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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料摩擦聲,陸斯年被死死壓住,自己的褲子也被扒了,他喊了兩聲沒人理,身后人提槍就要上,陸斯年劇烈掙扎起來,約炮不帶套不擴(kuò)張?“別動,先不帶來一次,我不弄在里面。”話說的好聽,到時候你能舍得拔出來?陸斯年扒住門用力一頂,身后的禁錮總算松動了些,他迅速的轉(zhuǎn)過身來,先前那點心動消失的一干二凈,“出來約連點兒基本的尊重都沒有嗎?不擴(kuò)張就往進(jìn)沖?裸奔?”對方似乎被陸斯年的語氣嚇住了,頓了頓上來將人抱住,“太喜歡你了忍不住,你別生氣,我現(xiàn)在戴?!?/br>他低頭從褲兜里摸出一只套子,邊撕邊和陸斯年接吻,不得不說,對方的吻技真的太好了,吻了不過半分鐘,陸斯年覺得自己渾身都軟了,上來的心氣又沉下去,他覺得自己就像電視劇里的傻白甜,哄一句就樂的找不著北了。陸斯年漸漸進(jìn)入了狀態(tài),緊貼著的下半身燙的像爐中的熱碳,對方再次將他翻了過去,一邊磨蹭一邊在人耳邊誘哄,“叫的大聲一點,我喜歡聽人叫。”陸斯年確定,這的確是個喜歡被別人聽的變態(tài),還是越有人聽他越興奮。身體逐漸被破開,有點疼,大約是擴(kuò)張的太草率,陸斯年咬著唇,手緊緊攥著。黑暗里人的感官的確會更加敏感,刺激也會被無限放大,這種帶點強(qiáng)迫的感覺,讓陸斯年漸漸生出些快意,意識跟著搖晃,就在雙方徹底結(jié)合的一瞬,對方的手機(jī)忽然暴躁的震動起來,身后的人一怔,滑出了陸斯年的身體。陸斯年也被嚇了一跳,手機(jī)震在地板上的聲音他也是第一次聽,一時還以為地震了。躁動的氣氛登時冷卻下來,那人蹲著翻找手機(jī),看到屏幕的一瞬,陸斯年明顯察覺到對方的神色不對,那人沖他比了個噓,蹲在原地接起了電話。房間里十分安靜,一接通,電話那邊就是一通的連珠炮,一個聲音明亮的男孩子,脾氣似乎很暴,上來就問男生在哪里?蹲著的男人有些狼狽,褲子多半被踩在腳下,陸斯年靠門看著,剛剛才掀起來的情緒徹底沒了,他聽見對方說:“我和朋友在外面喝酒呢,怎么了?”語氣,神態(tài),無一不是朝對象說話的樣子,陸斯年知道,自己肯定被騙了。然而更驚悚的還在后面,就在他聽見對方冷笑著問了一句“喝酒是吧”后,房門瞬間被敲響了,仿佛一把錘子砸在了陸斯年背上,他慌忙的轉(zhuǎn)了個身,盯著眼前黑漆漆的門,愣了片刻回身去看地上的男人。緊接著,門口傳來了陸斯年剛剛在電話里聽見的音色,“王東源,你給老娘開門,老娘知道你在里面,三天不見你都等不及是吧,你特么是發(fā)情的狗么?開門,有膽子做沒膽子開門嗎?”陸斯年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他甚至都忘了把自己的褲子提起來,蹲在地上的男人站起來,他隨手揪了剛帶上的套,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又拍了拍陸斯年的肩膀說:“把衣服穿上躲在衛(wèi)生間里,把門鎖好,免得誤傷。”cao,陸斯年真是日了狗了,頭一次約炮當(dāng)小三。但這種情況下,陸斯年還是選擇聽對方的,人沒了理智啥都干得出來,萬一破相,他以后怎么見人?他靠著洗手臺躲在衛(wèi)生間里,門開了,門外罵罵咧咧的聲音終于到了耳根前,磨砂玻璃門印出對方的影子,個子不算高,握著門把開了兩次開不了便狂拍門,整個房間依然黑著,陸斯年能聽見他們的說話聲,卻似乎一時有點難以集中注意力,聽不清對方到底在說什么。走廊里也傳來腳步聲,大約是出來看熱鬧的,陸斯年回身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真是二十年沒碰上這種事,今天中了彩票。門外不知怎么哭上了,一直哭到洗手間門口,就趴在門上哭,聽著怪滲人的,全程男人的聲音都很小,不知是在哄還是敷衍,總之男孩子哭的越來越大聲,斷斷續(xù)續(xù)說著些莫名其妙的話。陸斯年有點煩,可他又不敢出去,真害怕一出門對方一刀把自己了結(jié)了,但一直這么哭也不是事兒,陸斯年往門邊靠了靠,哭聲更清晰了些,他無端有些感同身受,伸手敲了敲門。門外聲音斷了一瞬,像是哽住了,陸斯年便趁著這空檔開口了。“別哭了,我和你男朋友什么都沒發(fā)生,今天是第一天見面。”哭聲淡了些,隨即那人問:“你們認(rèn)識多久了?”陸斯年沒撒謊,干凈利落的回答:“三天?!?/br>也不知這三天哪里出了問題,對方又開始哭了,邊哭邊說什么還是改不了是吧,三天就出去約,不約能死嗎之類的話,一直聲音很淡的男人忽然敲了敲門開口了,大約是覺得沒有再藏著的必要了,“你出來吧?!?/br>陸斯年理了理被弄亂的頭發(fā),興致完全下去了,他從里面拉開門,一開門便見那個子稍矮的男孩子坐在門口,滿臉都是淚,他有一雙很圓很大的眼睛,看著有點女相,正一動不動的望著陸斯年。陸斯年雖是個0,但身高擺在那里,無形給人一種壓迫感,男人就蹲在男孩子的旁邊,面色沉重的看了一眼陸斯年,站起來道:“見笑了?!?/br>陸斯年盯著他,面色冰冷,似笑非笑的問:“不是說沒男朋友嗎?”對方不說話,只是躲開了陸斯年的目光。陸斯年又低頭看了看坐在地上的男孩子,居高臨下的望著人說:“這種男人不扔了喂狗,留著過年嗎?”話音一落,整個房間都安靜了,男人站在原地看他,背著光也不知眼里究竟藏了什么,陸斯年沒有再看他們,轉(zhuǎn)了個身,拉開門走了。落在門口的玫瑰被踩碎了,走廊里的燈有些晃眼,陸斯年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心想,這特么什么爛俗狗血劇情,中了樂透彩也就這樣吧。九點多的街道人來人往,夜生活剛剛開始,男男女女鮮艷亮麗,赴一場未知的約,陸斯年站在路邊等車,身上似乎還留著男人的氣味,連空氣都粘著剛才的焦灼,他有些心煩,想喝幾口水沖沖嘴里的味道。車等了十多分鐘還沒來,陸斯年實在煩躁,直接取消了訂單,工作工作找不到,對象對象沒有,約個炮都特么能約成小三,他是今年犯太歲嗎?這里離學(xué)校不太遠(yuǎn),步行二十分鐘路程,暴躁的陸斯年跟著人群過了路口,在路邊買了一杯熱豆?jié){。甜豆?jié){沖淡了嘴里的味道,腦子里卻還是源源不斷重復(fù)著剛才的畫面,他感嘆,自己是上輩子到底做了多少惡,才能這輩子遇見這樣的事兒?放在口袋里的手機(jī)震了一下,聽著像是微信,他摸了一下,心想該不會又是那個渣男吧,但凡想到他就惡心的想吐,算了,看一眼直接拉黑得了,真特么鬧心。然而預(yù)料中的渣男并沒有來,來的是一條添加請求,來人的頭像是一張鳴人,名字也有點中二,叫說書!陸斯年第一反應(yīng)這不會是剛才那個小受吧,還沒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