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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已經(jīng)很少見到,陸斯年雖說對車不感冒,卻也聽過在上海的同學(xué)需要搖號搖九年才有可能拿到牌照的傳言,陸錦書一上手就是這種車,這......對方到底什么來頭?陸斯年站在車前看了陸錦書兩眼,眼前的車樣子普通,唯獨logo有點扎眼,一輛黑色的寶馬SUV,即便陸斯年不懂車,看著這大家伙應(yīng)該也不是一二十萬能買到的。想過對方家里有錢,卻沒想到是這種有錢的法兒,他有點發(fā)憷,他這是高攀了啊。“想什么呢?”陸錦書裝好行李箱,見人仍在原地發(fā)呆,湊過來順著他一起看了幾眼。他大約是明白了陸斯年的意思,將人半摟著挪到車邊,拉開車門說:“我爸的車,我可沒錢買這種東西?!?/br>陸斯年不僅沒被安慰到,反而更緊張了幾分,畢竟那天視頻電話時,唯有他父親沒出鏡,陸斯年也不好意思問,一直在心底埋著,如今突然提起來,忽的就翻起來了。車是很規(guī)整的SUV,車里也沒什么飾品,只在前面掛了一個很小的類似風(fēng)鈴一般的東西,他往后看了一眼,連座椅上的靠背都是深灰色的,這足以說明對方是個十分嚴肅嚴謹?shù)娜耍幻獠孪?,陸錦書的父親是這樣的人,會同意他們的事兒嗎?沒出鏡是不是就是因為不同意???要是不同意該怎么呢?要是......“學(xué)長?”陸斯年突然湊到他眼前,“想什么呢這么入神?”陸斯年被驀然而至的熟悉味道沖了一下,他盯著眼前陸錦書的臉,伸手攬住人的脖子,繼而一把扎進人懷里,嘟囔著說:“想你還隱藏了什么技能?!?/br>“嗯?噗哈哈哈......”陸錦書明白過來,他輕拍了拍人的背,側(cè)過臉親人的耳尖,故意將聲音壓的很低,“我隱藏的技能多著呢,學(xué)長想試一試嗎?”話沒說完,對方的手就不安分的想往陸斯年衣服里鉆。南站的停車場人來人往,即便兩邊的玻璃看不見,前面的還能看不見嗎?陸斯年按住他的手將人推開,故作兇態(tài)的說:“回家再說,少在外面發(fā)|情。”陸錦書愣了一下,“發(fā)|情?”這個詞在陸錦書的世界里當(dāng)真第一次聽見用在人身上。陸斯年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從未告訴過對方自己是個耽美作者,可如果告訴了,那自己寫的小黃|文不就被看見了嗎?如果陸錦書照著那上面的來......陸斯年打了個寒顫。然而就在他思索的這片刻功夫里,車門很輕的響了一聲,車門鎖了。陸錦書從駕駛座探過來,手掌輕緩的落在人脖頸上將人拉向自己,手指在摩挲,撩起一陣陣癢意,陸斯年盯著對方的眼睛,心臟再次飛快的跳動起來。呼吸順著鼻尖往下,陸錦書的唇碰到了他的,只是很輕的碰了碰,若即若離。落在頸后的手游移的耳垂上,然后一路往前停在下巴上,陸斯年忽然覺得渴,很渴。作者有話說:24“學(xué)長,你知不知道,你一點都不會騙人?!蓖\噲鋈藖砣送?,陸錦書旁若無人的捏著他的下巴,很輕的在他唇邊落了一個吻。“什么?”陸斯年被問的心里麻酥酥的,心里多少有數(shù),卻仍要問這么一句。陸錦書一動不動的望向他的眼睛,視線由上而下走了一遭,仿若穿過虹膜看進人心里。“眼睛啊,學(xué)長的眼角紅了?!彼焓衷陉懰鼓暄劢敲艘幌?,笑的很淡卻很欠揍,舌頭在人耳廓上一舔,沉沉的說,“學(xué)長每次動情,眼睛總是第一個紅的?!?/br>陸斯年:“......”此情此景雖好,卻到底人多眼雜,陸錦書再不顧別人的眼光,總還有陸斯年在。今天陽光很好,陸斯年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有些餓了。車子開出南站,剛出了出口,就堵住了。陸錦書一只手握著陸斯年的手,一只手輕輕敲打著方向盤,他側(cè)過身看了一眼,忽然問:“學(xué)長決定留在北京工作了嗎?”陸斯年略帶疑惑的視線停在對方身上,一時沒想明白對方的用意,老實的點了點頭,說:“嗯,應(yīng)該是確定了?!闭f完他又掃了陸錦書一眼,補了一句,“怎么了?”陸錦書的表情不咸不淡,隨著車流的移動平靜的cao控著車子,只有被握著的手忽的感到些許力道,“沒什么,就是一開學(xué),和學(xué)長就只有周末能見面了?!?/br>話說的委屈,人也委屈,一眼掃過來,陸斯年的心都化了一半。他笑著摳了摳人的手心,不知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對方,“都是小事,有時間我們就見面,等你上了大三大四也就沒什么課了,何況離得也近,很容易就見到了?!?/br>“那學(xué)長不會喜歡別人嗎?”這話問的更委屈了,聽著要哭了似的,陸斯年另一半心也徹底跟著化了。他將陸錦書的手揣進自己懷里,男孩子明朗的指節(jié)堅硬而柔滑,他用雙手握住,鄭重而篤定,“不會,永遠只喜歡我們陸錦書?!?/br>身側(cè)一直安分開車的人突然湊過來,陸斯年嚇了一跳,抬頭還未看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就被人捏著下巴狠狠親了一口。車后響起鳴笛聲,陸錦書攥著人的手,傻乎乎的朝著陸斯年笑,“學(xué)長自己說的,我可記住了。”車子終于駛出了擁堵區(qū),一路暢行往陸斯年家的方向去,攥著的手比剛剛還緊,身側(cè)的人明顯興奮了不少,陸斯年被他逗笑了,都是弱冠之年的人了,并非情竇初開,竟能因為一句話像個小孩子一般高興成這樣。他看著人的側(cè)臉,忽又覺得踏實,曾經(jīng)寫過那么多人的愛情,真正輪到自己了,卻發(fā)現(xiàn)眼前之象當(dāng)真夢境一般,那些鮮明的情感讓人不敢相認,對方一個表情一句話,都停在心尖上,唯恐一個不慎,就摔得稀碎。他大抵是可以理解陸錦書的情感的,換做自己當(dāng)年,恐也是這樣的坦然真誠吧,只是自己沒有陸錦書這樣好的命,所遇并非良人。時間飛逝,一眨眼,陸錦書開學(xué)的日子便到了,臨行的前一天晚上,陸斯年特意提前下了一會兒班,陪人吃了個晚飯。陸斯年最近很忙,若不是陸錦書死皮賴臉的住在人家里,估摸一星期都見不著一面。兩人也沒挑什么有意境的地方,畢竟吃完了還要將人送回家去,他已經(jīng)霸占了陸錦書一個假期,這臨走的前一天晚上,怎么也得讓對方家里人瞧一瞧。“明天幾點的高鐵?”陸斯年坐在對面,白襯衫挽到小臂上,指節(jié)分明,似乎瘦了些。陸錦書撇了撇嘴,“上午十點,學(xué)長已經(jīng)第五次問我了?!彼粣偟恼f。陸斯年的確忙的暈頭轉(zhuǎn)向,聞言摸了摸人放在桌面上的手,扯出一個笑,“最近太忙了,老是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