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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為了以后的和柏氏的合作,打算犧牲我是嗎!”經(jīng)紀人急忙道:“也不是這個意思……公司只是說讓你避一避風(fēng)頭,趁現(xiàn)在暫停工作,安排一段時間用來學(xué)習(xí)。”秦光熙頓時感覺到了五雷轟頂。粉絲可以是最熱情的,通宵為愛豆刷數(shù)據(jù)打榜都不嫌累。但粉絲也可以是最無情的,一段時間消失不見,他們就轉(zhuǎn)頭為別人刷數(shù)據(jù)了。尤其是他這樣的流量,一部戲撲了就再也沒有爬起來的比比皆是。秦光熙僵住了,微微張著嘴,不知道說什么好。經(jīng)紀人抓耳撓腮,半晌之后才開口:“學(xué)習(xí)也是好事啊,只要你能用心學(xué),也是為你以后的發(fā)展做鋪墊?!?/br>秦光熙抓狂道:“粉絲變現(xiàn)的路線,不是公司給我定下的嗎!現(xiàn)在又讓我去學(xué)習(xí)了!我要是學(xué)幾個月就能到優(yōu)秀演員的程度,最開始我就不當流量了!到時候幾個月學(xué)不到什么東西,回來粉絲也爬墻了!”經(jīng)紀人擦著汗說:“但是……你的粉絲黏度還是很高的,不至于幾個月見不到你就爬墻吧?你可是頂流,怎么可能說糊就糊呢?”秦光熙感覺經(jīng)紀人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面fg正在瘋狂地往他后背上插,他慌張地想去捂經(jīng)紀人的嘴,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對方實在是嘴快。“說糊就糊”四個字,就像是一道必定實現(xiàn)的魔咒,高高懸在他的頭頂。*發(fā)布會之后,劇組聚餐又折騰了很久,程越一直心里著急,想和柏嚴見面。好不容易工作完回家已是凌晨1點,柏嚴房門緊閉,不知道睡沒睡。但程越心里著急也顧不上,抬手就砰砰砰敲門。柏嚴沒睡,很快就來開了門。洗過澡以后穿著居家服的柏嚴特別清爽,頭毛很順,乖得不行。程越正心潮澎湃,趁著柏嚴剛開門沒有防備,一爪子就呼上了柏嚴的腦袋,用力薅了兩把。柏嚴愣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抓著程越的兩只手腕硬把他給拉開,鼻翼還微微煽動,看上去非常不滿。程越收回手,笑著看柏嚴,正要說話,柏嚴就咬牙切齒,語帶嘲諷,一字一頓,道:“小,魅,娃?!?/br>程越:……“你怎么也知道這個!”程越簡直要窒息了,“我命令你現(xiàn)在就忘記這三個字!”柏嚴不回答,轉(zhuǎn)頭回了房,到了自己的程越立刻就跟了進去。本來程越還想抱怨,結(jié)果看到柏嚴還開著電腦在看各種文件,又有點不忍心。再說了,電腦上應(yīng)該都是未來霸總制霸柏氏的關(guān)鍵資料,柏嚴都不把他當外人,沒有避開他。程越自我安慰,把柏嚴也當成了今天和他瞎起哄那些可愛的小粉絲,就好接受多了。程越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對柏嚴說:“都是你做的?”柏嚴沒有問也知道是什么事,輕描淡寫地點了點頭,表情還是很冷靜,很有幕后大佬的范兒。程越嚴肅地問:“你這樣不會暴露自己嗎?會不會被柏良籌盯上?”柏嚴搖頭,說:“柏氏影業(yè)相對其他子公司經(jīng)營更獨立,一個低成本電影的投資活動不會被注意到。再說就是他注意到也沒什么,正常投資判斷而已?!?/br>程越知道自己果然就是瞎cao心,柏嚴心里有數(shù)著呢。程越放了心,蹬蹬蹬地跑下樓,倒了兩杯熱牛奶,遞了一杯給柏嚴,嚴肅地說:“來,兄弟,讓我以奶代酒,表達對你的感謝。”柏嚴晃了晃牛奶杯,偏著頭沒看程越,說:“順手而已,這些以后都是我的錢,不能虧。”“你這死孩子。”程越硬是拿杯子和柏嚴碰了下,說,“剛才那句可以不用說?!?/br>柏嚴不答,似乎有那么一點點不自在。他還是不太習(xí)慣表現(xiàn)親密和關(guān)心。“我是在認真感謝你的?!背淘娇粗貒赖难劬Γ浅UJ真地說,“你可能不知道,我剛來這里的時候誰都不認識,也就比較熟悉你,所以你對我來說很特別。雖然后來我們是意外被捆綁在一起的,但也相依為命這么長時間,說句rou麻點兒的話,感情也很深。所以啊,我會好好努力,照顧好你的?!?/br>柏嚴側(cè)過頭去,表情更加不自然。程越也被他弄得有點尷尬,但還是鼓起勇氣,繼續(xù)說:“我知道你很聰明很厲害,誰都坑不了你,沒有我你也一樣能過得很好。但家人之間就是這樣啊,哪怕你厲害得跟神仙似的,家人也會擔(dān)心你,想要好好照顧你。”柏嚴一句話都不說,但身體明顯一僵,從程越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一點點側(cè)臉。片刻后,程越看到柏嚴的耳垂好像變成了粉紅色,程越一驚,立刻起身走到柏嚴的正面去看,那一點點粉紅正在迅速地消退,但還是被程越給逮住了。程越立刻歡天喜地,恨不得拿個高音喇叭到處宣布:兒子終于不是面癱了,居然像是個十幾歲的小少年一樣知道害羞了!不過程越也沒能得意到一分鐘,柏嚴這小崽子總是很快能掩飾住自己的情緒,他耳朵尖兒那一點兒粉紅迅速褪去,一雙眼再次變得波瀾不驚,然后伸出一根手指非常嫌棄地推程越的肩膀,說:“酸。”程越大笑,說:“酸就酸。我就你這么一個兒子不對你酸對誰酸?放心,以后還能更酸。爸爸loveyou。”柏嚴側(cè)頭,拒絕和程越對視,并且不肯再說話。而后柏嚴然后一口氣干了牛奶,冷臉驅(qū)逐程越。程越一看時間都快兩點了,也不想打擾柏嚴休息,拿著牛奶杯出門,一邊走還一邊念叨“早點休息”“對家人的關(guān)心就要表達出來”什么的。柏嚴一句話都不回,非常冷漠地把程越給趕了出去。程越離開以后,柏嚴愣了一會兒神,就聽到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接著房門再次打開,程越伸了個腦袋進來,笑道:“對了,剛才忘了說——晚安?!?/br>說完,程越就收回自己的腦袋,再次關(guān)上了門。房內(nèi)又恢復(fù)了冷清,只剩下暖氣片輕微的嗡鳴。柏嚴對的耳垂再次泛起了一絲絲不易察覺的微紅。許久之后,房內(nèi)響起一聲低得只有柏嚴自己能聽見的輕笑。*進入臘月,新年的氛圍就越來越濃了,當紅明星通告都很多,但程越還是在家死宅,在大年初一電影上映之前,程越只有一檔節(jié)目錄制,而且還是安元意打電話撒嬌求著程越去的。節(jié)目叫,是一檔生活類的慢綜藝,安元意是MC之一,但程越是看另外兩位MC的名字才去的。剛好,這兩位都是程越很仰慕的前輩。去錄制的時候,程越還挺高興。安元意特意提前來接程越,老遠看到程越就喊“小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