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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應,給你打電話吧,沒人接。你上次來我家不也是翻墻出來的,我看你特別輕松,也想試試看。”“那你直接翻過來就好,拿梯子做什麼,這還挺高的,萬一摔下來怎麼辦?!毕蜻冄龈哳^,奈何陽光太刺眼,他瞇起一只眼睛,看到楚闊癟了癟嘴。“你也知道會摔傷,那我之前哪知道有這麼高啊?!?/br>向邇樂了,兩手一張:“你跳吧,我接著你?!?/br>楚闊攥著墻頭不松手,眼睛瞪得圓圓的:“我真跳啊,我怕你走開。”“不走,真的,跳吧。”“真的?”“真的,跳?!?/br>楚闊深吸一口氣,兩條腿顫巍巍地支起身體,說跳就跳,“哎呦”一聲蹦進向邇懷里,兩個男孩子抱著往草皮上一躺,都齜牙咧嘴的。楚闊嬌氣,嫌腰疼,非要向邇扶著走,進屋后往沙發(fā)一趴,又喊想喝水。前天晚上一道在外頭吃飯,向邇記得楚闊說自己胃不好,不好喝太冷的,太熱的也不行,因此倒了兩杯橙汁,只給自己的加了冰塊。楚闊偏著腦袋嘬一口,忽然問他爸爸在哪兒。向邇說:“今天好像有采訪,去電視臺了?!?/br>“你爸爸真要重新拍戲了?”“是啊?!?/br>“耳朵,我說句你可能不開心的,”楚闊咂咂嘴,“其實吧,我一直覺得你爸爸挺不合群的。你想啊,他是演員嘛,但那些戲都是上世紀的,現(xiàn)在都被叫做經(jīng)典了,那什麼是經(jīng)典,說穿了就是舊東西唄,導致我每回見到你爸爸,都有種見大長輩的恐慌感?!?/br>“為什麼?”向邇第一次聽這種說法,新奇道。“什麼為什麼,你是他小孩可能感覺不到,你其他朋友就沒有和你私下說過?”向邇回想一陣,搖了搖頭。準確地說,應該是他的朋友很少知道向境之的身份,他們處在異國他鄉(xiāng),可以說是逃亡去的,隱姓埋名,接受自己全新的身份和生活空間。萬幸向邇遇見的朋友大多獨立穩(wěn)重,對他的家庭并不感興趣,向境之也不會插手他的交友圈,使他的過去和當下在彼此緘默間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那你對你爸爸的成就有了解麼?”楚闊問。向邇不敢確定:“五成,六成?好吧,或許只有兩成?!?/br>楚闊努嘴,朝他搖搖食指:“雖然我對演藝圈不太了解,也不追星,但你爸爸的名號,至少得是這個?!?/br>一根大拇指在眼前晃一晃,向邇疑問:“第一?”楚闊立刻收手認慫:“這好像有點夸張……反正就是很厲害,我小時候也算是看著你爸爸那圈演員的電影長大的,但要說起來,比起同時間段的,你爸爸應該更偏重大銀幕,得獎次數(shù)最多。就連我媽,少女時代一天到晚除了練琴就是讀書的女孩兒,都暗戀過你爸?!?/br>向邇笑道:“真的?”“是真的,”楚闊舉手發(fā)誓,“我第一次聽我媽說,也是你這個表情。不過,可能就是因為他一直都在神壇上,所以后來出事,大家才會那麼偏激吧。好在污蔑他的人發(fā)了道歉聲明,證明你爸爸沒有做錯事,冤屈很快就會被洗清的?!?/br>向邇看他一眼:“今天是什麼目的?”楚闊攤手:“哪兒的話——要張簽名。我爸要的,他今天生日麼,想讓我媽也高興高興,本來是想過來親自要,但他覺得太冒犯你和你爸爸,就想換個其他的,但我不冒犯啊,耳朵——”“我以為你真是來和我閑聊的?!?/br>“那這兩者也不沖突啊,”楚闊振振有詞,“我這主要還不是支持你爸爸,佩服你爸爸才來要的嘛,你不會不肯給吧?!?/br>“等爸爸回來,我問問他吧,他過不久就要去劇組了,最近有些忙?!?/br>楚闊總算安心:“那你晚上來我們家吃飯,我爸生日,家庭聚會,全程自助。”向邇拒絕:“不用了?!?/br>“不行,你必須來,”楚闊瞪眼,“你是我的朋友,你爸是我爸媽的偶像,這于情于理,你們來我家還得我們接你們進門,啊,還是你覺得我們親戚……”“不是這樣,爸爸不會答應的,他不喜歡這樣的場合?!?/br>“啊,”楚闊有些失落,緊接著再次振奮,“那你過來玩兒吧,反正到后面我也會覺得無聊,我們去打球!最近我新學了幾招,你肯定過不了我?!?/br>打球還好說,兩人擊掌,算是約定。下午時分,里歐傳來視頻邀請,向邇兩手都是顏料,臉在鏡頭前也東一塊西一塊的痕跡。里歐好像蒙在被子里,說話含糊不清,光也很暗,向邇聽了半天,終于聽明白了:“艾米落選?”里歐說:“接著就有人說是她出軌的丑聞,影響了舞團的判斷。她這些天狀態(tài)很差,和蒂姆在網(wǎng)上大吵了一架,被人截了圖,大肆宣揚?!?/br>“怎麼會這樣?!?/br>“她本來就有一些偏激,可能再過段時間,她就能自己想明白了?!?/br>場面話是這樣說,但就向邇對艾米的了解來講,她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女孩子,幾乎投入全部經(jīng)歷以競選首席之位,甚至于他們之間的矛盾也來自于此。艾米生日那天,他和朋友提前半個月準備了諸多驚喜,可當天她一個電話就取消了約會,他們花費整整一個下午裝扮的聚會客廳沒了用處,向邇也罕見地朝她發(fā)了脾氣。但對艾米來說,她的芭蕾和舞臺高于一切,這不過是一次普通的約會,他們大可以在圣誕節(jié)再慶祝。向邇深知兩人觀念不和,負面情緒持續(xù)積攢,直到露營途中,他無意得知女友和同學有過一夜情緣,問清原委后決然分手,這段持續(xù)了大半年的戀情才宣告結束。再提起昔日戀情,向邇有心無力,那畢竟是艾米自己的事業(yè),旁人插手不得。爸爸不在家,沒有人提醒休息,等向邇手酸得連抬動都困難,一看時間,已是傍晚時分。他忙擦了手檢查手機,果然有兩通爸爸的未接電話。他席地坐下,發(fā)簡訊問爸爸方不方便,沒過一分鐘,電話就撥來了。那邊背景很吵,好像有人在爭執(zhí),襯得向境之的聲音更是溫柔,他問向邇是不是在忙,自己工作耽誤了些時間,現(xiàn)在正在回家路上。幸運的是還有半小時,足夠向邇收拾東西。他換完衣服褲子,向境之剛好到家,陳冬青隨他一起進門,臉上還掛著笑。“爸爸,”向邇三兩步下樓來,又朝陳冬青點頭,“叔叔?!?/br>“你這是偷吃顏料呢,”陳冬青抹走他下巴上一塊紅斑,“沾在嘴邊都不知道。好了,我把你爸爸安全送到家,就是圓滿完成任務,那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了?!?/br>“留下吃飯吧,忙了一整天?!毕蚓持f。“我倒是想啊,奈何佳人有約,”陳冬青笑了笑,“你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