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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準備著?!?/br> “我也來幫忙好嗎?”秋田藤四郎帶著些祈求看向堀川國廣,“我也想為主人做點什么?!?/br> “那就一起來吧,”堀川國廣當(dāng)然不會拒絕這種請求,“不過這里東西比較少,好像也沒什么主人特別愛吃的。” 兩刃討論著自家主人喜歡吃什么,他們又能用現(xiàn)有的東西做出什么,倒至少比其他刀劍那里熱鬧些了。 只是不管是一個人在房間里的寧寧也好,還是她這次帶出的六振刀也好。 今夜注定了無人能夠入眠。 作者有話要說:有小天使說最近太虐了,那我說明一下:寧寧肯定是會變回來的,大家不用擔(dān)心,真噠不用擔(dān)心。 但是呢不會在一兩章之內(nèi)就變回來,因為這個梗來源于一個:人都是會老的,如果你老了,你家刀劍會如何?這樣的一個假設(shè)命題。真的……讓我們看看其他刀劍們的反應(yīng)吧,畢竟我不能一篇文從寧寧這個年紀寫到三四十年后吧~那得寫多長多長啊~當(dāng)然,本質(zhì)上來說這是篇蘇爽文,所以不會虐的放心吧~感謝在2020-11-04 20:10:20~2020-11-05 19:57: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閑鶴3個;亦非苔、泓茗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閑鶴87瓶;克洛10瓶;流翼Z、葉夙鈺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60章 這樣的打擊對寧寧來說實在來得太快太大,以至于她根本就沒辦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一個人坐在榻榻米上發(fā)呆的時候,好像是哭了又好像沒有,回過神來只覺得眼睛酸脹得難受。 也不知道這樣坐了多久,窗外的光線明了又暗,接著又再次漸漸明亮了起來。 雖然感覺整個人依舊是一片空茫,但坐得久了,寧寧殘存的理智還是在拼命的告訴她,她在難過再不能接受這個事實,都不能就一直這樣呆呆的坐下去。 只要人還沒死,總得努力活著,那她就必須從這里出去,要吃飯要喝水,還要做其他的一切事。 有些機械的揉了揉自己的臉,寧寧嘗試著站起身來,然而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到底不比之前,再加上整夜都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嘗試之下竟然一下沒站得起來。 強忍過那陣不適,寧寧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老奶奶了,可沒辦法像之前那樣蹦跶了。 慢慢的挪到門口,深吸了兩口氣寧寧才一鼓作氣拉開了障子門,然后就被背靠著門坐著的刃嚇了一跳,“和泉守?”很好,她的聲音已經(jīng)完全沙啞難辨了。 寧寧在屋子里坐了多久,和泉守兼定就陪著她在屋外坐了多久,等寧寧突然拉門的時候,他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不過作為刀劍的本能還在,他下意識的側(cè)過身子抬起頭,就對上審神者一張一夜沒睡,看起來分外憔悴的臉。 他們的主人,高興也好憤怒也罷,從來都有著張鮮活而生機勃勃的臉,現(xiàn)在不但蒼老至此,神色還如此的難看。 瞬間,有種特別難受的感覺從和泉守兼定心底涌了上來,那是在被賦予人的身體后難得經(jīng)歷的難受,就好像之前被迫要殺死前主般。 只是那個時候是純?nèi)坏谋瘋?,現(xiàn)在還有些更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翻涌。 黑色長發(fā)的打刀猛地站起來身來,幾乎是聽從著直覺的安排伸手就抱住了寧寧,就好像慢一步她就會驀地消失一般。 寧寧冷不防被自家刀劍抱了個滿懷,有些遲鈍的大腦片刻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你做什么啊?” 和泉守兼定抱著寧寧的手收得有些緊,緊到寧寧也覺得不太舒服,“你先放開我,有什么話……” 話說到一半,寧寧的話突然頓住了,因為她明顯的感覺得到,抱著她的刃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 “怎么了?和泉守?”長期擔(dān)任審神者養(yǎng)成的反應(yīng)還是占了上風(fēng),寧寧勉強集中起精力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她昨天好像整個人情緒特別崩潰,什么事都是幾乎是憑借本能在行事,難道是在她沒注意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嗎? 和泉守兼定抱著寧寧,自責(zé)的情緒一直涌上來,“如果當(dāng)時我能快點過去,不,如果我當(dāng)時能跟著你一起過去,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了?!?/br> 雖然已經(jīng)極力壓抑了,但和泉守兼定聲音里的沙啞還是讓寧寧一下就聽了出來,這家伙,難道是哭了? 就像是一頭涼水當(dāng)頭澆下,寧寧瞬間就清醒了,然后就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可能會給這次帶出來的刀劍們造成什么樣的影響。 是,如果她如果是一個人,怎么崩潰怎么難過都無所謂。她說起來是刀劍之主的審神者,其實也只是普通人,會因為這樣的意外陷入情緒的困境也屬正常。 但是她不是一個人,她現(xiàn)在是帶著刀劍在出陣。 一旦她有個什么,她家刀劍們肯定會把所有的責(zé)任都攬上身,然后陷入不停的自責(zé)和懊悔當(dāng)中。 她有多難過,她的刀劍只怕難過不會比她少,而且,還得不停的擔(dān)心她。 使勁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的時候?qū)帉幯鄣浊迕髁瞬簧?,她伸手拍了拍和泉守兼定的后背,“不關(guān)你的事,命令是我下的?!?/br> 是她自己要讓和泉守和國廣在旁邊等著的,但是陰差陽錯,誰也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 真要說起來,是她自己不夠謹慎。但是她也沒辦法,自家刀劍自己心疼,她不想看到他們被迫和前主敵對時的樣子。 而在這個意外已經(jīng)是既定事實現(xiàn)在,她……必須得振作起來,哪怕再難過再不能接受也必須振作起來! 審神者平時在享受了多少便利的同時就要承擔(dān)起多大的責(zé)任,無論如何,她都必須振作起來。 哪怕是為了一起出陣的刀劍們,她都不能再這么下去了! 寧寧的語氣尚算溫和,但和泉守兼定并沒有被她安慰到,她越是不在意,他就越不能不在意。 和本丸不少數(shù)易其主的刀劍不同,新選組的刀,幾乎都只有過那么一個前主,如果不算之前鍛造他們出來的那個審神者,他們也就只有寧寧這么一個現(xiàn)主。 和泉守兼定就是這樣,他不是沒對之前鍛造出他的審神者抱有過期待,但這期望很快就破滅了。 換了新的主人之后,和泉守兼定也曾用探究的目光看待過寧寧這個新主。 然而很快,寧寧讓他失望了,他以為她只是個不知所以的審神者,誤會越深就越難扭轉(zhuǎn)。就是這樣深刻的誤會,也造成了解開之后不能磨滅的深刻記憶。 他很在意這個主人,不管是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這樣。而且,她和土方歲三不同,他對她的喜歡也和喜歡土方歲三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