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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得美人,他能欣賞?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暴殄天物。皇上怎么忍心把這樣一位鐘靈毓秀的女子用來施恩?怎么忍心如此有靈氣的女子就那樣凋零?然而這些話都只敢私下說說,誰敢質(zhì)疑皇帝的決定呢? 在很多人為季璃箬抱不平的時候,季璃箬卻沒有絲毫的怨言,安安靜靜的在府中待嫁,甚至有人為她不平,還被她斥責(zé)了一通,又贏得了一片贊聲。 今日,約蕭安寧出來踏青的人正是季璃箬的表哥,譚為之。 蕭安寧和季璃箬既然都要成親了,用譚為之的話來說,他們也是一家人了。所以約了蕭安寧出來踏青,也是順理成章。 而蕭安寧欣然赴約,倒是讓一直跟隨在譚為之身邊的那群少年歡呼雀躍。因為小侯爺這樣身份的人,他們平日里是沒有資格也沒有機會接觸到的。 眼盲卻心明的小侯爺2 這一群少年在此地打算露營,一直跟隨在不遠(yuǎn)處的蕭安寧的侍衛(wèi),見小侯爺要在此扎營,也都下來,準(zhǔn)備扎營。 譚為之眼角余光看到那群一直緊緊跟隨的侍衛(wèi),眼中閃過一絲惱怒。這些人就這樣眼睛都不眨的盯著他們家主子,他還怎么下手? 想到這里,他收回眼光,冷眼看了看眼前行動如常人無異的蕭安寧,心中的不甘和惱怒越發(fā)擴大。 再怎么行動如常,也是個瞎子!不就是仗著有個好身世么?可憐表妹的美好一生,就要葬送在這樣的人手里! 不!他絕不允許這種事發(fā)生。 表妹那樣美好的女子,值得更好的。 雖然蕭安寧行動如常,但是這里他的身份最高,再加上有眼疾,自然不會有人真的讓他動手扎帳篷。很快,帳篷扎了起來,篝火用的木柴也堆了起來。 “我們就去前面不遠(yuǎn)處獵點動物吧。小侯爺,聽聞你能聽聲辨位,打獵對你來說也不是難事。我們一同前去如何?也可以給表妹獵個兔子什么的,回城送給表妹,也是小侯爺?shù)囊环囊?,想來表妹知道的話,一定很開心?!弊T為之對蕭安寧建議著。 “對啊,我也想見識一下小侯爺?shù)穆犅暠嫖弧!迸赃吜硗庖粋€圓頭圓腦的少年在一邊附和著,一臉的期待。 “我覺得,要是小侯爺出手,別說兔子了,就是一頭鹿也沒什么問題的?!绷硗庖粋€少年也趕緊附和。 譚為之垂下眼眸,掩飾住眼中的暴戾和鄙視,一群馬屁精。他今天帶來的人都是與他交好的人,他父親不過六品小官。姨母嫁到了丞相家,才讓他家也水漲船高。與他交好之人,要么是家中官位更為低下的,要么就是商賈之子。 這群人平時哪里能接觸到小侯爺這樣身份的人,今日能一起游玩,自然是竭盡全力拍馬屁套近乎。看能否在小侯爺面前露個臉,交個好。 蕭安寧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好脾氣的說道:“那我們就去獵一些小野獸做烤rou吧,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蕭安寧這么一說,眾人都興致高昂的拿上了弓箭,往前面不遠(yuǎn)處的密林走去。在不遠(yuǎn)處的侍衛(wèi)們起身,也準(zhǔn)備跟上去。 譚為之卻停下來皺眉對蕭安寧說道:“小侯爺,我們一群人狩獵,就不用讓這些侍衛(wèi)跟著了吧。反正也不遠(yuǎn),我們都想見識一下你的聽聲辨位呢。讓這些人跟去,綴太多人了,獵物都驚擾完了?!?/br> 不遠(yuǎn)處的侍衛(wèi)都聽到了這話,雖然面上沒有什么表情,心中卻都在想,這譚為之還真把自己當(dāng)一回事,也就小侯爺脾氣好不和他計較。他們這群侍衛(wèi)貼身保護小侯爺自然是訓(xùn)練有素外,武藝更是出眾。驚擾獵物,是這群紈绔才會做的事吧。 蕭安寧擺了擺手,道:“既如此,你們在此等候。我們不會走遠(yuǎn)?!?/br> 侍衛(wèi)們恭敬應(yīng)下,退了回去。 蕭安寧和眾人一起往林中走去,在這片密林的邊緣倒是沒什么猛獸,都是些小動物,所以侍衛(wèi)們想了想也放心下來。 眼盲卻心明的小侯爺3 小侯爺雖然眼盲,但是武藝卻是不差的。聽聲辨位也不是訛傳,而是小侯爺確實能做到這點。照這群人捧著小侯爺?shù)臉?,估計也不會讓小侯爺磕著半分?/br> 但是他們都錯估了人性。 …… 當(dāng)小侯爺準(zhǔn)確無誤的射中一只兔子時,眾人一片叫好聲。 譚為之聽著眾人的叫好聲,臉色黑成一片。但是一想到接下來的計劃,心情又好了起來。 “那邊有一只鹿!”譚為之低呼一聲。 “哪里?哪里?”其他人也低聲急促問道,生怕嚇跑了譚為之所說的那頭鹿。 “那邊!你們看,剛蹦進那個樹叢,快追上去?!弊T為之指著前面不遠(yuǎn)處的樹叢說道,“你們快去把鹿趕出來,讓小侯爺來大顯身手。今晚我們能喝鹿血了!”譚為之低低的聲音里都是興奮。 這樣的說辭,顯然鼓舞了眾人,眾人都貓著腰悄無聲息的往那邊靠過去。只剩下譚為之和蕭安寧還站在原地。 “小侯爺,這邊點?!弊T為之用只有他和蕭安寧才能聽到的聲音提醒著,“小心腳下,往這邊走些,他們趕出來的話,在這邊才好射擊?!?/br> 蕭安寧剛挪動了下步子,就感覺背后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道。他不受控制的往前用力一撲,然后整個人陷入了急速的墜感中。 他被譚為之推下了一個地xue之中! 而原本在前面要去驅(qū)趕鹿的圓臉少年在這個時候鬼使神差的轉(zhuǎn)頭,剛好看到蕭安寧沒入地xue的瞬間,也看到了譚為之臉上那得逞的惡毒笑意。 “你做了什么?你可知道他是誰?”圓臉的少年一臉驚恐,顫抖著聲音大聲質(zhì)問道。 “你都看到了?!弊T為之驚慌之后反而是冷靜下來,平靜的說道。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快,快把小侯爺拉起來。”圓臉少年急促的大聲喊道。 “沒用的,這個地xue深不見底,根本不知道通向哪里?!弊T為之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現(xiàn)在大家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我們只要言辭一致,說小侯爺不小心跌了進去,就與我們無關(guān)了……”這個不易察覺的地xue是他以前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深不見底,陡峭無比,人掉下去根本不可能生還。 譚為之的話還沒說完,眼前就是一個放大的拳頭。圓臉少年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砸出了這樣一拳,狠狠的砸在了譚為之的臉上。 眾人都能聽到骨頭斷裂的咔嚓聲。譚為之的鼻梁骨被圓臉少年生生打斷。 “我單知道你有些心狠,為官之道,有些心狠手辣也是正常。但是我沒想到你除了毒,還蠢!”圓臉少年痛斥道,“小侯爺是什么身份?連皇上都喜愛憐惜他,外面那群侍衛(wèi)全部是皇上欽點。你怎么會這么蠢?你以為說一句小侯爺失足跌落就可以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