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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它赤果果的嘲諷,對面那個人類應該看明白了。上次差點被拔毛的事兒,也算是報仇了,爽歪歪。商量妥了,宋岑一行人直接去了真理教分會。下了兩天大雪,宋岑還沒出過門呢。外面的積雪實在太厚了,好多地方也沒人清掃。宋岑的感冒剛剛好,宋擎不想讓他腳沾水,索性把大漂亮給叫了出來,讓他騎著大漂亮走。除此以外,宋岑整個人被裹成了一個球,只剩下兩個眼睛露在外面。溫暖厚重的斗篷下,宋岑還抱著一個熱水囊。這一身行頭出門,綠毛鸚鵡被宋擎的cao作給震驚了,就是瘦弱青年都有些嘴角抽搐。至于嘛,這保護照顧的未免也過分了。瘦弱青年心里就有點憂慮了,宋岑的天賦是妥妥的夠了,但問題是他這么‘嬌弱’,這巫術還能好好修習嗎?稍微遇到點不舒服的,估計他就不會修習了吧。這會兒也沒辦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這世界就是有人出生就那么幸運,集齊了所有人對他的愛跟照顧,你再嫉妒也沒用。大雪天凍的很,之前熱鬧的臨冬城倒是冷清了不少。天冷啊,誰愿意出門。大漂亮威風凜凜的走路上,風雪吹的它鬃毛飛揚,蓬松如烈火飛揚的毛發(fā)上也沾染了一些紛飛的白雪。偶爾一些出門的人看到,眼睛里流露出來的都是嫉妒羨慕。這可是西科草原的霸主級別魔獸黃金獅子啊,有這樣一頭魔獸作為坐騎,要是尋常商隊的話,每年都能輕松出入草原做生意,絕對賺翻了。大漂亮也發(fā)現(xiàn)了看到它的人類的那些眼光,然后,它就走的更加雄赳赳氣昂昂了。它,就是那么雄偉。真理教分會,到的時候宋岑是被宋擎直接抱下來的,一直等進了教會里面,宋岑腳才落地。這cao作,看的瘦弱青年再一次翻白眼。瞧瞧這慣的,教會外面可沒積雪,他們早上也鏟過雪了好吧,就是有點積水而已。不能沾水了是吧。╭(╯^╰)╮還有那個大塊頭騎士,那什么眼神啊。慈祥?和藹?寵溺?見鬼,這個宋岑的小鬼是你兒子啊。再說了,慈父多敗兒啊懂不懂。瘦弱青年心理活動轉的厲害,面上瞧著可正常的厲害。“我老師在里面,幾位跟我來吧?!?/br>“哦哦,好的?!彼吾郧傻拇饝裉煺胬斫檀髲d沒那些巫師學徒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來冷,他們就都窩在家里了。還是上次那個小房間,但在門口原本是那只綠毛鸚鵡停的地方,多了一只黑烏鴉。綠毛鸚鵡那賤兮兮的豆豆眼明顯流露出哀怨的神色,但黑烏鴉眼露不屑,不帶正眼瞧綠毛鸚鵡的。倒是宋岑沒立刻進去,而是多看了幾眼黑烏鴉,這還是他第一次真正看到活物的黑烏鴉唉。“這烏鴉好黑呀。”宋岑下意識感嘆了句。然后…然后場面一靜,綠毛鸚鵡一雙豆豆眼奇異的宋岑,兩三秒后,綠毛鸚鵡嘎嘎嘎嘎嘎就笑了起來,聲音極其刺耳,但在場的人誰都能感受到綠毛鸚鵡笑聲中的幸災樂禍。瘦弱青年也下意識用手無奈拍了拍自己額頭。黑烏鴉在聽到綠毛鸚鵡的叫聲后,那是瞬間炸毛,整個烏鴉都不好了,眼中充滿了怒氣就開噴,“你才烏鴉,你全家都是烏鴉。老子是天下獨一無二的巴古黑鸚鵡,老子是堂堂的會黑巫術的魔獸鸚鵡,去你的烏鴉,去你全家的烏鴉??!”宋岑震驚了,這是鸚鵡?這不是烏鴉?看宋岑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巴古更加生氣了,飛起來就打算干這個脆弱的毛頭小子。宋擎冷漠的神色愈發(fā)冷了幾分,只是他剛要出手,小房間的門忽然就給拉開了。“安靜?!背鰜淼娜说偷偷拈_口,他的聲音不輕不重,卻詭異的透出一股寒氣。然后他略微招手,炸毛的古巴雖然不忿,但還是撲棱棱飛到了這個人的肩膀上。“諾維赫,伊戈的老師。”出來的人指著瘦弱青年再一次開口。宋岑快速看了諾維赫一眼,眼中浮現(xiàn)出的是顯而易見的不可置信,這就是伊戈的老師嗎?伊戈也說他老師將近八十了,他以為是個老爺爺了,結果好年輕呀。對方一身的黑色長袍,衣服看上去很單薄,身形看上去也很單薄。但問題是諾維赫看上去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容貌也很出色,只是皮膚極其的蒼白,蔚藍色的眼睛像是帶了幾分天然的郁氣之色。“很驚訝?我只是在年輕的時候誤喝了一瓶‘凍結美麗藥劑’而已。進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天賦是否如伊戈描述的那樣出色?!?/br>“好的?!彼吾低悼戳怂吻嬉谎郏s緊跟著進去。房間太小,肯尼跟上次一樣自覺留在了外面,不然太擠。一個測試球已經(jīng)放好了,跟上次的沒什么兩樣。諾維赫示意了下,表示讓宋岑上去測試。宋岑有點心有余悸,上次那種自覺仿佛置身于茫茫宇宙的感覺實在太恐怖了,所以表現(xiàn)的有點猶豫。宋擎擰了擰眉,輕輕拉住了宋岑的手。“沒關系,小岑感到不舒服的話我們現(xiàn)在回去好了?!?/br>宋擎的話再再一次讓伊戈翻了個白眼,他就知道會這樣。宋岑沉默了會兒,然后搖了搖頭。上次受到十二萬分的暴擊,清醒后崩潰了心態(tài),主要也有他沒一點準備的關系。雖然那種恐怖的無盡墜落感讓他到現(xiàn)在心有余悸,但知道自己很安全的前提下,宋岑還是有勇氣再一次嘗試的。“我想再試一試?!?/br>宋岑做了決定,宋擎從來不會拒絕。跟上次的流程一樣,宋岑輕車熟路把雙手放到了測試球上。……此時此刻,在跨海隔山的故鄉(xiāng)之源,一群只要不是外出不見人影或者實在有要事沒法出現(xiàn)的高階巫師外,其他高階巫師包括半步圣耀的格格林巫師都湊到看一塊兒。負責招待他們的是諾維赫的學生伊莉,伊莉是伊戈之后諾維赫再收的弟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功跨過巫師學徒,是一位初階二級的巫師。對比于更加出色的伊莉,伊戈迅速被邊緣化,然后又被打發(fā)離開故鄉(xiāng)之源,慘的要死。“伊莉,諾維赫呢,他一大早上把我們都邀請來,然后讓我們足足喝了三個多小時的芳芽水?”脾氣暴躁的紅胡子高階巫師都想發(fā)飆了。伊莉心里也打鼓,她并不清楚老師的想法。諾維赫休息的是黑巫術,雖然巫師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從黑巫術白巫術來確定一個人的好壞了。追求事物本質真理的他們明白,能力沒有好壞,它取決于誰來使用。但修習黑巫術的巫師,多少對巫師的性格有點影響,比如比別人稍微陰沉一些之類。諾維赫不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