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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軟了啊,就差沒癱地上了,只是除了強撐著,也只能強撐著。 有什么辦法,她是刀劍之主,享受神靈侍奉的同時,也要履行自己的責(zé)任。 所以在握上三日月宗近刀柄的瞬間,歡喜的不僅是三日月,同樣也是她這個審神者。 至少,寧寧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了。哦,狐之助是狐貍,不算是人。 “那也倒是。”狐之助被寧寧揉了又打起精神來,它高興的跳了兩下,“今天就順利的拿到三日月殿,主人大人,是個好開頭呢?!?/br> “嗯。”寧寧答應(yīng)著盤腿坐好,把太刀放到自己腿上握上刀柄,“我先問問三日月情況再說?!?/br> 狐之助見狀,也過來爬上寧寧的膝蓋,習(xí)慣性的將自己團起來,然后眨巴著眼睛看著她。 幾乎是寧寧手放上刀柄的瞬間,那樣熟稔的笑聲就跟著響起,“哈哈哈哈,主君剛才做得太好了。” 寧寧嘴角揚起,“謝謝夸獎?!碑?dāng)?shù)玫饺赵伦诮臅r候,雖然看不到,但寧寧也能猜到三日月帶著她舞的這一曲有多驚艷了。 不過聽到三日月也這么說,還是挺讓人高興就是了,“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怎么都突然被封入自己的本體中了?” “爺爺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總覺得就算只是三日月宗近的聲音,也能聽出一種癡呆感,“突然之間就好像又重新變成了刀,哈哈哈哈,還有些不習(xí)慣?!?/br> 寧寧簡直有些哭笑不得,爺爺啊,我沒覺得你不習(xí)慣,我覺得你可淡定了,淡定到都老年癡呆了,這種時候不是應(yīng)該拿出搶譽的精神使勁浪一把嗎? 在心底搖了搖頭,寧寧多多少少有些無奈,“老爺子,你有點緊張感好嗎?”她當(dāng)時看到那些刀突兀的消失的時候,心臟都快嚇得停跳半拍。 “不緊張不緊張,爺爺可是有主的刀劍,等主人來接我就好了,”三日月宗近的聲音里是心滿意足的意味,“主君果然來了?!?/br> 寧寧簡直是哼笑了,“你可真是看得起我?!比舨皇菣C緣巧合,以她的能力要找到這些刀劍們,只怕絕沒有這么容易。這么說起來,她的運氣好像還沒壞到極致啊。 “哈哈哈哈,主君不是來了嗎?!蹦敲蠢硭?dāng)然的語氣,還能從中聽出真心的高興來,“而且還被主君握在手里,甚好甚好?!?/br> 對于這樣一位老爺子,寧寧無奈中還有幾分好笑,之前在本丸就能看她好戲來著,現(xiàn)在這樣可能對于經(jīng)歷過太多的對方來說也只是毛毛雨? 最后寧寧只能伸手彈了彈刀身,“你本體可不輕,我現(xiàn)在手還酸呢?!比赵伦诮墒翘?,而且是把很長的太刀,單手持刀而舞,以她這種體力渣來說,實在還是太為難了些。 “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的語氣里多了些親昵,“主君還是小姑娘呢?!?/br> 寧寧手撐在膝蓋上支著頭,對于三日月宗近的話不置可否,“在現(xiàn)世我這個年齡可不能稱小姑娘了,”作為在社會上打過滾的人,她早就脫離少女的行列了,“而且就算變成了老姑娘,力氣也不會變得更大了?!钡鹊?,她是不是內(nèi)涵了自己? 三日月宗近的聲音如同浸染了溫柔的月色,“在爺爺眼里,還是小姑娘呢?!鄙頌閷徤裾叩膶帉?,無論她自己覺得多大,在存活了千年的刀劍付喪神嚴(yán)中,確實都只是個小姑娘。 和自家爺爺貧了幾句后,寧寧也不會忘記正題,“那其他刀呢,有沒有和你在一起?”當(dāng)小姑娘不是挺好,這樣讓她覺得自己還很年輕。 說到正事,三日月宗近答得也很干脆,“到這里來的時候,還是在一起的,后來那位在查驗過幾把刀之后,就分開處置了?!?/br> 寧寧聞言皺眉,如果在一起還好,如果分開的話就難辦了,“知道那位把那幾把刀都怎么處置了嗎?” “我是最先被拿走的,其他幾振刀就不是很清楚了?!闭f到這里,連三日月宗近也是嘆氣。 雖然寧寧也是懸心,但見狀仍舊安慰的拍了拍刀身保證道,“不用擔(dān)心,我會把其他幾把刀都找回來的?!辈还茉谀睦?,不管有多艱難,是她的刀,她總會找回來的! 又和三日月宗近聊了一會兒分開后的事,寧寧把和他談話的結(jié)果告知了狐之助。 完全不知道寧寧和三日月宗近在聊什么,只聽得到自家主人的聲音還不解其意,已經(jīng)縮在寧寧膝蓋上無聊到打起瞌睡的狐之助稍微撐開眼皮聽她說完,“明白了,主人大人,那就從明天開始著手尋找另外幾位殿下吧?!?/br> “嗯?!睂帉幙吹胶呀?jīng)困倦的樣子,就把三日月宗近放下,雙手捧了狐之助放到榻榻米上,“先休息吧,今天一天也夠折騰的。”出了這么多事,又擔(dān)了這么久的心,連她也覺得累得很,更何況狐之助了。 “好的,晚安,主人大人?!焙炎约旱奈舶捅饋恚雌饋眈R上就睡著了。 寧寧微微笑了笑,也打了個呵欠,她這天也折騰得夠嗆,神經(jīng)一直緊繃著?,F(xiàn)在雖然只拿回了三日月宗近,也算是松了口氣,畢竟是良好的開端嘛。 現(xiàn)在這個情況和條件也沒辦法多講究,好在背包里一些基本用品都還在。寧寧就著清水隨意洗漱了下,從柜子里拿出被子鋪好,打算先休息一晚再說。 解下扎起的頭發(fā),寧寧拿出睡衣?lián)Q好,鉆進被窩里準(zhǔn)備睡覺。 吹熄蠟燭之后,屋內(nèi)漆黑一片,只有月光隱約透過門窗的縫隙灑落不甚明亮的光影。 剛有光亮又有狐之助和三日月宗近說話倒不覺得,這一黑下來,寧寧就自然而然想到這個庭院,到底是怎樣一個存在。 這可是個有神明有妖魔有鬼怪的世界啊,而且這個宅院里基本上都是非人類,一個人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總覺得心里有點發(fā)毛。 寧寧想了想,把三日月宗近的本體刀拖到被窩旁邊放著,又把狐之助挪到枕頭邊,瞬間覺得安心了許多。 鉆進被窩里,一時還睡不著,寧寧手伸出被窩,握上三日月的刀柄,“三日月,你睡了嗎?” 立刻腦海中就傳來三日月宗近笑呵呵的聲音,“主君忘記了,我現(xiàn)在只是刀,刀是不需要睡覺的?!?/br> “也就是說作為人形的付喪神的時候會覺得困,但是作為刀的時候不會?”寧寧好奇的問道。 三日月宗近的聲音里立刻就涌上一種癡呆感,“應(yīng)該是這樣沒錯吧?!?/br> 寧寧和三日月宗近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一直保持著一只手在被窩外握著刀柄不動的姿勢,沒多久就覺得不舒服了。 想了想反正只是一把刀而已,寧寧干脆就拖進被窩里,換了個姿勢抱住刀方便她握著刀柄,冷兵器的溫度在這個天氣涼得有些厲害,“哇,好冷?!北患ち讼虏胖饾u適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