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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的臉色漲得血紅,五官扭曲得像是想要發(fā)泄地狂吼出聲,又在拼命地壓抑著。“我也不想,我們的感受是一樣的?!笔捲频坏溃跋氩槐怀?,想要自由地生存,我們只能想盡一切辦法、抓緊一切時間來變得強大,四年的時間,我們從少少幾十個人變成了現(xiàn)在有幾百個人,這就是變強的過程。我們誰都不愿意接受委屈,可為了能有更多的和平時期來變強,我們必須接受委屈?!?/br>“尤其是……我們,毛毛?!笔捲浦币曈鸬碾p眼,懇切地,“有能力去帶領別人的人,更有責任、更有義務來直面任何沒有人愿意接受的東西,我們,你和我,還有紅葉、草根族長、以及其他人,我們這些人沒有資格任性——在我們的部落還是如此弱小的時候尤其如此。”羽盯著蕭云看了許久,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的怒火漸漸xiele氣,他的肩膀一下垮了下來,咬了下嘴唇,最終也只能是將腦袋垂下去。蕭云輕輕吐了口氣,繼續(xù)道:“邁過這道心理門檻,我們再來審視這次事件……毛毛,你們在現(xiàn)場沒有嗅到生人氣味,也沒有發(fā)現(xiàn)陌生人,說明這次對你們出手的人不希望你們知道‘TA’是誰,也并沒有將你們?nèi)繗⒌舻拇蛩恪绻呛笳撸敲磳Ψ讲⒉恍枰啬湫雄??!?/br>羽悶悶地點了下頭。“既然并不以殺死我們的戰(zhàn)士為目的,那么對方出手的意圖是什么呢,或者說,我們有什么行為能讓森林精靈對我們心生忌憚?與去年時的和諧時期相比,我們部落有什么不同?”“這樣一想,也只有我們部落多了很多人,人口從百多號暴漲到七百多人這一點了。我思來想去,似乎也只有這個原因?!笔捲蒲劬ξ⒉[,“雪精靈的賽琳娜上士等人來部落時,我竭力向賽琳娜上士傳達了我們草原部落想要和平發(fā)展的愿望,以賽琳娜上士當時的反應和后來雪精靈的平靜反應看,這樣的發(fā)展路線是可以爭取到雪精靈的認同的,就算不支持他們也不會反對。”“海琳和凱來訪時,我也明確地表達了我們草原部落對和平發(fā)展的期望,凱還罷,海琳這個人我們算是比較了解的,我相信他應該能把我們部落的意向像阿納納斯城轉達……那么為什么仍然會招來試探呢,我想來想去,也只有海琳和凱這兩名精靈戰(zhàn)士在身份、地位上不足以被上層取信的問題了。”“再回到原點,對方這次出手的意圖,這一點,我暫時只是猜測,沒有確實依據(jù)——雖然我們雪狼族沒有自覺,但在外人看來,雪狼族遺失的‘傳承’,其存在本身就是種威脅?!?/br>蕭云說到這塊有些咬牙,他本人對所謂遺失的傳承其實并不很重視,在他看來,只有吃多了沒事干、閑出屁來的文青才會對“已失去”戀戀不忘;雪狼族的傳承能培養(yǎng)出大陸第一強軍又如何,問題的重點難道不是傳承已經(jīng)遺失了嗎?天天念叨還能把遺失的玩意兒弄回來,那他指定念叨得比誰都虔誠!對得不到回報的事情不cao那份閑心,是中國人和雪狼族共通的美德!反正在部落里蕭云就沒聽誰叨叨過這事,他還是從外人口中曉得這玩意兒的!想通這一點,蕭云倒也不很難理解為啥會有個森林精靈的大魔法師跑過來折騰他們的戰(zhàn)士,沒傳承的六十名雪狼族精銳戰(zhàn)士就一路推進到精靈王冰雪王城下,他們這會兒一氣拉攏了幾百雪狼人聚居,要是他們手里面還有傳承,就住兩隔壁的森林精靈能安心嗎?雖然蕭云聚攏過來的不止是雪狼族,還有貓族灰矮人地精、還喊出了草原人民大團結的口號,可這種政治口號真能忽悠住森林精靈嗎?人家長壽種全是傻鳥?實際嗎?只是偷摸跑來試探、沒想著抓走幾個戰(zhàn)士回去嚴刑拷打,蕭云都得感激森林精靈下限比較高了……換成人類,這破事兒人類絕壁干得出來。別的不說,革命期間被抓捕拷打致死的烈士還少嗎,別人不清楚,中國人還能不清楚?“傳承……”羽不由得苦笑,“我還是幼崽時,聽族中的長者提起過他父親的父親十分強大,但那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所以森林精靈懷疑我們找回了傳承?他們就是為了這個來害我們的?”“毛毛,這事兒你我都先好好藏在心里。之后我也會跟紅葉通個氣。”蕭云再次嘆氣,“生存權屬于強者,在我們足夠強大前,一切忍耐都是有價值的……我們沒有取回傳承,我們十分弱小,現(xiàn)在這個階段,示弱就是我們的生存之道。”羽的五官都快擰到一塊去了,手抱著膝蓋目光下移,難受地點了下頭算是默認。“也不用難受成這樣,還是那句話,對方為什么要隱匿行蹤偷偷摸摸的過來試探?我們這個還沒有一個精靈村莊大的草原部落,那么強大的森林精靈大魔法師有什么必要藏頭露尾?”蕭云伸胳膊搭到羽肩膀上,“顯然,這次試探行為是非公開的,或者是只在小范圍內(nèi)公開的,是沒有被所有的阿納納斯精靈接受的,很有可能只是個別人的一意孤行——上萬人的大部落、幾千人的精靈城市,還不許里面有個把個特別種族主義、特別看不起別族的癟三存在?貓族里面都有個斑豹夏呢!”前面的話羽就默默聽著了,這最后一句比喻簡直把羽搞得哭笑不得,一臉別扭地盯著蕭云看。“不用這么看我,分配貓族給你搭伙時不給你青巖和迷迭香,把夏分給你,你要不要?”羽糾結上了:“呃……”“所以了?!笔捲埔桓痹蹅冇⑿鬯娐酝臉觾号挠鸺绨?。“……”羽無言以對。“咦,你們怎么還在這?”紅葉照顧了半天傷員,出活動室一看蕭云跟羽蹲在旁邊墻角,嚇了一跳。“我跟毛毛問了下今天出事的過程?!笔捲婆つ樀?。“嗯……”紅葉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糾結表情,看了看羽又看了看蕭云。“來,過來坐,你也聽聽我們的分析?!笔捲普惺帧?/br>十來分鐘后,并排坐墻角的紅葉露出吃了SHI一樣的表情,一臉的不情愿、蛋疼、糾結,偏偏又沒法說什么質(zhì)疑的話。蕭云說得口干舌燥,摸出腰包里的水瓶拔開軟木塞,咕嚕嚕灌下大半瓶涼白開,打著水嗝道:“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應對也只能是這么個應對……弱小就是原罪,弱者就是沒有資格談生存權、生存資格,所以我們就算曉得是什么情況了,表面上就是不能表明出來,不能生氣、憤怒、發(fā)火,打落了牙齒要和著血一塊往肚子里吞,臉上還要笑,還要保持住雙方和諧友好平等貿(mào)易的假象?!?/br>“是不是很憋屈?當然憋屈!我簡直恨不能想個辦法去逼問克萊斯特、去逼問精靈女王,問問他們到底把不把我們這個貿(mào)易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