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嘮叨:“你們都是長毛動物,很快就要到夏天了,你們都會開始掉毛,所以最好還是我先給你們梳一梳,免得到時候毛毛滿天飛——費奧多爾,你的毛最多,你是重點梳毛對象!” 狐貍精身體一僵,抖著尾巴想跑。 博士目光如電:“站??!” 我拍拍舉報小能手的熊腦瓜:“你先坐著,我去抓狐貍——費奧多爾,別跑!別跑?。。 ?/br> 北極狐靈巧地竄上門口鞋柜,我舉著毛刷跑去逮他:“沒有一只掉毛的毛茸茸能逃避刷毛!刷毛很舒服的,你可以去和博士交流一下刷毛體驗——不要推花瓶?。。 ?/br> “叮咚” 我和陀思同時轉(zhuǎn)過頭看向響起了門鈴聲的大門,陀思想趁我開門的時候開溜,我眼疾手快,立馬伸手掐住他的后頸皮:“留下,陪我去開門!唔,可能是弗朗西斯和露西,我去看看……” 我推開門,左手毛刷,右手拎著滿臉無辜的白狐貍,猝不及防地面對了門外那個和我一樣有著滿頭橙發(fā)的青年。 橙發(fā)青年眨了眨藍眼睛,他欲言又止地掃了一眼毛刷,掃了一眼搖著尾巴試圖假裝自己只是一只尖臉薩摩耶的白狐貍,最后掃了一眼我無知無覺沾到頭發(fā)上的一撮白色熊毛。他原本攥緊的拳頭緊了又松,最終緩緩挪到頭頂?shù)亩Y帽上,招呼般地輕輕提了提。 “你好。”他說,同時眼睛往我身后的屋內(nèi)瞟,“在下中原中也,前來拜訪菲茨杰拉德先生?!?/br> 我一聽這文豪系的名字就了然了,心說這可能是菲茨杰拉德破產(chǎn)前認識的朋友。我向后退了一步,給中也留出進屋的空間:“不好意思啊,弗朗西斯他從今天開始不住在這兒了。” “不、不住在這兒了?”中也沒想到得到的是這樣的一個回答,“你們兩個……” 這問題有點難解釋,畢竟和一只貂住一起跟和一個成年男性住一起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情況。我只好滿頭包地把狐貍往肩膀上一送,騰出手把門推開:“具體他搬到哪里去了我也不太了解……中原先生是弗朗西斯的朋友嗎?大晚上的還讓你白跑了一趟,真是抱歉,要不要喝杯茶再走?” 被首領(lǐng)緊急派來探查Guild首領(lǐng)菲茨杰拉德情況的中也:“啊,呃,好,麻煩你了。” 我從鞋柜里給中也拿了一雙我原本是給爸爸準備的嶄新拖鞋,上頭還有熊貓爸爸的圖案。博士聽到有客來訪的聲音之后慢吞吞地從衛(wèi)生間里探出頭來,中也看到北極熊之后也唬了一跳,本能地向后腰伸手。 “啊,別緊張!這是博士,博士不會襲擊人的!”我連忙擋到大白熊身前,“博士,這是弗朗西斯的朋友中原中也。中原先生,這是我的室友博士,我脖子上的是費奧多爾,他們兩個都是通人性的動物,剛才我還在給博士刷毛呢?!?/br> 中也稍稍放松,我把毛刷塞給博士,博士用熊掌接住,慢吞吞地轉(zhuǎn)身回浴室自己刷自己去了,而我去廚房給中也燒熱水泡茶。 作為客人,中也沒有安分地坐在客廳,而是跟著我晃了出來,看著我動作熟練地插上電熱水壺,然后踮腳去夠櫥柜上層的茶葉。 當初搬家收拾東西的時候我是踩著凳子把茶葉放上去的,現(xiàn)在沒有凳子我倒是取不下來。我有點惱火地努力又踮了踮腳,陀思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趴在我脖子上熱烘烘的只知道甩尾巴。 中也有些看不下去,他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本以為他要幫我拿——其實我還有點懷疑來著因為他似乎就比我高了一小點兒——但出人意料的是,那一瞬間我只感覺到身子突然變得好輕,像是一片羽毛。陀思的尾巴一下子炸成了雪球球,他站起來對著中也“嗷!”地叫了一聲——以俯視的視角。 我飄起來了。 “這下你就能拿到茶葉了,藤丸小姐?!?/br> 中原中也倚在灶臺邊,微微笑著打了一個響指。 第9章 “中原先生?!?/br> 中也揚起臉,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怎么,藤丸小姐?” “你覺不覺得我現(xiàn)在像個氫氣球?!蔽冶е涯樎襁M我懷里的大白狐貍,努力不讓自己的腦袋和天花板磕碰,“還是漏了點氣兒,半死不活飄在半空那種。” 中也上下檢視了我一圈,評論道:“確實?!?/br> 確實個頭啊確實!快把我放下來啊你這個橘毛帽子男! 我在半空中試圖移動自己,但是因為之前從來沒有過飛行體驗,所以我只好把陀思放到了冰箱頂上,撲騰雙腿、劃拉雙手,像在游蛙泳一樣呱呱前進。中也看我費勁地空氣旱泳,臉上的笑容漸漸變得真切:“你是不是從來沒飛過?” 我瞪他:“當然了!我只是個普普通通除了溫柔一無是處的女子高中生??!誰會在17歲就有凌空飛行體驗——” 中也:“我有哦?!?/br> 我:“是嗎,哈哈,你牛。” …… 所以說你趕緊把我放下來?。?! 中也看夠了我在半空撲騰的樣子,伸手:“來,下來吧?!?/br> 我剛想開口問他要怎么把我放下,只感覺腳踝上又被他輕輕地碰觸了一次。一瞬間,原本飄飄欲仙的膨脹感即刻消失,我重新感覺到了地球一刻不停的萬有引力,它用力把我這個小叛徒向下拽 一道物理題。藤丸立香體重50KG,目前距離地面1米,請問她做自由落體運動落地的話,在接觸到地面的時候速度為多少? 唔,看起來是一道高一就能做的簡單題目呢。讓我列個公式,2gh=v …… 算個屁啊這玩意兒落地不是崴腳就是骨折吧!中原中也你唔哦哦哦哦 “啪” …… 預(yù)想中的硬著陸并沒有發(fā)生,一雙有力的手接住了我,也許連一秒都沒有的下墜過后,我就落入了一個散發(fā)著淡淡硝煙味道的懷抱。 中原中也穩(wěn)穩(wěn)地把我摟住了。 “怎么怕成這樣?!彼詭σ獾穆曇粼谖翌^頂響起,“趕緊下來,你養(yǎng)的狐貍好像要撓我了。” 我在短暫的失神后,立即一個鯉魚打挺重回地面站直:“中中中原先生H、喝茶!” “唔,不必了。”中也 掃了一眼還在工作的電飯煲,“你們還沒吃晚飯吧?那我也不耽誤你們。只是記得,之后遇到菲茨杰拉德,跟他說……” “港口黑手黨把這當做宣戰(zhàn)?!?/br> 中也開門出去之后,博士從衛(wèi)生間里探出頭來:“他來做什么?” “不知道,好奇怪?!蔽矣行┟H?,“說什么‘港口黑手黨把這當作宣戰(zhàn)’……怎么回事,中原先生不是弗朗西斯的朋友嗎?” 陀思用一種“你這蠢蛋”的眼神抬眼看我,擺擺尾巴后肢用力就要從我懷里跳下去。我立刻薅住他的尾巴:“別跑!你還沒梳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