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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如果您還想跟馮先生道歉就自己回去,不過我的手是不會松開的,就怕您這條漂亮又清涼的裙子當場撕碎,到時候可是真圓了您的夢了?!?/br>女人嘴里逞強到底不敢真抵抗,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兩個接到電話的馮家下屬過來,看見喬野,趕緊接手。喬野冷笑一聲,“干什么吃的,這樣的廢物也能往里走。等哪天有人開著坦克進來你們是不是也讓他如履平地?”兩人慌忙認錯,連連保證不會再犯,架著女人出去盤查身份了。喬野走回去,拍了拍手,看著馮毅均白色襯衫上的污漬皺了皺眉頭,“您連這個也應付不了?”想說什么又看了一眼身邊的陸景言,又把話咽回去了。陸景言無辜地眨眨眼,思索了一下又看向這位貌似能做決定的男士,說:“這位先生,我車上有備用的襯衫,不如叫人拿來讓馮老板先應應急?”喬野掏出手機,點頭謝道:“謝謝,我會馬上處理,就不勞煩您了。抱歉,我先打通電話?!?/br>說完偏頭聯(lián)系人送衣服過來。陸景言攤了攤手沒什么意見,回頭對馮毅均說:“既然麻煩解決了,那我也不必多待。我就先走了,再會馮老板?!?/br>馮毅均聽他這話前后一想,倒是明白過來這位小陸總是為了幫自己脫困,一時間倒是覺得有點意思,他微笑著說:“小陸總是個有趣的人,有機會的話來馮氏,我們可以討教一下生意上的事?!?/br>陸景言聽了這話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這可是難得的機會,跟這位馮老板學點東西,總沒虧吃,如果能談成合作,那豈不妙哉?他想到這里,還是不好太激動,矜持地點點頭說:“馮老板既然說了,我必定不會客氣,改日再去叨擾?!?/br>喬野此時回來聽見他倆說話,適時掏出一張名片說:“來前請聯(lián)系,我們會安排合適的時間與您會面?!?/br>陸景言接過名片仔細收好,與他二位告別了。后來陸景言自然不會放過這樣好的機會,隨后真的聯(lián)系了馮毅均。他果然沒有食言,和陸景言進行了一些生意上的交流,讓剛踏入生意圈沒多久的陸景言獲益良多,感慨萬分。萬萬沒想到只是一個無聊時隨手的舉動,就換來了這樣千金難買的機會。交道打得多了,自然有些比別的人強些的交情,陸景言幾年里生意也越做越大,偶爾也能跟馮氏有商業(yè)上的合作,自然是雙方受益。馮云溪就是馮毅均介紹認識的。那時陸景言正在頭疼新餐廳的餐具,他想要做一家高端市場的餐廳試水,難倒在餐具這一塊,看了幾個都不合他心意,馮毅均說:“我倒是有個生意給你,做不做全憑你?!?/br>陸景言一聽來了精神,迫不及待地問道:“什么生意?”“未名市西韻的瓷器你覺得怎么樣?”馮毅均倒不全是為了陸景言著想,自家meimei的瓷器工坊也正在上升階段,若此時有個長期合作的伙伴,又是要做高端品牌,那自然是互贏互利,給西韻也打上一個高端的名頭,日后身價自然更加水漲船高。“我可以讓人將你和西韻的合作談起來,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就聯(lián)系我?!?/br>馮毅均都這樣說了,陸景言自然沒有意見,等到真的談起合作來才嘆道:真真是會做生意的兩兄妹。不過西韻的瓷器確實是他迄今為止見過最為滿意的,加上有馮毅均從中促成這樁生意,他與馮云溪此后算是正式成了長期戰(zhàn)略合作伙伴,兩人的關(guān)系也變得十分微妙。也正因為如此,很多金融八卦報圈里都喜歡講他們倆的八卦,一來二去倒是讓兩個人真的成了比合作伙伴更親密些的朋友。作者有話說:11“馮小姐,好久不見啊,讓你久等了?!标懢把韵萝嚭缶涂匆娏苏仍谀抢锏鸟T云溪,微微笑了笑上前去與她握手。馮云溪伸手跟他交握然后松開,“小陸總可是客氣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咱們?nèi)烨安排鲞^面?!?/br>陸景言松開手笑了笑,“別這么計較,我不過開個玩笑?!?/br>馮云溪也似笑非笑,“我看你這樣官方地叫我,以為你是想聽這種官方的話?!?/br>“哪里哪里,你可饒了我吧。”陸景言收起玩笑說:“這里的磁泥是有個客戶和我吃飯的時候提到的,我叫人來勘察看過了,瓷泥品質(zhì)很高,要出的也是口好窯。所以想著不能便宜了外人,這不就立刻告訴你了?!?/br>馮云溪聽了這話倒是笑了,“看來你倒是挺快融入角色,這么快就把我當做一家人了?”陸景言邊走邊說:“咱們兩家聯(lián)名做的買賣,你如果能燒出成色品質(zhì)都極高的瓷器,我自然從中獲利?!?/br>說完又笑了笑,“不過既然你提到了,我就多說幾句,上次你能跟我提出訂婚的事情我可真是沒想到?!?/br>馮云溪聽了低頭笑了一下,看了看四周說:“咱們還是先看完現(xiàn)場,找個安靜的地方談別的,你覺得怎么樣?”陸景言一攤手說:“當然,我沒意見。”兩人帶著各自的助手對現(xiàn)場進行勘測以后,商討了一下事宜,都滿意之后暫時結(jié)束了今天的工作。陸景言摘下手套說:“走吧云溪姐,聽說這里的魚做得很不錯,我請你去嘗嘗?!?/br>馮云溪無可無不可,也摘下手套點點頭跟上去了。兩人坐在安靜的包廂里,菜上齊后也沒人客氣,陸景言直接問道:“關(guān)于這件事,馮老板的意思是?”馮云溪喝了口水說:“他沒什么意見,怎么?你覺得我自己都三十五歲的人了做不了自己的主嗎?”陸景言笑了笑說:“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馮老板不贊同的話,也沒什么繼續(xù)下去的必要。”馮云溪看著他微笑,以一個十分放松的姿態(tài)靠在了椅背上,說:“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放心,我們倆談的也不過就是訂婚的事,到時候在金融版登個報就算了,不會影響別的?!?/br>陸景言笑了笑試探道:“上次太匆忙,沒有談仔細。如果只是單純?yōu)榱藫踝e人的口舌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畢竟我也算了解你,別人說的話你可未必會在意。”馮云溪聽見這話笑出了聲,她說:“你倒是會說,沒錯,確實不止有這一點。我雖然是嫌那些嘴碎的雜種煩了,但也沒到要和你聯(lián)手撒個謊的地步。”她看了陸景言一眼,接著說:“其實你仔細想想,如果我們兩家聯(lián)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