道什么時候從病床上跑了下來,顧不得手背上的吊針被用力扯出,劃出一片血痕。男人勾勾嘴角,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這樣,收回盒子轉身把人一把按在旁邊的墻壁上,低頭緩緩向他逼近。”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還是放不下?!?/br>莫曉被迫仰著頭,看著他眸子里迸射出來的光芒,只覺頭皮一陣發(fā)麻。“你,你是故意的!”男人輕輕笑笑:“這么一點試探都經不住,你還是太年輕了,莫曉。”莫曉咬著嘴巴,瞪大的眼睛一點一點被淚水侵襲,他只好努力忍耐著不讓那些眼淚掉下來。他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哭出來。男人伸出手指在他的臉頰輕輕蹭了一下,滑膩柔軟的觸感讓他心頭微跳,忍不住用指腹在他泛著紅意的眼角輕輕撫摸著。“那天晚上你就是這樣在我懷里哭的,像個小孩子,現(xiàn)在你也不需要遮掩?!?/br>“你……”莫曉見他又提起那天晚上的事,羞憤欲絕的瞪他,嘴唇都被咬得一陣泛白。男人的注意力又轉移到他的嘴巴上,似是回想起了那里美好柔軟的觸感,眸色略微變深,粗糙的指腹輕輕掰開他的下唇,好不讓那里再被牙齒肆虐。“留下齒印了……”男人的聲音粗啞極了,含著濃重的欲色,聽在莫曉耳里像是一道驚雷,帶著極為強烈的危險信號,等他反應過來想要逃跑的時候明顯已經來不及了。粗暴又帶有侵略性的吻重重的碾壓在他的唇瓣上,莫曉嗚嗚的叫出聲,胡亂揮動的雙手在男人背上砸來砸去。男人卻好像沒有知覺似的,摟著他的腰把人更緊的攏在懷里,吻得越來越深,幾乎快要將懷里的人吞吃入腹。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停下來的,莫曉癱在他的懷里,兩眼一抹黑,雙手無力的攀在他的肩膀上,任憑男人不知足似的在他耳側和脖頸處來回流連印著細吻。“太恐怖了……”“什么?”莫曉喘了兩口氣,慢慢找回自己舌頭的知覺:“你,跟你接吻真的太恐怖了,八輩子沒親過人似的,你以前的那些交往對象都是怎么受得了你的?!?/br>男人頓了頓,微微松開他:“沒有。”“什么?”男人歪了歪腦袋,神情略有些苦悶:“沒有交往對象?!?/br>莫曉眨了眨眼睛,要不是剛才他真的快被親沒了半條命,看著男人這樣疑惑中略帶些天真的神情,幾乎差點就要信了他的鬼話。男人卻又把下巴磕在他的頭頂上,親昵的蹭了蹭:“你是第一個?!?/br>末了還嫌不夠刺激似的,又輕笑著加了一句:“那天晚上不僅你是第一次,我也是?!?/br>☆、第15章015第一次?一個看起來快三十歲的老男人,接起吻來技巧高的要命,回回都能把人給親沒半條命,更重要的是見面第一晚上就能把一個大學生給干到懷孕。這樣一個恐怖的男人竟然在他耳邊口口聲聲說他是第一次?槽點太多以至于莫曉完全不知道該從何吐起,伸手擋在男人的胸前,抬頭看著他:“你覺得我看起來像個智障嗎?”男人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fā),看著他的神情略有些疑惑。他這種反應反倒弄得自己像個喜歡猜忌的小孩子一樣,莫曉覺得有些吃癟,皺皺鼻子抬手把人推開。“等一下?!?/br>誰知男人卻抓住了他的手腕,抬起來看著他扎過針的手背,莫曉的皮膚很白,有點病態(tài)的那種蒼白,所以每次有點什么小磕小碰的留在上面便格外的明顯。剛才他不顧一切的跑下來去攔男人扔戒指,針頭被粗暴的扯了出來,在手背上劃出一道血痕不說,針孔的位置也腫了老高,又青又紫的一片,看起來格外駭人。男人皺起眉頭,手指在針孔腫起來的周圍輕輕撫摸著:“不疼嗎?”莫曉也沒想到拔個針頭而已,看起來會這么嚇人,不過說疼到也不是很疼,至少沒有看起來的這么恐怖。縮了縮手指想要把手抽回來:“不疼的,沒什么,我皮膚比較敏感,經常這樣青一塊紫一塊的,我都習慣了……”男人看了他一眼,眸色陰鶩,看得莫曉心里一悸,剩下的話便不敢再說了。媽的,傷的是自己的手又不是他的,這么恐怖的瞪著他干什么!不管怎么樣莫曉都還是沒有膽量敢反抗他,任憑男人拉著他的手腕走到病床前坐下,然后翻出旁邊柜子里放著的藥棉和紗布,像模像樣的擺在旁邊放好。莫曉瞅著他的動作,有些驚訝的瞪大眼睛:“你,你該不會是想幫我處理傷口吧?”男人瞥了他一眼:“不行嗎?”這不是行不行的問題,且不說他不覺得自己這點小傷有什么大不了的,關鍵他們現(xiàn)在就在醫(yī)院里,就算要處理也該是找醫(yī)生或是護士過來吧,讓堂堂一個大老板給他擦傷口算是怎么回事。男人可不管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握住他的手放好,拿起旁邊的藥棉準備給他擦洗傷口。莫曉吞了吞口水,做最后的垂死掙扎:“那什么,讓您給我處理多不好意思,我們還是叫護士過來……”“不用。”男人沉著聲音打斷他,神色認真的給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