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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開始好奇了?!碧字蜗虿┦康姆较蚺擦伺?,芥川也跟著往旁邊蹭了蹭貓屁股,“畢竟對于每個變成動物的異能者,我心里都是大概有數(shù)的。菲茨杰拉德,魔人陀思妥耶夫斯基,還有那邊的橫濱偶像貓貓——” 中也原本已經(jīng)趴回貓爬架打算舔舐心靈上的傷口了,聽到敏感詞之后他“噌”地坐了起來:“青花魚我警告你嗷我現(xiàn)在的爪子和牙齒都很尖利喵!” “別這樣,別這樣?!蔽蚁笳餍缘財r了一下,“你沒打狂犬疫苗,要是把太宰先生咬了那咱們店得賠錢?!?/br> 太宰治像是完全沒有被影響一樣繼續(xù)往下說:“所以我就在想,你究竟是誰呢?我也這么問了那只黑臉貓貓,他說你是一個意外,他也不知道你究竟是?!?/br> 我眨眨眼睛:“……黑臉貓貓?” “唔,或許你會更習慣叫他另一個名字。”太宰治敲敲桌面,“但是這不是今天的重點?!?/br> “我一直在看你的直播——對,你的,博士的直拍?!?/br> 大白熊慢慢問:“你看到什么了嗎?” “說實話,并沒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你可以一整天都陪著立香坐在吧臺后面,她看動畫片,你刷類似文獻數(shù)據(jù)庫一樣的網(wǎng)頁,不賣萌也不營業(yè)。因為這個你的人氣可是僅次于芥川的低哦?!?/br> 芥川身子一僵,尾巴在吧臺上啪嗒啪嗒掩飾性地甩了起來。 博士直截了當?shù)卣f:“沒錯,這幾天我一直在看莊司教授的文獻,那位被澀澤龍彥抓走的物理學家莊司教授?!?/br> 系統(tǒng)又是一顫:【莊司?!莊司顯仁?!】 我:“……什么莊司?怎么又冒出來一個明明我從來沒聽過但就是能讓我拳頭攥緊的名字呢?!” “莊司教授現(xiàn)在很安全,我們只是需要他來幫忙做事罷了?!碧字魏攘艘豢诳Х龋c點頭,“唔,露西的手藝可真是大有潛力。” “我這幾天一直在看莊司的論文,想要找出他被綁架的原因?!辈┦坑妹q絨的熊爪子碰了一下我的胳膊,然后慢慢把筆記本推過來讓我看,“莊司教授是一個物理學家,他近年來主要是在研究極光?!?/br> 太宰治贊嘆道:“真好,真好,你果然找了他的文章在看呢。之前蓋提亞讓我去研究莊司教授的論文,我說那這樣還不如讓我從骸塞頂上跳下去——唔,露西小姐,續(xù)杯 ̄” 我?guī)吐段靼驯樟似饋恚嫠忻俺鲱^來凝神靜聽的毛茸茸們問:“那你們找莊司教授去是想做些什么事情?” “當然是制造極光?!碧字握f。 露西把新的一杯咖啡端出來的時候,太宰治卻站起了身。他撣了撣白色風衣外套上沾到的貓毛,愉快地向我們道別:“啊呀,果然翹班出來摸魚讓人快樂!但是快樂的時光總歸還是比較短暫的,要是在這里待的時間再久一些,那個黑臉的家伙就要出來把我逮回去了吧。見識過他對澀澤龍彥發(fā)火的樣子之后,我可不想再觸他霉頭了?!?/br> 他臨走前理都沒理森鷗外,而是走到打著恤嚕的陀思面前伸手呼嚕了一下北極狐的毛:“真幸運,把你從骸塞扔出去的時候你怎么沒摔死呢?” 陀思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還沒等他看清站在眼前的人,就聽見太宰治發(fā)出了一聲幾乎可以傳到四樓武裝偵探社去的大笑:“你掉毛了!??!” 我睜大眼睛望過去,只見太宰治手里抓著一把雪雪白的狐貍毛,而陀思一臉懵地看著森鷗外動作矯健地從他批改文件的小窩里竄出來,和太宰治一起默契十足地在他身上拼命扒拉,一時間白毛毛紛飛,而陀思也尖叫起來:“我的毛——” “北極狐夏季換毛是正常現(xiàn)象。”博士袖爪旁觀,“他這么晚才換倒是令我驚訝?!?/br> 森鷗外策劃已久的“掉毛事件”大成功。太宰治幫忙伸手摁住陀思,森鷗外用兩只爪子拼命從陀思身上把本來就松脫的毛毛往下扒,在全店的震驚圍觀下,原本蓬松貌美云朵一般的北極狐瞬間被扒成了露出一塊一塊黑色毛皮的短毛斑禿狐貍,尖嘴猴腮,和俄羅斯人的黑色內(nèi)心十分相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斑禿!”太宰治無情地嘲笑起來,“你現(xiàn)在簡直是全世界最丑的狐貍!” 俄羅斯人不明白,俄羅斯人很傷心。 俄羅斯人跳起來就要咬太宰治,然后被白衣青年眼疾手快地從吧臺邊拿過一只伊麗莎白圈殘忍鎮(zhèn)壓。 “好啦,好好享受你的涼快夏日吧?!碧字伟颜礉M了白色狐貍毛的外套脫了下來搭在手上(說實話他大夏天穿著風衣也是令我很難理解的一件事),“我就不叨擾各位了,一會兒還有點麻煩的事情要干。以后有空我還會來——對了鹽川小姐,動物會說話這件事只在夢里和迪士尼電影里會出現(xiàn),你再怎么夾自己都沒用哦,疼痛都是夢里編出來騙你的。拜拜 ̄” 已經(jīng)快把自己耳朵夾掉的鹽川小姐迷離地露出一個微笑:“是、是嗎?怪不得,我說怎么北極熊、狐貍和貓貓都會說話……” 我同情地把她手里的夾子拿走:“別夾了,別夾了,再夾你賬號都要被夾沒了。” 鹽川小姐離開的時候路都有點看不準,嘴里叨咕著什么:“花澤香菜泡咖啡,谷山紀章唱戀愛循環(huán)”之類的話。我起身去幫露西把太宰治和鹽川小姐留下的碗碟收拾好,卻在太宰治坐過的椅子上撿到了一張傳單。 “這什么……”我把傳單拿起來,“是太宰先生留下來的嗎?” 芥川一聽到這是太宰治留下來的東西,也顧不得湊上去一起從陀思身上再扒下來點毛了,而是矯健地跳上我的肩膀,探著好奇的貓貓頭和我一起傳單上的內(nèi)容。 “8月23日,晚7點到8點,神奈川縣橫濱市金沢區(qū)海上花火大會……”我讀出聲,“啊,是花火大會和夏日祭誒!” 跳到博士肩頭陪著北極熊一起讀文獻的政哥哥好奇地抬頭:“花火大會和夏日祭都是什么啾?” “夏日祭就是晚上舉行的游園會一樣的活動,大家會穿上浴衣,去夏日祭的攤位上買蘋果糖、章魚燒、棉花糖,還能撈金魚,打氣球……花火大會就是煙花大會——哦,政哥哥你那個年代沒有□□?!蔽蚁肫饋砹?,“煙花就是在晚上的時候‘咻——砰!’地竄上天,在夜空中綻放的美麗花朵?!?/br> 政哥哥興奮起來了:“朕知道!□□就是狂徒澀澤之前拿著的武器,叫做槍的!如果朕的大秦能夠人手一把……” 始皇帝開始暢想那種“開局一桿槍,六國全打光”的爽文了,芥川皺起了變成貓之后依舊沒有的小眉頭:“但他為什么會留下這個?” “他想讓我們?nèi)セɑ鸫髸俊蔽也聹y。 我們看向在場腦袋瓜子最聰明的兩只狐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