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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夜深,才有了新的方案。☆、第62章訴情此行外出,黎非然帶的人不算多,但也絕對不少,除了他自己跟厲云天之外,還有左右護(hù)法,以及高達(dá)他們四人,還有張圓圓跟海燕老太太,剛好湊了個整。按理說申展懂醫(yī)術(shù),孟享會下廚,小島上的設(shè)施又十分完善,所以其實帶不帶張圓圓跟老太太并沒有太大差別,只是兩人不放心,所以要跟著一起去看看,并且也不會留太長時間,因為厲元武一天忙活在外,回家也需要有人照顧。老太太趁著還有點時間,干脆拉著兒媳婦兒轉(zhuǎn)了好久的孕嬰店,想著把到時候需要用到的東西都買上,免得臨時抓瞎。其實黎非然跟厲云天也買了,不過他們也知道,長輩買是長輩們的一份心意,便沒阻止。婆媳倆把大包小包的都弄到了車上,張圓圓喘口氣說:“媽,您可真能走啊,看來我還得再多鍛煉一下才行,才走這么一會兒就腿疼了?!?/br>老太太很有些得意,結(jié)果掃了一遍買到的東西,突然發(fā)現(xiàn)缺點什么,忙說:“圓圓啊,你先在這兒等我一會兒,咱們剛才看中的那套銀餐具忘了買,我去買了再回來,你在車?yán)镄菹⒁粫??!?/br>那套餐具本來是一開始就想買的,可是餐具在一樓,而她們還要到二樓去買些別的,就覺得沒必要拎著一直走,便尋思著買完二樓的東西再回一樓買餐具,結(jié)果就給忘了。張圓圓一想自己確實是累了,昨天被厲元武折騰到太晚,今天腿還有些打顫,也就沒跟婆婆客氣。誰曾想,就這一次她偷了懶沒陪老太太,老太太就出事了!張圓圓等了半天,以為是老太太又看中了什么別的東西,所以就耐心多等了一會兒,可是時間久了老太太還不回來,她不免擔(dān)心起來,給老太太打了電話過去,然而電話卻提示關(guān)機(jī)。老太太跟厲元武的手機(jī)每天都是張圓圓給充電,因為這娘倆很有些粗心大意,經(jīng)常只管用不管充,所以連帶著充話費的事情在內(nèi),都是張圓圓給弄,張圓圓能保證厲元武跟老太太的手機(jī)一直不欠費一直有電,所以這一下沒電,她登時心慌了,忙下去邊找邊給厲元武打電話。另一廂,正在屋里逗松鼠的厲云天也接到了電話。來電顯示是陌生人,他接的時候遲疑了一下才接起來,“喂?”一道變過聲的奇怪動靜從聽筒里傳了出來,“厲云天,你奶奶現(xiàn)在在我們手里,如果你不想給她收尸,就到我說的地方來,你一個人,如果讓我知道你告訴了別人,那我保證,你奶奶只能活到今天?!?/br>既然能在遇襲的時候泰然自若,想必這點膽量還是有的吧?厲云天收起手機(jī),將松鼠重新放回了地上。黎非然要抓緊時間在走前把自己該處理的事情處理完,這會兒沒在,所以厲云天從屋里出來也沒人發(fā)現(xiàn)。事實上他想離開某個地方的時候,除非那里一片空地周圍沒有任何遮擋,不然誰也不可能發(fā)現(xiàn),除非他想。厲云天走的是窗,而且直接翻了墻,正門的守衛(wèi)甚至不知道他出去了。按照老習(xí)慣,他先把手機(jī)調(diào)成了靜音,調(diào)完他怕對方聯(lián)系他時他不能及時發(fā)現(xiàn),又換成了震動。做完這些,他才閑逛似地往城西走去。黎家方園七八里都是富人區(qū),家家有車,出租車不太來,厲云天也不著急,像活靶子一樣把自己暴露在陽光下,走得這叫一個悠閑自在。埋伏在路上的人看到他來,總算抓住了一絲希望,瞄準(zhǔn)鏡里看了片刻,扣動扳機(jī),“biu!”厲云天就像被絆住了一樣,倏然間跌倒在地。子彈帶著氣流直接從他的頭頂飛速穿過去,最終打在了地上。厲云天拍了拍褲子,面不更色地站起來看向西方,給曾來過電話的人發(fā)了條信息過去。——好玩兒嗎?樹上的人驚恐地望著前方,只見那個微微發(fā)福,卻仍不掩魅色的男孩兒信步朝前走著,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這怎么可能?!來人迅速躍下樹,動作靈活得像林間的猴子,他以極快的速度換了個地方,瞄準(zhǔn)之后又重新開了一槍。這一次厲云天并沒有躲,但是那子彈到了離他心臟十公分的時候卻突然停住了,像是碰到了極大的阻力,而后沒多久,當(dāng)啷掉到了地上。厲云天的耐心終于磨沒了,他抬頭笑著看向西南方某處,不多時,那里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嘶吼聲,可惜這聲音像是被人掐住脖子時硬擠出來的,輕到讓人聽不清。只有厲云天悉數(shù)聽進(jìn)耳里,但他并不打算阻止。過了沒到一分鐘,厲云天的手機(jī)就響了,對面?zhèn)鱽砺詭@恐和不敢置信的聲音,“你到底是什么人?”厲云天找了個地方乘涼一樣坐了下來,隨手揪了朵花放到鼻子底下聞,一臉天真地說:“我是厲云天啊,你是誰?”對方氣極敗壞地問:“你到底想怎么樣!”厲云天皺眉說:“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對方深呼吸幾次,差點氣了個倒仰,但是聽到同伴“嘶嘶”的抽氣聲,只得忍著氣悶說:“別忘了,你奶奶還在我們手里?!?/br>厲云天失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呀,被兩只小黃毛狗暗中跟了六十七天呢,今天好不容易抓住一只,可沒時間陪你玩兒。一會兒,我就讓他燒、成、灰!”聽筒里安靜了好一會兒,似乎對方真的是在計算著時間。厲云天也不慌,安安靜靜地看著正前方約五十米距離處一棵大楊樹上疼得死去活來卻只能動彈一只胳膊的人,饒有趣味地說:“這里風(fēng)景不錯,不過我猜頂多十五分鐘就要看膩了?!?/br>對方連忙掛斷了手機(jī),再也沒有打過來。厲云天并不著急,因為他相信,能忍著兩個多月不出手一直尋找機(jī)會的人,必然是惜命且不莽撞的,更何況被自己盯上的是個狙擊手,死了多可惜?十五分鐘,這個時間不堵車,想必應(yīng)該能趕過來。路邊的花開得正香,厲云天不一會兒就揪禿了一片,他數(shù)了數(shù),發(fā)現(xiàn)居然在不知不覺間揪了六十三朵之多。樹上的人能看到厲云天所有的動作,但是他的全身就像被烈火灼燒一樣,所以根本就沒功夫去想這人到底在做什么。厲云天這時拿出手機(jī)看了看時間,見還有幾分鐘,就把揪下來的花擺了個心型,然后拍成圖片給黎非然發(fā)了過去。黎非然發(fā)現(xiàn)圖片里的花不是家里的任何一種,當(dāng)即給厲云天來電話,問他在哪里,厲云天坦白地說就在家附近不遠(yuǎn)處的小路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