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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店里看到你養(yǎng)熊貓?!眹咎镄牧淮岬卦诎膳_前坐下,接過露西遞過來的咖啡,點頭致謝后疲憊地揉揉眉心,“社長去和異能特務(wù)科打過招呼,說這是澀澤龍彥的異能所造成的影響,這不是真的熊貓……但是后續(xù)的問題還是很大,坂口安吾這家伙是異能特務(wù)科失蹤的干事,政府想把他要回去?!?/br> 我們看向了抱著奶瓶“嘬嘬嘬”喝得非常開心的熊貓崽崽,他一點也沒有自己正在被討論的自覺,翹著腳腳很努力想把最后瓶底的奶吸出來。 坂口安吾到目前為止也還沒恢復(fù)太多知性,但是他的情況已經(jīng)比我剛接手的時候好很多了。博士不愧自己“博士”的名頭,這幾天在用幼兒園早教班的方式教安吾說話,還有一些生活常識。 現(xiàn)在大白熊也在嘗試著教育:“你在喝什么?” 安吾咂咂嘴,他歪過圓腦袋想了一嗅兒,然后用和政哥哥截然不同的又甜又軟的聲線說:“盆盆奶?!?/br> 國木田一言難盡地看向安吾:“……他怎么現(xiàn)在說話是這個樣子?” 我:“呃,可能因為早教片用的是,里面的熊貓就是這么說話的……” 順便一提,在博士之前,安吾的幼兒園老師是政哥哥。因為這兩個人CV相同,都是福山潤,而且在我們這個大家庭中只有政哥哥有育兒經(jīng)驗——菲茨杰拉德就不要算進去了,用養(yǎng)孩子刺激他不好。 但是政哥哥的教育方式顯然已經(jīng)落后兩千年,他給安吾上的第一堂課就是教育他身為堂堂國寶、祖龍養(yǎng)子,熊貓崽子一定要具備明辨jian忠的能力。總是哄著自己的有可能是jian臣,總是責備自己的有可能是忠臣,總之要是安吾敢做出看到假遺詔就自殺、被趙高糊弄指鹿為馬這種事情他一定會詐尸帶著兵馬俑一起往安吾嘴里塞水銀 安吾:嗷嗚? 政哥哥在試圖厘清究竟安吾是秦二世還是我是秦二世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苗頭不對的中也果斷舉報,于是之后安吾的早教老師就換成了博士。 博士說自己未婚,也沒有孝,是一頭沒有什么育兒經(jīng)驗大白熊。但是他在大學(xué)里做過幾次助教,所以勉強算是會教課。但是就效果來看,博士教育得特別好,安吾很迅速地在被吼了幾次“呀卡嗎洗”之后掌握了日語五十音還有十以內(nèi)的加減法。 “社長已經(jīng)去幫忙周旋了,等我處理完手頭這件案子,就去調(diào)查動物只有在你身邊才能保持知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國木田嘆了口氣,眉間壓出一道深深的褶皺,“……只是,目前這件案子也沒有什么進展?!?/br> “你們偵探社還有調(diào)查不出來的案子?我以為就算太宰那條臭青花魚走了,你們也還有江戶川亂步那種人能破案。”中也從貓爬架上探出腦袋,“難道他也出事了?” 國木田看了一眼中也,又看了一眼常年固守空調(diào)出風口仿佛事不關(guān)己的陀思,他斟酌了一番之后,在我的注視下,最終決定開口。 “不,亂步?jīng)]事,只是我們正在調(diào)差的案子比較棘手,就算亂步分析過了,事情也還是難以解決?!眹咎镌趤碜云渌惸芙M織的成員面前措辭很謹慎。 “你們解決不了?”中也很了解偵探社,正因為了解偵探社的實力,所以才發(fā)出了這樣的質(zhì)疑,“難不成這是什么靈異事件,又或者犯人是什么強到離譜的角色嗎?連你們偵探社的小老虎都解決不了?” 國木田嘆息:“暫時確實解決不了?!?/br> “因為案件背后的主犯,是澀澤龍彥?!?/br> 這件案子的來龍去脈確實特別可疑。社長來咖啡館吸貓順便告訴我異能特務(wù)科不允許我養(yǎng)熊貓的時候,他也帶來了亂步,說是要詢問陀思一些問題。 我的眼神立刻犀利起來:“費佳最近又怎么了,他去你們偵探社偷酒被發(fā)現(xiàn)了?” 因為昨天慫恿中也去偷后廚雞尾酒結(jié)果被政哥哥發(fā)現(xiàn)異狀的北極狐和橘貓一起戴上了粉色的伊麗莎白圈,他沒精打采地抬起爪子:“沒有哦,我才不會費盡心思去偵探社找不自在呢,那里充滿了一種我討厭的味道?!?/br> 社長熟門熟路地把中也從貓爬架上拎下來,在亂步虎視眈眈下解開伊麗莎白圈,撓撓小橘貓的耳根。中也別別扭扭地抖了一下耳朵,小聲嗷嗚:“要問就快點問,不要總是摸我喵……” “其實只是來稍微調(diào)查一下,因為我知道那只狐貍肯定不會說什么真話。”亂步在座位上亂扭了幾下,“案件其實很簡單,我一眼就看穿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個物理學(xué)家在寄住的公寓里失蹤了,失蹤過程非常干凈利落,簡直就像是憑空消失一樣。警方在他的房東報警后,委托我們進行調(diào)查,我在周末的時候去看了一眼,結(jié)果……” 我想起來上次國木田說的:“是澀澤龍彥干的?” 中也翻身,讓社長摸他的肚皮:“他綁架物理學(xué)家干什么?這家伙終于想開了要好好讀書了?” “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畢竟名偵探在尋找出犯人之后……反推出動機倒是一件難事?!眮y步看向撥弄著伊麗莎白圈的陀思,“喂,狐貍精,你之前和澀澤龍彥是盟友對吧?” 此話一出,滿座嘩然。 “你之前是澀澤龍彥的盟友——?”中也一骨碌從社長手底下站了起來,“你不是說自己是偶然被卷入迷霧,然后被ACE當做珍稀動物抓住的嗎?” 陀思懶洋洋道:“我這么說,你還真的信啦?” 眼看著中也就要撲上去咬他,博士熟練地一邊一個把貓和狐貍都摁住,順便警告地在陀思的脖頸上亮出了尖爪:“交代清楚?!?/br> 這時候就能看出一個人究竟平時混得好不好了,顯然狐貍精混得屬實不咋地,就連政哥哥都跳到他面前開始蹦跶,啾啾叫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好吧,好吧,本來我還不太想說的……”陀思嘆了口氣,戴著伊麗莎白圈的他現(xiàn)在看起來失去了那種楚楚可憐的狐貍精氣場,反而像一個粉色的大喇叭,充滿了諧星氣質(zhì),“沒錯,起初我確實和澀澤龍彥結(jié)盟了,盟友也還有太宰治那家伙。只不過,似乎是我礙到了某些人的事,澀澤龍彥這家伙把我變成狐貍之后就從骸塞里扔了出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和你們一樣想給他一個教訓(xùn)呢。” 中也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鄙視:“扔出來的時候咋沒給你摔死呢?” 陀思歪歪腦袋:“也許 我的幸存,就是為了和你們相遇。” 還沒等我對他唐突魔改渚薰臺詞提起抗議,亂步截住他的話頭,單車直入地問了:“那你知不知道澀澤龍彥綁架物理學(xué)家是為了什么?” 陀思沒有立刻回答,他用那張毛絨絨的狐貍臉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慢悠悠地抬起爪子調(diào)整了一下伊麗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