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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認識的港口黑手黨的人,務必要讓他們有所準備。” 我:“什么準備?戰(zhàn)斗準備?” 安吾說:“別把我倆當沖擊他們總部敵人然后突突突打成篩子的那種準備?!?/br> 我:…… 大哥,真沒看出來你在這種時候竟然還說得出冷笑話。 你老實說是不是承太郎教你的? 系統(tǒng)充當了我的小通訊錄,它給我報了一串號碼,說這是森鷗外辦公室桌上那臺座機的號碼。我問它為什么不撥森鷗外的手機,系統(tǒng)說:【你覺得狐貍爪子能用手機接電話嗎?】我:失敬了,是我沒想到。 電話在響了三聲后被迅速接通,還沒等對面開口,我就急急忙忙地表明身份:“森先生,是我!我是立香!” “……立香?”森那邊傳來了幾聲撓桌面的動靜,“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和安吾現(xiàn)在正在往港黑總部來,開的是一輛洶車,車牌號是——”我快速地報出一串數(shù)字,“請不要攔截我們,因為我們剛才發(fā)現(xiàn)蓋提亞他其實一直呆在你們大樓的樓頂!” 系統(tǒng)很貼心地補充了一句:【更具體一點說,是他們大樓樓頂上空100米處?!磕阒肋@么多為什么不早說!??! 系統(tǒng):【你也沒問。】 媽的,遲早有一天我要吞了一個裝滿病毒的u盤給你毒死,臭ai! 森鷗外并沒有一開始就全盤相信:“你們是怎么查到的?” “安吾用他的異能力查看了澀澤龍彥的頭骨,看到了殘留在上面的記憶?!蔽液苤?,“一會兒我們該怎么進去?是叫阿周那直接用他的維摩那飛船帶我們直接沖進他的老巢,還是悄悄地進大樓坐電梯?” 這個問題對森鷗外來說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了:“不要打草驚蛇,蓋提亞還不知道你們知道了他的位置,你們先進來——安吾君,進來的時候小心一點,我怕你還沒來得及走到我辦公室就被打死了?!?/br> 坂口安吾:“……謝謝提醒。” “不過,你們兩個是怎么碰上頭的,為什么這么急匆匆地就過來了?”森鷗外敏銳地發(fā)覺了我們兩個行動上的疑點,“發(fā)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了嗎?”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安吾簡短地解釋了一下:“我請立香來異能特務科交換情報,然后我在她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竊聽器?!?/br> 他如此直白地說出來竊聽器的事情之后,我的心揪了一下。因為我不知道這東西究竟是誰神不知鬼不覺地裝在我的唇膏里的,極光發(fā)生當天,住在我家的所有動物都有嫌疑——啊,除了政哥哥。他最近剛開始學習怎么拆手機。 從私心來說,我把承太郎從懷疑名單中撇去了。因為我相信他就是我在漫畫和動畫里所了解的那樣,是個值得我全身心信賴的人 當然,死死捂著馬甲這一點還有待商榷,等我回去我會化妝成吸血鬼的樣子好好拷問他究竟為什么死活不說自己的真名! 剩下的懷疑名單就大大縮小了。 森鷗外,中原中也還有芥川龍之介同屬于港口黑手黨勢力,其實可以將他們看作是同一人。無論是他們當中誰下手,那都只可能是出于森鷗外的授意。 可看到安吾如此坦然地將竊聽器的事情告知森鷗外之后,我立刻意識到那個安裝竊聽器的人不是他。 “果然,老鼠動手了。” 森鷗外發(fā)出了一聲辨不明喜怒的輕笑。 “你離開家的時候,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表現(xiàn)如何?” 我稍稍回憶:“他還是和平時一樣,趴在空調(diào)出風口下面打盹?!?/br> “你們快些進樓,來我的辦公室?!鄙t外說,“剩下的,就由我來安排吧?!?/br> …… 黑狐貍在座機上按動了一串熟悉的電話號碼。 這一回對面接線的速度比較慢,聽筒被拿起后,森鷗外聽到了爪子撓貓抓板的啪啪聲。 “喂?找誰?”中原中也顯然做了貼心的小接線員,“如果是找立香的話,她剛才出去了,晚上才會回來?!?/br> “我找你,中也君?!鄙t外說,“你按一下免提鍵。” 中也雖然摸不著頭腦,還是伸出小爪子“啪”地按下了免提。 緊接著,港口黑手黨首領(lǐng)的聲音就響亮地回蕩在了這間小公寓的客廳內(nèi) “陀思妥耶夫斯基,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你對立香下毒的事情了?!?/br> “諸位,請立刻協(xié)助我將他拿下。” 第48章 森鷗外對著我脖子上掛的紅色羽毛盯了許久, 久到我忍不住問:“森先生,你究竟是在看羽毛還是在數(shù)毛?” “我在感受?!彼f,“安吾君, 你是怎么祈禱的?” 坂口安吾在走進港黑大樓之后就有些僵硬,雖然他表面上掩飾得很好, 但是在我把裝著澀澤龍彥頭骨的手提箱交給他的時候, 我無意間碰到了他潮濕的手心。 “和參拜相同,雙手合十, 然后向神許愿?!卑参嵴f, “儀式并不復雜,也不需要供奉?!?/br> 森鷗外點了點頭,然后帶著笑意提醒我:“我還沒試過用狐貍爪子雙手合十呢。立香, 你可要抱緊我喲。” 安吾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想問啥。 剛才我本想把項鏈解下來讓森鷗外看個清楚,但不知為何, 也許是阿周那的神力捏合得太牢固,鏈子又太短, 總之羽毛項鏈取不下來了。我又不可能撅著個屁股彎腰把羽毛湊到森鷗外面前,只好把他抱起來, 讓他趴在我懷里仔細觀察。 黑毛的狐貍向后一靠, 將身體的大部分重量托付給了我的手臂, 而他將雙爪抬起, rou墊對著rou墊,“噗”地相對著拍了拍。 “這片羽毛所代表的神明啊。” 森鷗外不緊不慢地說著,雖然是在祈禱, 但更像是在通知。 “我是一介凡人森鷗外, 并沒有什么能夠回報給你的。所以, 你要是愿意,那就大發(fā)慈悲,就當是隨手做個善事,動動手指將我變回人形。若是不愿意,我們也不用在這里耗費太多時間,我會用自己的辦法擊敗頭頂上那個把自己當做神明的家伙?!?/br> “神,你意下如何?” 系統(tǒng)在我腦袋里問:【森鷗外人形的時候帥嗎?】我回憶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的印象只有上次我在墻頭的驚鴻一瞥:“好像……長得是挺不錯的,就是那次他沒怎么打扮,頭發(fā)很亂,胡子也沒刮,應該沒到顏值頂峰?!?/br> 羽毛微微地開始閃爍,發(fā)熱。 [真是個傲慢又誠實的人類。森鷗外,你很有趣。]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我好像聽到有人在說話——是神在說話嗎?!” 森鷗外和安吾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是你在說話。”森鷗外說。 也許是我正戴著羽毛項鏈的緣故,神明以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