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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五年也沒能把這個衣帽間的一半給裝滿。當然主要的鍋在莫北城身上,他的衣服除了白襯衫還是白襯衫。“所以說你這幾天在寫新的曲子?”莫南軒問。莫北城拿起一個玻璃花瓶:“對。給溫明遠的新電影寫的,好久都沒寫歌了,寫了兩句就寫不下去?!?/br>他今天記得出門戴著帽子和墨鏡,選的又是家具城人少的日子。“確實,差不多五年了吧,”莫南軒看著周圍賣的都是些零散的裝飾品,指著旁邊的大件區(qū)跟莫北城說:“去那邊看一下床。”剛進大件區(qū),莫北城先看到的就是一排排的沙發(fā)床。莫南軒還從來沒見過這種東西:“這個是?”“沙發(fā)床,就是放下來能當床用,豎起來能當沙發(fā)用的,”莫北城拍了拍其中一個沙發(fā)床的靠背,“我剛遇到溫明遠的時候在這張床上睡了好幾個月,你可以買一個啊,萬一有天惹歐虞生氣了你就可以睡在這個上面,總比睡地板舒服。”莫南軒皺了下眉頭,“你為什么覺得一定是我去睡地板,不是歐虞去睡地板?”莫北城還沒想過自家哥哥居然這么沒有自知之明,“剛才是誰訂了一個臥室的超厚大地毯?”莫南軒閉嘴。莫北城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出來。“你和溫明遠吵架不也是你睡地板嗎?”莫南軒譏諷,“有什么好笑的。”“那就不一樣了,我們從來不吵架......”莫北城回懟,“就算吵架他也舍不得我睡地板的,所以哥,你還是自求多福吧。”莫北城丟下莫南軒跑去看床,他十分不滿意屋子原主的惡俗審美,甚至大膽猜測他和溫明遠現(xiàn)在住著的房子絕對是屋子原主用來養(yǎng)情人的,不然為什么會把床鋪設(shè)計的那么艷俗。“先生,要不要過來看一下我們新上市的產(chǎn)品?!睂?dǎo)購先生熱情地向莫北城和莫南軒介紹起了他們新到的貨,“這是我們剛到的貨?!?/br>莫南軒剛做生意的時候被那些能滔滔不絕說上半天的嘴騙過很多次,他沒有仔細聽導(dǎo)購說的話,直接拿了產(chǎn)品的介紹書看。水床......按摩......電動......莫南軒看著眼前這個長得不太一樣的床,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想法。“為什么你們這個床的介紹圖上面有個鳥籠?”莫北城湊過去看介紹書。“啊......這個......”導(dǎo)購第一次遇到這么單純的顧客,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解釋。莫南軒也覺得丟人,把莫北城拉到一邊。他想要責(zé)問莫北城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但是想想也是,在大多數(shù)男生玩變形金剛的時候,莫北城在彈鋼琴;在大多數(shù)男生開始抽煙的時候,莫北城還在彈鋼琴;在大多數(shù)男生會躲在家里看一些不該看的雜志的時候,莫北城還在彈鋼琴。而他自己好像確實沒有教過莫北城相關(guān)的成年人知識,而且莫北城又不太擅長使用電子設(shè)備,沒準真的對這方面不太了解。“你和溫明遠談的是柏拉圖式戀愛嗎?”“不是啊,”莫北城搖頭,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哥哥要問這個問題,“這和那個鳥籠有什么關(guān)系嗎?”莫南軒基本確定,莫北城可能真的是個傳統(tǒng)型的乖寶寶,知道該怎么做,但是不知道一些亂七八糟的花樣。“今天回去我發(fā)你幾部電影,你給我找個別人不在的時候好好看,”莫南軒揉了揉太陽xue。弟弟真的好煩人。作者有話說:終于有人來收拾莫北城了~~126不過莫北城還沒來得及看莫南軒發(fā)過來的電影,他最近的創(chuàng)作陷入了瓶頸,實在沒心情管別的東西,再加上溫明遠在準備的表演節(jié)目,莫北城怕他忙起來又顧不上身體,把剩余的精力都花在了溫明遠身上。孫俊亮勸溫明遠放輕松一點,畢竟他們就是來友情參賽的,只參加一期節(jié)目,打響了名聲就行。但是溫明遠素來是那種全力以赴的類型,他不會因為這次只是友情參賽就松懈。正式錄制的那一天,莫北城搞了一張現(xiàn)場票混在普通觀眾中,他沒告訴溫明遠自己也過來了,怕溫明遠會緊張。然后他就很榮幸地發(fā)現(xiàn)了坐在評委席上的路思危。怎么哪兒哪兒都有他!“他曾經(jīng)因為一場事故而告別了心愛的舞臺......”一聽到主持人說這句話,莫北城就知道下面出場的就是溫明遠了。燈光全部熄滅,只留下一束藍白色的燈照射在舞臺的角落。莫北城期待著溫明遠會穿什么樣的衣服,是會女裝還是保持男裝的模樣?是穿上中世紀那超大的宮廷裙,再戴上金色的假發(fā)?還是放棄了他們的計劃,選擇繼續(xù)出演哈姆雷特?莫北城想象中的金色長發(fā)和裙擺都沒有出現(xiàn),溫明遠穿的就是很正常的蕾絲襯衫,發(fā)型也沒有做過多的改變,只是化妝師為了突出奧菲利亞的瘋癲,將他的發(fā)型抓亂了一點。“眾人抬他上柩架,他在墳?zāi)怪袦I如雨......”溫明遠吟唱著奧菲利亞的臺詞,本來莫北城還擔(dān)心以溫明遠的唱功,能不能真的把握住這段歌曲,現(xiàn)在聽來還算說的過去。溫明遠表現(xiàn)的像極了一個瘋掉的男人,手里抓著一把花朵,站在聚光燈下手足無措。“再會吧,我的鴿子?!睖孛鬟h并沒有直接走到舞臺中央,而是走到了評委席前面,他表現(xiàn)的就像一個剛從瘋?cè)嗽豪锱艹鰜淼那嗄?,說著旁人理解不了的話:“你們要沉住氣,要沉住氣,紡輪連連轉(zhuǎn),狡猾的管家把主人的女兒給拐走了......”溫明遠的左手握著一束剛采摘下來的鮮花,他走到路思危面前,一朵一朵遞給他:“這是迷迭香,它代表了回憶,我求你,親愛的,記住.......這些是三色堇,它代表了心意?!?/br>然后他走到了女評委面前,就像奧菲利亞把花送給王后一樣:“這兒有茴香,還有漏斗花,給您?!?/br>溫明遠來到最后一位評委面前,在戲劇中這里是奧菲利亞把鮮花遞給了國王:“這些蕓香給您,也留一些給我,在禮拜天,我們可稱它為恩典之花。您戴蕓香,就應(yīng)如戴您的紋章一般。這兒還有些雛菊。我也應(yīng)給您些紫羅蘭,可是,當我父親死時,它們?nèi)伎菸?。人們都說他得到了善終?!?/br>演到這里,剛才語氣里還有些興奮的溫明遠,他周遭的氛圍突然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