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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果自己真的陪那個領(lǐng)導(dǎo)睡了,恐怕自己只會更加后悔。莫北城點了點頭。但是他內(nèi)心是知道溫明遠(yuǎn)說這話不過是在敷衍自己。午夜時分,溫明遠(yuǎn)均勻的呼吸聲從臥室里傳來,睡在沙發(fā)床上的莫北城卻突然睜開了雙眼。他小心翼翼的起身,腳步放輕,保證自己不發(fā)出任何大的聲響,然后他摸索著找到了自己放在角落里面的小提琴琴箱,打開了琴箱后,莫北城抽出了自己之前放在琴箱夾層里面的幾張紙,那幾張紙似乎曾經(jīng)被什么人揉皺,然后又被誰小心翼翼的壓平。這是他當(dāng)年隨手廢棄的樂譜,現(xiàn)在竟然成為了莫北城能力的證明。老天爺還真是喜歡和人亂開玩笑。莫北城從褲子口袋里摸出了那張沈風(fēng)鳴的名片,此時剛好烏云飄動,原本被遮蔽住的月亮突然露出了原本的模樣,如水的月光透過陽臺上的落地窗投**屋子里,覆在了莫北城的身上。他手上那張名片上,沈風(fēng)鳴三個燙金的字折射著月光,顯得更外刺眼。莫北城的嘴角掛上了一個凄慘的微笑,他曾經(jīng)沒能用這些琴譜救下自己的M,這次,他一定要用這些東西救下他的W。作者有話說:求評論~求收藏~11第二天清晨,溫明遠(yuǎn)并沒有像往常一樣早起,莫北城知道他心里不舒服,也沒忍心喊他起床,收拾好東西后背著琴箱去上班了。姜海山還奇怪,今天莫北城怎么背著小提琴來上班了,自己的奶茶店什么時候有這么高的逼格了?但是看著莫北城表情不太對,姜海山就沒敢細(xì)問。莫北城到店里打了個電話給沈風(fēng)鳴,定好了時間后莫北城就跟姜海山請了個假。姜海山準(zhǔn)了,讓他明后天找個時間補回來就成。莫北城說了好幾句抱歉,說自己太任性了,沒有提前跟姜海山請假。姜海山擺擺手,小奶茶店哪有那么多規(guī)矩,下次記著就行了。莫北城背著琴箱走進了地鐵站。時值早高峰,莫北城背著厚重的琴箱,在地鐵里差點被擠到窒息。折騰了一番,終于到了沈風(fēng)鳴的公司,知道莫北城要來,沈風(fēng)鳴特地跟前臺打了招呼,說是如果有個叫莫北城的人來找自己,就直接帶到頂樓的總裁辦公室。前臺的小jiejie帶著莫北城進了電梯,她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這個長相不俗的年輕人。明明穿著打扮都很樸素,但是莫北城面對這樣裝潢華麗的公司卻沒有任何驚訝,舉手投足映照出的那種氣質(zhì),就像是普通人無論如何追逐都無法抵達(dá)的。也不知道這個年輕人以后會不會進娛樂圈……前臺小jiejie也不敢多問,在公司里待久了就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插手的就不要問。隨著“?!钡囊宦曧懀蝻L(fēng)鳴辦公室所在的樓層已經(jīng)到了。一位穿著西裝套裙的女人站在電梯門口,她掛著一副讓人挑不出毛病的職業(yè)微笑:“請問是莫北城莫先生嗎?”莫北城點了點頭:“我是?!?/br>“請跟我過來,沈總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贝┪餮b的女人推開了一扇大門,讓莫北城一個人走了進去。門內(nèi),沈風(fēng)鳴正在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秘書剛剛交給自己的文件,看到莫北城進來,他趕緊迎上去:“怎么今天想著過來找我?!?/br>莫北城一眼不發(fā),眼神示意著讓秘書出去。沈風(fēng)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莫北城,他開口說到:“l(fā)ucy你先出去一會兒吧?!?/br>秘書lucy應(yīng)聲走出去關(guān)上了辦公室的門。“怎么?搞得這么神秘?!鄙蝻L(fēng)鳴原本以為莫北城可能就是來找自己敘敘舊的,但是他突然注意到了莫北城身后背著的琴箱,“你怎么還把琴箱帶來了?!?/br>莫北城把琴箱放到了地上,然后打開琴箱,從夾層中取出三張琴譜。“你現(xiàn)在還需要代寫嗎?”莫北城問,"我能把這三張琴譜賣給你嗎?"“什么?”沈風(fēng)鳴嚇了一跳。莫北城是特意跑這里來跟自己開玩笑的嘛?鬼都知道莫北城根本就不賣歌,就算扔了都不賣,就不說自己當(dāng)時沒趣去找他買歌被趕出來,后來沈風(fēng)鳴打聽到,曾經(jīng)莫北城他爸打他罵他讓他賣歌,他都不賣,怎么今天莫北城自己跑來賣歌。“你放心,質(zhì)量是有保證的,是我之前……就是我20歲寫的歌……”莫北城解釋了這幾首歌的價值,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寫不出曲子了,但是這幾張琴譜是他當(dāng)年從垃圾桶里面翻出來的。20歲,莫北城創(chuàng)作的巔峰年紀(jì)。是他輝煌的證明,是他過去的榮耀。說起來也甚是好笑,當(dāng)年隨手扔掉的琴譜,如今卻成為了自己求人的本金。“我不是不放心你的質(zhì)量,你不是……你不是……”沈風(fēng)鳴太過驚訝,以至于不知道該如何和莫北城解釋。“一直不賣歌曲嗎?”莫北城笑了笑,“人總歸是要長大的?!?/br>總要因為這樣那樣的理由,讓脾氣和世界和解。“你現(xiàn)在過得很困難嗎?我可以借你一些錢,莫北城,我當(dāng)年是很混蛋,我真的不知道你那時候家里遭遇了變故,但是……怎么說這么多年在這圈子我也知道賣譜子對一個真正的音樂家來說,很……很不好……你真的不用這樣勉強自己……”沈風(fēng)鳴抓著莫北城的手,“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借給你,你可以緩著一點還給我……或者你可以直接來我公司上班,你這么有才華,隨便寫兩首歌都夠我手下的歌手那去賣了……”莫北城抬頭看著沈風(fēng)鳴,他的臉上裂開了一個慘痛的微笑:“沈哥,我寫不出來了……”說完這句話,莫北城就好像松了口氣一般。他終于把自己內(nèi)心深處最不愿意承認(rèn)的,扭曲的,骯臟的,黑暗的那一面說了出來。音樂天才,鋼琴神童,M……這些諸多的光榮早就已經(jīng)離他而去了,他再也寫不出一首歌,他再也無法像當(dāng)年那樣描繪自己的夢想。他被褫奪了天賦與愛。“怎么會……”沈風(fēng)鳴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真的懷疑莫北城今天是過來給自己講鬼故事的嗎?怎么說出來的事情一個接著一個的讓人覺得荒誕。“這里,”莫北城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吃藥吃多了?!?/br>莫北城簡單的闡述了一下,沒再多說。“什么?”沈風(fēng)鳴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