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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東西被我摔壞了?!?/br>向邇牙齒打顫:“你到底想怎麼樣?”艾琳充耳不聞,思考一陣,倏地放松緊皺的眉頭,他手舞足蹈的,按住向邇的性l器:“我?guī)湍愠赃@個好不好啊,會很舒服的,我很小心,不會咬到你的,這樣好嗎?”“別碰我!”“你不要亂動呀,不然腿會疼的。啊,你是不是又疼了,”艾琳撅著嘴在他臉上細細啄吻兩口,喜笑顏開道,“你等著哦,不要亂動,我來給你打針。你說你是不是很嬌氣,明明上午都打過一針了,現(xiàn)在還要。等一等哦,不要亂動?!?/br>他急忙往樓上跑,向邇這下哪還有見機行事的念頭,他掙開手銬,翻身下床,在床底摸索許久,終于捉住兩三根尖利的針頭。他攥得很緊,手腕涌出大股鮮血,眼前也陣陣發(fā)黑,但他沒有辦法,如果艾琳真要發(fā)瘋,他只能把這針頭扎進他的大動脈里。很快,艾琳蹦跳著下樓,他視力很好,立即發(fā)現(xiàn)鐵架床上少了一道人影。“你在哪兒?”他喊著。向邇抬起手臂拼命捂住嘴,將身體更往角落里縮。艾琳又喊:“你在哪兒?”手臂捂得用力,向邇呼吸不暢,忽然發(fā)出一聲吸氣。艾琳立刻朝聲源處望來,眉梢沾了笑,嗔怪他這時候還要躲貓貓:“我來了哦?!?/br>腳步逐漸靠近,向邇默數(shù)著,在對方傾身湊來的瞬間,抬起右手,將掌心幾根針頭盡數(shù)扎進他頸間,再用力一拽,針尖無聲無息地穿破皮膚。嘩啦一聲,他面龐濕熱,好像有雨從屋頂?shù)箒?,那雨滲進他眼眶,有的黏在嘴角,沿著唇縫努力往口腔里鉆,他情不自禁地吞咽,像喝著史上最甘甜的水,還怎麼都喝不夠。水流仍一刻不停地奔涌,把他裹著,他變得好小好小,跟塵埃一樣的大小,浮起來,飛出窗,最后被第二天的太陽一照,他就融化了。他融化成水,掉進杯底。“你的意思是,你取床底下注射器的針頭,割斷了艾琳的頸動脈,”身穿職業(yè)裝的美艷醫(yī)師重復他的話,“那她當時是什麼反應?”向邇說:“他死了,很安靜,沒有聲音,我行動很順利。而且,艾琳是男人,他有陰l莖,孩子的大小?!?/br>醫(yī)師夸獎他:“在那樣的情況自救,你很勇敢?!?/br>“那艾琳呢,他確實死了,對嗎?”“不,他還活著,只是現(xiàn)在被送到很遠的地方救治,你恐怕暫時見不到他?!?/br>“很多人都這麼說?!?/br>“什麼?”“一個人死了,其他人就拿‘他去了遠方’的借口聊以自l慰,”向邇直視她,“按照這樣的邏輯理解,他其實死了,是我殺了他,是嗎?”醫(yī)師抿一抿嘴:“你希望他活著,還是希望他死?”向邇沉默良久:“我不知道。”醫(yī)師說:“沒有關系,你可以慢慢想?!?/br>向邇:“我也有個問題。你們是怎麼把我救出來的?艾琳和我說,他帶我去的地方?jīng)]有人知道,連他自己也不清楚在哪兒,那你們又是怎麼找到我的?還有那具尸體,地下室里確實還有其他的人,對嗎,但他們都已經(jīng)死了,都是艾琳殺的,是不是?”醫(yī)師阻止他激動的行為,小心避開那雙手,畢竟纏滿繃帶,現(xiàn)在已經(jīng)暈出不少血跡:“是,我們已經(jīng)找到所有尸體,那些死者的家人都已經(jīng)認領完,現(xiàn)在應該都下葬了。你看,是你的勇敢救了他們?!?/br>“我?”向邇噩噩的,被從門外一股腦涌來的醫(yī)護人員按住手腳,他仰躺著,面朝天花板,雙眼呆滯無神,反問著,“我?”今日任務完成,心理醫(yī)師走出病房,剛松開領口一顆紐扣,背后有人喊道:“羅南醫(yī)生?!?/br>她回過頭:“向先生?!?/br>向境之對她微微笑著:“有時間和我聊一聊嗎?”羅南和他并肩坐在草地長廊,將手里一沓資料遞給他:“這些是待會兒要交給警方的病歷資料,他們會以此做參考,但我想,既然你是向邇的父親,應該先看一看。”向境之慢慢,一行字一行字地看,輕聲道:“他記憶出現(xiàn)了混亂?”羅南沉吟:“準確說是記憶障礙。他因為受到外界刺激,將艾琳賦予另一重身份,一個陰l莖只有孩子尺寸的男人,這種紊亂出現(xiàn)于,他第一次被按頭觀看以你為對象的色l情片。包括后來艾琳吸l毒、殺人、侵犯他,都是記憶障礙的緣故。”向境之問:“他也不記得我們是怎麼救他的?”“在他的記憶中,是他親手割斷艾琳動脈,殺了他,這才獲救?!?/br>“記憶障礙,會導致他意識不清?”羅南點頭:“是,所以他暫時很抗拒你的靠近?!?/br>向境之問:“會治愈嗎?”女醫(yī)師:“你知道,醫(yī)學上沒有絕對說法,但從他的言語和肢體,還有幻想中的人格來看,他的求生意志很強,也許用不了多久,一切都會轉好。”向境之點點頭,笑著:“謝謝你,羅南醫(yī)生。”告別羅南,向境之重新走進陰涼的病院大樓,坐電梯直達四層,門應聲而開,他邁出兩步,剛好和迎面走來的警方撞上。他看這兩人是從向邇病房出來,滿臉的不忿,約莫又碰了一鼻子灰。其中一位警官多嘴啰嗦,和向境之寒暄兩句,叫同伴拉走,離得遠了還止不住地三步一回頭。同伴問他:“你看他做什麼?”警官聳肩,提一提皮帶,確保腰間配槍還在:“就是他?!?/br>同伴:“誰?……那個搶了你槍的人?”警官:“就是他。我還沒有在普通人里看過那麼快的手速,那天我們預備包圍房子,我只是沒留神往屋子里多看了一眼,轉頭槍就沒了,那受害人家長,也就是剛才那位,頭也不回地直接進門,嚇得隊長立刻要開槍?!?/br>“后來呢?”“后來,開槍了唄?!?/br>“???”警官嘖聲:“不是我開槍,也不是隊長開槍,是他?!?/br>同伴瞪眼:“他敢開槍?!”“對著那女孩兒額頭呢?!?/br>“……可那女孩兒沒死啊。”“是啊,因為他偏移了一點,也沒按扳機,開槍的是后面一個小警員,”警官思索,“不過要我看,他當時絕對有開槍的念頭?!?/br>畢竟,一個男人如果被逼到了雙眼赤紅,連向來引以為傲的拳頭都沒法控制而抖動不停的地步,在那時候,槍和子彈只是某種承載物,血rou噴濺,皮開rou綻,種種暴力糅雜,都沒法充填他被憤怒撕裂的思緒。走到病房門口,向境之遲疑兩秒,隔著玻璃看向邇正熟睡,還是沒有打擾他。事實上,自向邇被營救,他便格外抗拒外界種種,醫(yī)生的觸碰他拒絕,護士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