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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讀懂了對方心中所想。 “原是我們膚淺了。慚愧慚愧?!毙炖藝@了口氣,緩緩的坐了下來。 “愧對大俠這兩個(gè)字啊。”沈函書也嘆了口氣。 “并不晚。”天渺笑了笑,“你們的日子還長,而且以前你們也做得很好,以后只會更好。” 徐浪和沈函書怔了怔,旋即笑了起來,都站了起來對天渺拱了拱手:“多謝?!?/br> 至于謝什么,只有兩人心中自己才清楚了。 “坐下吃飯吧。洞簫會送小王爺回去的?!碧烀禳c(diǎn)頭。 “多謝天老板了。”徐浪和沈函書再次坐下。 “剛才小王爺?shù)臍鈩莺鋈缓脧?qiáng),嚇了我一跳。”徐浪坐下后感嘆著,“我一直以為小王爺就是個(gè)愛玩的孩子。但是我覺得這個(gè)想法可能是錯的?!?/br> “江湖和朝廷的平衡,還是需要有人維持的。你們和小王爺打好關(guān)系,沒有壞處。”天渺直接提醒了這么一句。 “確實(shí),小王爺對我們江湖人士還是很有好感的。希望這次的事情不要讓小王爺心有芥蒂?!鄙蚝瘯f道。 “天老板,武林大會到時(shí)候你要去看看嗎?”徐浪坐下拿起碗筷邊吃邊問。 “應(yīng)該要去吧。畢竟我也喜歡湊熱鬧?!碧烀禳c(diǎn)頭。 “再過些日子,襄陽城就會熱鬧起來了。每次武林大會,襄陽城的客棧都會住滿人。”徐浪說起武林大會,也有些期待。他也是個(gè)喜歡湊熱鬧的人。而且到時(shí)候他很多江湖上的朋友都會來。天南地北的朋友們聚在一起,是他最高興的事。到時(shí)候一定要和這些朋友們不醉不歸。 “這么說,我也可以賺一筆了?!碧烀煨Σ[瞇的說道。 “嗯?”徐浪眨眼。 “畢竟你們兩就是我的活招牌?!碧烀烀灾⑿?,“這次應(yīng)該是可以開張吃三十年啊?!?/br> 徐浪:“……” 沈函書:“……” 江湖人稱黑蓮花17 天渺說徐浪和沈函書是活招牌一點(diǎn)也沒有夸張。 這兩人在江湖上的地位著實(shí)不低,雖然不至于人盡皆知,但是也是很多人耳熟能詳?shù)摹?/br> 在曹正英和他的未婚妻被押解上京的那一天,天渺酒館門口老人又來捏面人了。旁人問起,他笑著搖頭說還是閑不住,還是出來做點(diǎn)事。每天還是會給天渺送花生,天渺有時(shí)候會送他一些酒。 老人的兒子有時(shí)候會來接老人收攤,然后給天渺道謝后,幫著老人挑著擔(dān)子回家去了。 夕陽西下,兩父子的背影在街上拉得很長。 歲月靜好。 千金一杯酒這家酒館的名聲越來越大。 江湖上徐浪大俠和沈函書大俠,以及小王爺都對這家酒館贊不絕口。 有時(shí)候徐浪還會帶著他別的朋友也上門來。 喝過這家酒館的酒再喝別的酒就索然無味了。 久而久之,徐浪和沈函書給這家酒館發(fā)展了不會會員。都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 廢話,不有頭有臉的,還真支付不起這個(gè)會員費(fèi)。 越貴越顯得有價(jià)值有面子,能成為這家酒館的會員是一件非常體面的事情。能在這家店喝酒,那就是象征著江湖上的地位。沒看見么,都是江湖上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拇髠b們在這里喝酒。能和大俠們一個(gè)店喝酒,近距離看看大俠們,那也是件很爽的事。 天渺這個(gè)老板還是很佛系,就是收錢。上酒的事,是洞簫和箜篌的事。 至于下酒菜,店里只提供一種。 那就是花生,各種各樣做法的花生。 要吃其他的,自己去買。 對面的鹵菜店和周圍賣吃的店家,沾了酒館的光,生意比以前好了很多。然后有時(shí)候這些店主就會送天渺一些東西,天渺大方接受。 不過,黑蓮花這個(gè)稱號是坐實(shí)了。 千金一杯酒,怎么看都是黑店。盡管人們來親身體會了,這家酒館的酒不同凡響,繳納千金后其實(shí)并不虧,但是稱號已經(jīng)傳出去了,就沒那么容易變更了。 店里卻沒有人鬧事。誰都知道這家店的老板武藝高強(qiáng)不說,和幾位大俠也交情匪淺。在這里鬧事就是不給幾位大俠的面子。所以,一直以來這家店,就算有私人恩怨的兩人,一同在這家店出現(xiàn),看對方不順眼也不會在店里挑事。有事出門再解決。 這一日早上,天渺在門口的桌子用著早餐,門口走進(jìn)來了一個(gè)人。 這個(gè)人,一身紅衣,腰懸長劍,腳踏黑靴。黑色的長發(fā)如墨,與頭上的白玉發(fā)簪形成的強(qiáng)烈的對比。他的容顏更是讓人側(cè)目,因?yàn)樗娜蓊伄惓5木?。俊美中帶著一抹邪意,眼神中似乎都帶著一絲譏誚。 在他剛踏進(jìn)酒館大門時(shí),從后院進(jìn)來的徐浪和沈函書都不約而同的將手按在了腰間的長劍上。 然而這人連正眼都沒看徐浪他們,而是徑直坐在了天渺的桌子前。 “老板,聽聞你這里交夠了錢是可以包吃住的。”這人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放在了天渺的面前。 江湖人稱黑蓮花18 天渺看了看這一疊銀票,都是一千兩的面額。她笑了笑,伸出手將銀票收了起來:“吃早飯了么?一起用點(diǎn)?”說完又轉(zhuǎn)頭對箜篌道,“把我隔壁那間房收拾出來?!?/br> 徐浪和沈函書急忙出聲:“老板,不可,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 “哦,日月教的教主,盛玉霖。也就是江湖上說的魔教?!碧烀斓恼f道,“不過來者是客。進(jìn)了我這家店,就老老實(shí)實(shí)當(dāng)我的客人。挑事我會打爆他的頭的,你們不用擔(dān)心?!?/br> 徐浪和沈函書對視一眼,還想說什么,但是看到天渺淡定的樣子,什么也說不說出來了。 盛玉霖聽聞天渺那句打爆他的頭的話一點(diǎn)也不介意,反而是微微一笑道:“來得早,確實(shí)還沒吃早飯?!?/br> “箜篌,再添一副碗筷。”天渺沖箜篌喊道。 箜篌麻利的添上一副碗筷,又忙去了。 徐浪和沈函書放下按在劍柄上的手,看了一眼盛玉霖,兩人默默的出門去隔壁的羊rou面館吃早飯了。臨出門前,兩人戀戀不舍的看了眼天渺的桌子。 那桌子上擺了滿滿一桌各種各樣的早點(diǎn)。原本是他們和天老板一起用飯的。結(jié)果這個(gè)魔教的教主來了,他們才不要和魔教教主一起用餐呢!所以只好出門去隔壁吃去了。 “還是天老板大氣。”盛玉霖拿起碗筷,稱贊了句。 “那是因?yàn)槟阆却蠓降??!碧烀斓膩砹诉@么一句,眼疾手快的將盛玉霖前面盤子里最后一個(gè)水晶蝦餃夾走。 不知道為什么,一直心態(tài)很隨性的盛玉霖,在這一刻聽著天渺的話看著天渺的動作,心情有些復(fù)雜。 就這樣,江湖上人人忌憚的魔教教主,住進(jìn)了千金一杯酒這家酒館。和正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