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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出了臉頰上的一個小笑渦:“找到了!” 接下來就是比較枯燥的施工作業(yè)。鈴木憋著勁兒在空氣當(dāng)中“滋嘎滋嘎”用力劃拉了半天,臉都紅了,最后也只是在虛空中劃出一道大約50厘米的淺痕。 最后承太郎有點看不下去了。他從鈴木手里接過終端,遞到了一個透明人的掌中。 “劃?!彼唵蔚孛畹馈?/br> 又要白金之星當(dāng)工具人是嗎! 白金之星勤勤懇懇地開始“歐拉歐拉歐潰?!钡赜脴O光鋼把時空壁壘劃開。他的力量真的很強,只用了兩三下,虛空中就猶如玻璃破碎一般裂出了一道長口子。從幽深的裂縫中,透出來的是捉摸不透的星空。 “這樣夠大嗎?”承太郎問。 無敵的替身弄出了一個和電腦屏幕差不多大的裂口,鈴木呆愣地看著終端飄飄悠悠地回到自己手上,佐藤不停點頭:“夠了夠了,真的夠了,我這就伸手進(jìn)去試試能不能摸到政府的通訊羅、羅盤——” 一截槍。管從裂縫中伸了出來。 在場的除了富岡義勇和宇髄天元,其他人都緊繃起來 “對面的異能者?!笔煜さ穆曇魪牧芽p那頭傳出來,“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清楚你的攻擊究竟是什么原理。但是把主意打到我頭上,那就錯了,你的路走窄了?!?/br> “我倒數(shù)三個數(shù),如果你沒有回應(yīng),那我就會開槍。” “三——” “等等!等等等等?。?!”我叫起來,“停一?!@個聲音太熟悉了!熟悉到我想jpg!是你嗎,弗朗西斯?” 倒計時戛然而止。 “立香?” 槍。管縮了回去,接下來伸過來的是一個被綁在自拍桿上的手機。 通過手機的攝像頭,我對著裂縫那頭的弗朗西斯·菲茨杰拉德?lián)]了揮手:“……嗨?” …… 佐藤撲到鈴木身上揍他:“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檔位沒調(diào)對?!那頭怎么不是我們總部而是引來了一個奇奇怪怪的男人——等等,他的聲音有點熟悉?” 宇髄天元茫然地抬起頭,看向富岡義勇:“嗷,嗷嗷?” 富岡義勇:…… 富岡義勇:“我沒有被模仿?!?/br> 弗朗西斯條件反射地:“我沒有被討厭!” 宇髄天元爆發(fā)出了一陣足以震塌整個洞窟的大笑聲。 富岡義勇默默地把他甩到自己臉上的大尾巴挪開,而弗朗西斯好奇地從裂縫中探出半張臉:“我怎么聽到那邊又有櫻井孝宏的聲音,立香你家也有考哥嗎?” 我說:“啊,是啊。不僅有考哥,還有小西克幸和悠木碧呢?!?/br> 系統(tǒng)說:【還有小野大輔。】 我只好補充:“還有小野大輔。” 菲茨杰拉德和承太郎對上了視線。 菲茨杰拉德:…… 承太郎:…… 菲茨杰拉德緩緩地把臉從裂縫旁挪開,接著就是一串手機撥號的按鍵音。 嘟嘟三聲后,電話接通了。 “黑狐貍,別給你家金毛小姑娘買童裝了——是,我當(dāng)然知道你在瞎買衣服,監(jiān)控里都有,你現(xiàn)在手上還拎著裙子呢——我有正事兒!你家橙毛小姑娘要被拐跑了你怎么不著急呢?” “是橙毛小姑娘,不是橙毛酗子——我說的不是中原中也?。?!” 沖田總司悄悄問我:“對面那個金毛是誰?亞瑟·潘德拉貢嗎?” 我:? 不,這,等等…… 富岡義勇也問我:“那個和我有著一樣聲音的人在做什么?” 沖田總司很懂地替我回答:“當(dāng)然是監(jiān)護(hù)人在喊隊友,準(zhǔn)備組一個家長團(tuán)來對付master身邊的可疑人士啦!當(dāng)初源賴光就經(jīng)常為了master和金時爆發(fā)這種監(jiān)護(hù)人之力抽出膝丸唰唰唰——” 搞什么,我失憶的時候也給自己招惹了監(jiān)護(hù)人嗎?! 不是,各位,你們先等一等 菲茨杰拉德掛上電話,從裂縫中探頭:“黑狐貍說他馬上帶人過來。立香你現(xiàn)在過得好嗎?咦,等等,為什么你們好像待在一個山洞里面,那只雪豹又是怎么回事——黑頭發(fā)的,你為什么穿著富岡義勇的衣服?” 大哥,你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嗎?! 義勇緩緩地眨了眨眼睛,至今沒搞明白弗朗西斯在說什么的水柱耐心地回答道:“或許,因為我就是富岡義勇?!?/br> 第62章 白金之星抓著極光鋼的小鑿子又勤勤懇懇地歐拉了半天, 最后承太郎不得不告訴我們,這個裂縫不能再擴大了。 佐藤和鈴木冒著虛汗,分頭在他們的時之政府員工手冊上翻找這種情況的說明。 “不應(yīng)當(dāng)啊, 終端制造出來的時間裂縫錨點是固定于我們時之政府總部的,怎么可能遷移到了莫名其妙的平行世界去呢?而且那一頭的人也很奇怪,我的歷史學(xué)得挺好的呀,我記得弗朗西斯·菲茨杰拉德不應(yīng)該是21世紀(jì)的人,更不應(yīng)該是在橫濱打拼的企業(yè)家……” 裂縫那頭,三個平板電腦都開啟了視頻通話, 在橫濱能夠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幾個大佬的臉都在平板的屏幕中向我望來,森鷗外,福澤諭吉,替種田長官進(jìn)行通訊的坂口安吾——不知道出于什么古怪的原因,安吾的屏幕被黑了一半, 雖然他自己沒察覺到有什么問題。 我簡單地給他們講了一下我眼睛一閉一睜結(jié)果來到大正砍鬼的事情, 其中因為怕他們擔(dān)心,略去了“遭遇猗窩座”“去花街臥底”等等事情, 報喜不報憂, 把整個過程簡化為了“親愛的爸爸今夜我就要遠(yuǎn)航, 別為我擔(dān)心我有總司和承太郎的槳”。 看看是個女孩的沖田總司,又看看滿臉假裝不認(rèn)識他們的承太郎,我覺得對面那幾個人真的不放心讓我在大正自由飛翔。 就像是家里的小閨女不得不走出家門去上大學(xué),他們一連串問了我許多既視感非常強的問題。 最基本的就是在大正吃得好不好住得好不好, 出門在外有沒有遇到麻煩…… 菲茨杰拉德更是提出了一個經(jīng)典的爹媽問題top1:“錢夠用嗎?” 我:“……夠!” 森鷗外問:“武器夠用嗎?我看這個裂縫應(yīng)該足夠傳送一個火。箭。炮過去,小型的手。榴。彈也……” 我冷汗都要下來了:“不用不用!” 福澤諭吉說:“如果不需要超越時代的武器, 那么我這里有一些刀, 短刀肋差打刀太刀大太刀——” 五虎退和包丁藤四郎同時開始在我腰間嗡嗡, 白山吉光在他倆的共振下,后知后覺地也開始嗡。 好了好了,不會不要你們的! “立香的劍技難以cao縱刀劍,她目前不需要超出打刀大小的刀?!备粚x勇很誠實(也很傷人)地指出了這一點。 森鷗外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