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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秘,他去哪里了?”陳秘書進來后,剛想將調(diào)查的資料給老板,就被老板指著屏幕上空掉的坐位問了這么一句。“咳”被問住了的陳秘書輕咳了聲,才猜測道:“應該是去洗手間了吧?”羅軒赫看著畫面里的空掉的位置,直言:“很久了,讓導播間給我調(diào)出他離開后的鏡頭?!?/br>“......好的?!?/br>陳秘書應下后出了辦公室,關好門。一出到辦公室外面,陳秘書擦了擦額上的汗,他們老板,難道真的喜歡上了男人?這個念頭一起,陳秘書又覺得不可能,他們老板應該只是想監(jiān)控下這個人在會場里的動向,畢竟老板有個多年喜歡的戀人,今天行為古怪也是因為杜子鈺跟老板的戀人有幾分像的原因。去了導播間將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后,陳秘書是帶著一臉的疑惑回去交差。“老板,杜先生好像進了洗手間后就沒有出來過,要不要找人去看看?”陳秘書見老板看的監(jiān)控里,杜子鈺離開坐位進了洗手間后就一直沒有出來,而他們老板還在看,只好詢問。羅軒赫搖頭,“他已經(jīng)走了?!?/br>陳秘書“?”“老板,您是說杜先生已經(jīng)離開會場了?”可是他剛剛在導播室看監(jiān)控看了幾次都沒看到人從洗手間出來,老板怎么只看一次就知道人離開了?羅軒赫將監(jiān)控的畫面暫停,指著屏幕上一個頭發(fā)雜亂,戴著一幅大黑框眼鏡的瘦弱青年,“這就是他。”男孩好像不愿意被他人關注,羅軒赫想起那張過分漂亮的臉蛋,漂亮的鳳眼嗔怒的看著他時,無時無刻不像是在勾引他。很像他的小寶貝。“這是杜先生?”陳秘書瞪大眼睛湊近屏幕里看了幾次,才終于發(fā)現(xiàn)了問題!“老板,他手里拿著剛剛穿著的毛衣,還有您送的兩幅眼鏡!”陳秘書驚訝地指著屏幕上跟他今天看到的完全兩樣的杜子鈺驚訝道,不明白這人怎么將自己弄成這幅形象。屏幕上的人頭發(fā)極亂,眼鏡又遮了大半的臉蛋,氣質(zhì)還有些陰沉,要不是這人手里拿著的毛衣和他們老板送的眼鏡,他還真認不出來了!“老板,杜先生為什么要這樣做?”陳秘書不明白了,長得那么好看,為啥要藏著。羅軒赫想到青年被他抓住手腕時明顯不安的神色,還是輕微的顫抖,進了會場后在坐位上也是低頭不語,沒與人交談。“他不喜歡被人關注?!绷_軒赫說道。陳秘書“?”“那他怎么還來看演唱會?”陳秘書說完忽然恍然大悟,“我們節(jié)目里應該有他很喜歡的女選手!”陳秘書說得非??隙ǎ瑏砉?jié)目現(xiàn)場的男飯,當然是為了喜歡的女選手來的,至于為什么中途要打扮成這樣離開,他哪知道啊。而陳秘書話一出,羅軒赫輕敲桌面的指尖忽然暫停,目光犀利地看向他。“......應該沒有!不然他不會中途離開......”陳秘書在心里哀號,他們老板是怎么回事?難道就因為那青年長得像老板以前的戀人,就上心了?天啊地啊,這事如果讓羅老太太知道了,那他們這些手下還不得天天被念叨死!羅軒赫終于將目光移回到監(jiān)控屏幕上,將監(jiān)控的畫面放大。眼前只穿著短袖的青年,手腕處還有些明顯的青紅,在露出來的白皙手臂上襯得非常明顯。這是被他剛剛抓著的原因?羅軒赫動了動自己的手掌,當時抓住青年的手腕余留的感覺還在,很纖細,又有些柔軟。“老......老板,這是剛通過杜先生的身份證信息調(diào)取到的一些資料?!标惷貢娝麄兝习蹇粗聊簧系那嗄瓿錾?,連忙出聲打岔,將資料遞過去。羅軒赫接過翻看。“杜先生的確沒有jiejie或者meimei,只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彪m然杜子鈺跟他們老板小時候的戀人有幾分像,但應該也只是湊巧長得像。羅軒赫將資料翻看了幾遍,都沒有他想知道的信息。陳秘書摸不清老板的想法,便問:“老板,還需要做其他的調(diào)查嗎?”現(xiàn)在只是通過身份證的表面信息調(diào)取出來的資料,如果要調(diào)查其他的,那就是將杜子鈺從小到大的一些事摸底了。羅軒赫聞言制止,“不用了?!彪S即關掉監(jiān)控的屏幕。在性別男那里看了許久,羅軒赫才將資料放回桌面。是他魔怔了,竟然將一個男人認成了他的小寶貝老婆。陳秘書見老板沒有再接著調(diào)查的意思,終于松了口氣,開始例行的詢問:“老板,老夫人給您和林小姐安排了聚餐,讓您明天抽出時間,您看?”羅老太太每天都是交給他們這樣的任務,聚餐當然還沒有安排,前提是需要他們老板答應了才執(zhí)行。羅軒赫擺手,“推掉?!?/br>聽到老板一如既往的回答,陳秘書嘆了口氣,剛要找借口出去給羅老太太通風報信,就看到他們老板拿出一張照片......出了到辦公室外面,陳秘書手里拿著一張翡翠照片,先例行的給羅老太太回復老板今天又沒有答應聚餐的消息,隨后又打電話,通知公司的宣傳部,將手里的照片傳送過去后,讓宣傳部準備明天的尋物啟示。事情辦完,陳秘書嘆著氣看著手里的照片。四年前,他們老板忽然恢復了被送回羅家之前的記憶,讓他們調(diào)查當年的事情。那時的情況比較復雜,羅家出了事,老板被送到非常偏僻的鄉(xiāng)下保護起來,那個地方太貧困,很多村民都沒有登記戶口,包括被老板當成戀人的那個小女孩。直至老板被接走,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年。那里的村莊在老板被接走之后沒多久就經(jīng)歷了洪流,當時信息還沒有現(xiàn)在那么發(fā)達,也只有零星的幾家報紙報導了當時的事。現(xiàn)在過去了那么多年,那里已經(jīng)不再住人,經(jīng)過了洪流,也已經(jīng)變化得看不出當年的景色,更因為當時那里的村民沒有登記戶口的意識,發(fā)生過洪流,且那個村莊人少,找了四年,能找尋到的廖廖數(shù)人,也都不知道那個小女孩的下落,只知道洪流之后人都搬離去了各地。當年的情況太復雜,小女孩不止因為他們老板受了重傷,那里醫(yī)療情況據(jù)當年派去的人回復是極差,雖然羅家留下了不少錢,讓小女孩的母親送人去市里的醫(yī)院。可是受了那樣的傷,那里還發(fā)生了洪流的事故,如果小女孩沒捱過去,或者是在那場洪流里出了事......陳秘書不敢想像如果小女孩真的出事了,他們老板得知后會如何。看著手里的照片,陳秘書感慨啊,今天老板認錯人之后,已經(jīng)明顯等不及慢慢找人了,這次是要利用當年贈送的翡翠為噱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