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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九十萬,那兩只鐲子一百九十萬的話,一只是多少錢?不到一百萬,那不到一百萬的成色肯定沒您剛才看的那一只一百九百萬的好,您說對吧?所以您喜歡的話就買吧,兒子付錢?!闭f著從錢夾子里把信用卡拿了出來。營業(yè)員一瞄就知道,那卡是某行的鉆石卡副卡,少說也能刷一百萬!于是立馬知道,這可不見得是位看得起買不起的人,態(tài)度也更加熱情起來。沙金月這邊卻是面色微僵,狐疑地看了一直魂不守舍的陸道方一眼,然后一咬牙讓人去給她拿更好的,想著先看看,不買,等一會兒那可惡的母子倆回去了她再選一對差不多價錢的。厲云天卻一眼就看準了沙金月的心思,便拉著張圓圓在休息區(qū)坐了下來,讓人把東西拿到茶幾上慢慢看。陸道方下午還有事,比較趕時間,見沙金月在那墨嘰,本身不好的心情更加惡劣起來,“能不能快點?我下午還有個會要開?!?/br>沙金月一尋思,干脆拿了對價值三百六十萬的冰種陽綠飄花的鐲子,“你要是急就先把這對給我買了。”陸道方一看價格,覺得三十六萬倒也不算貴,便毫不猶豫地把款付了。結(jié)果拿到賬單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少看了一個零!沙金月這女人是瘋了嗎?買這么貴的鐲子!平日能戴幾回!可買都買了,再說張圓圓跟厲云天在場,他也丟不起那個臉說要退回去,便只能打落門牙和血吞。沙金月正欣喜著呢,她沒想到陸道方今天這么痛快,于是她再次把鐲子的證書看好,又拿著放大鏡細瞅了瞅,這才讓營業(yè)員給她戴上了。還別說,今兒她穿的旗袍跟這新鐲子還挺搭,她把鐲子一戴上,屋里的人都開始瞅她。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沙金月扭著腰就朝張圓圓走過去了,想好好顯擺一下。可就在她即將走到張圓圓對面的時候,她的鞋根卻不知被什么東西用力推了一下,她“?。 币宦?,直接朝前撲了過去,兩手就那么狠狠撞在了茶幾上。叮!兩聲碎裂的脆響,整個屋子都跟著靜下來。厲云天不動聲色地擺弄手里的玉斧子,半晌才嘆息說:“這位阿姨何必行此大禮,可惜了好好一對鐲子?!闭f罷招呼過驚呆的營業(yè)員,“這位jiejie,我母親剛才看的那只冰種飄綠的鐲子給她包起來吧?!?/br>張圓圓忙拉了兒子一下,“不用了,這能戴幾回,搞不好還愛碎,白白浪費錢。還是聽你的,看看吊墜吧,一直戴著對身體好,還安全。”所有看鐲子的客人聽完默默地轉(zhuǎn)移陣地去看吊墜去了,陸道方見狀整張臉氣得比翡翠還綠。沙金月懵著一張臉坐在地上,看著碎成了幾個斷截的鐲子,心里直淌血。☆、第14章幫忙黎非然醒來的時候頂著兩個大黑眼圈,要多不好有多不好,以至于梁伯見到他的時候嚇了一跳,“大少爺,您這是……”揉了揉額角,黎非然啞聲說:“睡得不太好。梁伯,麻煩您幫我弄杯茶來。”高達見狀說:“要不您還是別在家里吃早飯了,干脆趁時間還早去找少夫人吧?”這都幾天了?少夫人跑回娘家不回來,少爺睡不好也就這么挺著。黎非然擺了擺手,“總不能分開就睡不著,之前可能是習慣了,所以冷不丁就有點兒……我大約是要適應(yīng)一下。”他總不可能真的一輩子把厲云天拴在黎家,哪怕那孩子似乎真的挺喜歡黎家,但是人早晚有一天會長大,會遇到喜歡的人,會……厲云天還小,有些事或許不能做出最正確的選擇,所以有些選擇暫時要由他來幫他做。比如對外界瞞著他們的關(guān)系,以及少留些黑歷史等等。不然以后厲云天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喜歡女人時,一想到過去曾跟他一個病懨懨的男人曖昧不清過,那多糟糕?想到厲云天長大后有可能會用一種厭惡的神情來看待他們過往,黎非然不知怎么的,心里不是那么太舒服,弄得他早飯也沒吃上幾口。殊不知這一幕被申展偷偷拍下來,直接給厲云天發(fā)了過去。厲云天剛洗完臉出來,看到手機里顯現(xiàn)倦怠之色的人,清凌凌的眸子里滿是玩味。他本就生得唇紅齒白,五官也極是端正,再加上頭發(fā)也比剛來時長了,柔軟順滑的青絲微微及肩,越發(fā)趁得他的肌膚如玉瑩白,因此露出調(diào)皮的神情時,便真真如棲息于林間的精靈。由于他不甚喜歡穿緊身的衣褲,再加上穿了張圓圓給他買的睡袍之后覺得還是袍子更舒服,因此又買了兩件,不過卻都是白色。如今他赤足站在地板上,將白袍子整個脫下來準備換衣服,露出調(diào)養(yǎng)過后明顯比以往結(jié)實了不少的身子來。他的骨架較小,身量也還不夠高,但是骨rou勻稱,肌理分明,該緊實的地方緊實,該挺翹的地方挺翹,加之皮膚又極具彈性,所以倒也算是上乘之姿??上Ю璺侨荒莻€呆子從來都是克制守禮,他洗澡時就不會多看他一眼。略賭氣地套上針織衫,厲云天暗暗罵了句活該你個大白梨睡不好覺!高達這時問申展,“少夫人回你信息了么?”申展搖頭,若有所思地說:“我總覺得,少夫人能默不作聲地拿捏住大少爺。也不知是不是我多想了?!?/br>高達也不是沒有這種感覺,但是他覺得只要那孩子沒有壞心思,其實拿捏也就拿捏吧,誰讓他家大少爺人是善良,但有時也太善良了,所以來個厲害的少夫人,這不是正好么?方月梅的想法恰與高達不謀而合,她之前一直希望將來找的兒媳婦兒能夠?qū)ν鈴娪玻瑢?nèi)溫和,這不,正好找著了。聽柯勇健說她兒媳婦兒在外面的時候從來不受欺負,在家里又對她的兒子十分照顧,這多好!要是能一直別離開就更好了,省得她兒子幾個晚上下來就變成了大熊貓。不管怎么說都是親兒子,看了他憔悴的樣子哪能不心疼呢?方月梅琢磨了一番,便給厲云天打電話,“云天啊,我是mama,你在哪呢?”厲云天正在看古裝展呢,雖是是一群業(yè)余愛好者弄的,不過還不錯,他一邊欣賞著穿著襦裙的姑娘跳舞,一邊聽方月梅說,聽了一會兒就聽出來,這是想讓他快點回去了,因為他沒在,有人睡不塌實了。方月梅溫言軟語地說:“你要是想你母親就把她接來到黎家一起住也行啊,而且在黎家白天你也能出去玩兒。再說你黎哥哥很想你呢,你不心疼他么?”厲云天其實還真不太心疼,因為他比誰都清楚,黎非然現(xiàn)在就算睡得不好也只是精神頭會差一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