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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者了,如果想的話,張志凡也可以制造出障眼法讓對方看不到自己的存在,達到小小的隱身效果。加上有白傲這位已經(jīng)元嬰后期的老妖精,對付一個普通的男人不能更輕松,何況他們又不是來打架的。徐燕的家住在西城區(qū)的柳樹街,是一片老的開放式居民區(qū),應(yīng)該是省城頭幾批居民樓,雖然很老舊但看起來卻非常牢靠結(jié)實。徐燕家就住在一樓,對面的車棚子開了一家小賣部。兩個人剛進小區(qū)的時候,正好就看到一個滿身酒氣的男人坐在小賣部邊上,一手拎著半瓶白酒,一手拿著一包花生粘。只一眼白傲就皺了眉頭,張志凡也打了個激靈。“臥槽,太兇殘,那是什么玩意兒?。。 睆堉痉怖艘幌掳装恋母觳?,忍不住小聲驚呼了一下。幸虧大熱天的樓下的人不多,而且他們距離小賣部還有一定距離,旁人也挺不到。白傲也沒想到居然遇上了吸髓鬼,也是很驚訝?!斑@是吸髓鬼的一種。是極其難纏的小鬼。被這種東西纏上,十有五六都沒法救。他算是運氣好碰上了咱們。不過能不能趕走這東西,還得看個人的意志。說起來這玩意兒就扎根在人的精髓里,生拉硬拽是出不來的。”“我的天麻麻!你能普及一下這丑了吧唧的東西究竟是什么不?你光說學名不懂啊!”張志凡一聽扎根在精髓,他就覺得自己后脖子一疼,條件反射似的覺得后背發(fā)涼。“就是一種專門靠吸食人精氣神的魔物,之所以叫鬼是因為這些東西在成形之前曾經(jīng)是魂體。它們跟執(zhí)念是一種綁定的狀態(tài),越執(zhí)著于一件事,吸髓鬼就扎根得越牢靠。最常出現(xiàn)這種東西的地方是賭場,大家伙兒說‘賭鬼’,大概一千個里能有六七個真的有一個小賭鬼在肩膀上蹲著。這樣的人不但最后會傾家蕩產(chǎn),而且會被吸干所有精髓暴斃。當然酒鬼也一樣。說起來任何一個專注到成為執(zhí)念的沉迷得忘記自己忘記周遭一切的人都有招惹到這些東西的危險。也不見得都是賭博和酗酒這些壞事,有很多人執(zhí)著好事,也容易被上身。所以太執(zhí)著,執(zhí)著成狂都是危險的?!?/br>張志凡抖了一下。這大夏天的,著你的是讓他立刻就涼快了?!拔伊藗€去去去,那聽你這么一說,數(shù)量不少??!”“的確不少。但是你如果說按照人類的數(shù)量來比的話,也算稀有,畢竟絕大多數(shù)正常人都沒這么夸張?;旧暇鸵呀?jīng)是病了。你說是心理疾病也沒錯,解開心里執(zhí)念,這些東西就會自動走開去尋找下一個目標了。不過等它離開寄宿者的身體,要消滅它只需要一張凝氣符,它很怕濃郁的靈氣。所以你對付他們一定會得心應(yīng)手。”“可是你就算這么說我也不覺得很開心!那模樣實在是太丑了!我根本不想靠近!”兩個人來之前并沒有去打擾徐燕,所以他們也不知道哪一個是徐燕的丈夫。但就目前來看,這個滿身酒氣被‘酒鬼’纏身的男人,是有**就是了。其實如果不是瞇起來像是睜不開的眼睛以及發(fā)紅的鼻頭,這個男人的本來相貌還應(yīng)該不錯,從外形上曾經(jīng)還是配得上徐燕的。不過想要得到對方的名字,這件事還不太難,一長打印紙就解決了。“這位叔叔您好,我們是省大的學生,學校安排了一個社會實踐內(nèi)容,能跟你做一個簡單的住房面積滿意度調(diào)查嗎?不會耽誤您很長時間的?!睆堉痉矟M臉笑容地拿出一張打滿了各種問題的紙,然后站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問他。男人看了他一眼,倒是沒有為難?!吧秵栴}?問吧?,F(xiàn)在的大學就是有毛病,不好好讓學生在學校里學習,整天搞這些亂七八糟的?!?/br>張志凡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睛也下意識地瞟向那只足有成年男人拳頭大小的小鬼。其實……除了長得跟沒毛猴子似的之外,它看自己的時候還有點兒哆哆嗦嗦的,嗯,也不算太惡心。比恐怖片里那些強多了?!澳?,請問您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紀了呢?”“周學文,四十九了?!?/br>果然就是徐燕的老公?!澳苤滥业淖》棵娣e嗎?您對家里的房屋大小是否滿意?”周學文又拿起酒瓶子喝了一口?!傲?,大小挺好。這房子在當年也是頂大的面積了。旁人還分不到呢?!?/br>這時候小賣部里面出來一個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大爺。聽完周學文的話,也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他們家門口撐著大太陽傘,倒是誰也曬不到?!斑@話是真的。當年我們這片樓是全市最好的工程隊蓋的,當時周圍都是平房,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我說小伙子,你們調(diào)查這個住房滿意度,是這兒要動遷啊?樓都有二十五六年了,雖說還挺結(jié)實,也是該動遷了啊。跟那些新樓比,還是差遠了啊。”張志凡趕緊解釋:“這位爺爺您別誤會,我們就是做個社會調(diào)查。跟動遷是沒什么關(guān)系的。不過我倒是覺得,新樓真沒有您這片的樓看著有感覺?!?/br>周學文又來了一口:“這話說得對。做人就不能忘本,樓老怎么了?樓老那也是家!做人就得什么時候都不能忘了家!”老大爺聽后嘆了口氣。似乎對周學文有些不想多說。而是轉(zhuǎn)身問:“你們倆還要做多少份調(diào)查?我?guī)湍銈兘袔讉€鄰居出來?這大夏天的,都快放假了你們學校也真是能折騰孩子?!?/br>老人的好意兩個人當然拒絕了。既然大體知道了周學文的情況,他們今天就點到為止了。回到家,白爸爸今天下班早已經(jīng)在家里看電視了。見倆孩子進屋,他特別好奇就沒忍住詢問:“聽你媽說你們?nèi)ゾ热擞谒鹆?,怎么個意思?”白傲無語于娘親大人的形容詞,不過倒是把今天看到的情況都說了一遍。“他被吸髓鬼中的酒鬼寄宿,讓他自己戒酒會很難很難。最好的方法是用強制性的手段?!?/br>白爸爸聽說真的有這種‘賭鬼’‘酒鬼’之類的東西可以附身,總覺得有點兒后脖子冒涼氣兒。“徐燕家的情況我還是知道的,只是沒想到她丈夫會這么倒霉?!?/br>白傲搖頭:“這可不是他倒霉。絕大多數(shù)人沾染上吸髓鬼都是自己造成的。如果自己一直夠堅定,根本不會招惹到吸髓鬼。這些東西都是盯著已經(jīng)沉迷的人下手的。所以還是自作自受。不過也有可能是他接觸過這只吸髓鬼之前的宿主,那樣的話就真是倒大霉了。爸,您認識精神病醫(yī)院的人嗎?”白昌盛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覺得我應(yīng)該認識嗎?”張志凡兩手把白傲推開,做到白爸爸身邊:“爸你別聽他胡說八道?!?/br>白昌盛摸了摸張志凡的頭頂:“還是凡凡最乖?!边@才是兒子的樣子??!白傲一臉的無語相?!艾F(xiàn)在我們說的是誰更乖的問題么?”張志凡扭頭看他:“那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