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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噗噠”塌了下來。 我覺得蝴蝶忍沒伸手來捏耳朵,正說明了她身為“柱”的心性堅忍。 至少我看到一只小德牧在我面前耷拉下耳朵的時候,我是不可能不伸手來捏的! 在見證了義勇的狗勾模樣之后,蝴蝶忍轉向了我們。我張口想要自我介紹,她微笑著截住了我的話頭。 “從宇髓和義勇的信里,我們已經(jīng)大致聽說過你的事情了。我會帶你們到主公面前,我想,與其對著我,將你所知道的情報盡快告訴主公才是更有意義的?!?/br> 蝴蝶忍這樣的態(tài)度其實算不上非常友善,但我已經(jīng)提前有了心理準備,所以也不覺得有被冒犯:“接下來我們是要前往鬼殺隊總部嗎?大概還要走多遠的路?” “對你們來說并不會很遠?!焙痰幕卮鸨容^模棱兩可。 直到我們在她的帶領下從火車站走到了城郊,于人煙稀少的樹林邊緣停下之時,蝴蝶忍拿出了一盒在這個時代來說可以算是稀少的玻璃針管。看著針管中澄清的藥液微微晃動,我差不多也懂了她的意思。 “抱歉了,各位??偛康姆轿凰闶菣C密,我們不能冒著風險讓你們清醒地摸清路徑?!彼袷俏倚r候去打屁股針時笑得和善又恐怖的護士jiejie,“只是挨上一針麻醉劑而已,睡上一覺就到了,很快的?!?/br> 面對尾巴都豎起來的兩只狗勾,蝴蝶忍還特別補充了一句:“別緊張,義勇你不用打?!?/br> 為了防止在火車站擁擠的人群中走散,小玄鳥嬴政一直窩在我的衣領后頭,蜷成一團偽裝成一個普通的青藍色裝飾絨球。蝴蝶忍在給我手背上的靜脈注射完麻醉劑后,很自然地走向了北極熊承太郎,忽略了那一團隨風微微顫抖的鳥球球。 “朕還沒打過針?!辟p輕地啾啾,“汝疼嗎?” “還好。”我實話實說,“就只是很快地痛一下,和被針扎了一樣?!?/br> “汝會像葛葉一樣昏厥嗎?”嬴政偷偷從我衣領上方冒出一雙黑色的豆豆眼,向著已經(jīng)倚著大樹陷入沉睡的葛葉張望。 【不會?!肯到y(tǒng)說,【你自帶‘百毒不侵’buff,就這點劑量的麻醉劑不可能對你產(chǎn)生什么作用的?!课铱粗烫统隽艘粋€堪比我大腿粗的巨大針管,比劃著琢磨該對北極熊身上哪里下針,不僅替承太郎感到毛骨悚然起來:“那我一會兒要是不睡是不是會顯得很奇怪?” 【確實。】系統(tǒng)提議,【你要不假裝一下?】 我立馬一翻白眼原地“噗通”軟倒,發(fā)出了很響亮的一聲動靜,驚得承太郎和義勇立馬探頭來看我,蝴蝶忍差點把針管捅到承太郎的背上去。 系統(tǒng):【……姐,演過頭了?!?/br> 為了以示逼真,我還抽搐了兩下,吐出一小截舌頭。 蝴蝶忍顯然是被我的演技感動了,她放棄給承太郎的厚實毛皮底下找靜脈,而是過來給我手背上又補了一針。 承太郎逃過一劫,但是出于保密原則,他也被蝴蝶忍蒙上了眼罩。我閉著雙眼,豎起耳朵聽周圍的動靜,系統(tǒng)也在貼心地為我轉播實況:【從樹林子涌出來好多黑衣服的蒙面人,抬著擔架和小車……葛葉和沖田總司被抱到擔架上去了,現(xiàn)在有兩個人走到你旁邊來正在考慮怎么搬動你。】我盡力讓自己渾身放松,軟綿綿地被扶著腦袋和腿抬了起來。系統(tǒng)在腦袋里還夸了夸我:【雖然裝暈的演技不太行,但是你裝死的演技不錯?!课以谘燮は路藗€白眼。 最終他們把我抬上了小木板車,因為我感覺到身下比較硬,那是木板的觸感。而且承太郎過了一會兒也上來了,一團暖烘烘毛絨絨的活物小心翼翼地蹭到我身邊趴下,還伸出爪子幫我把腦袋推正。我沒問什么他被蒙上眼睛怎么還能看清東西的蠢問題,畢竟從布條下偷看這種行為我小學測視力的時候就會干了。 當木板車開始顛簸著前進之后,我悄悄地往大白熊那兒挪了挪,眼皮掀開一小條縫,伸手勾了一下他的爪墊。 承太郎本能地蜷縮了一下大熊掌。他低頭,用被蒙上的雙眼準確地看向我,我遮掩住嘴角的笑容,借著小車的晃動調整到比較舒服的躺姿之后,又勾了一下承太郎粗糲的掌心。白熊會意地趴了下來,把大腦袋湊到我的臉旁,豎起兩只小圓耳朵準備聽我說些什么。 “……博士?” 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后,大白熊的耳朵向后壓去,像極了被訓斥的犬科動物。 “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什么時候到橫濱去的,又是怎么去的?”我側過臉去掩著嘴小聲問。 為了不讓拉車的隱部隊聽見我們的交談,承太郎把嘴湊到了我的耳邊,壓低音量盡量小聲回復:“……我去格陵蘭做考察的時候遇到了極光?!?/br> 大熊的鼻頭濕漉漉的,不可避免地因為木頭車輪的滾動和我的耳廓進行蹭碰。鼻頭,熱氣,還有北極熊有些扎人的短毛毛,我的耳朵越來越癢,也越來越熱,注意力很難集中在承太郎的解釋上。 在閉著眼睛,失去視覺的情況下,我的其他感官被無限放大。在小木車一起一伏的顛簸中,挨著暖絨絨的一團會呼吸的大熊,耳邊是小野大輔低沉平緩的絮語,還有時不時撲打在耳朵上的輕柔吐息…… “……正巧也是在海上,我在霧中泅渡到了目力所及的一艘小艇邊,船上有兩個持槍的警衛(wèi),他們是ACE的手下。在熊的狀態(tài)我不能自如地cao縱白金之星,所以我被他們拉上了小艇,又拉上了游輪……” 我的呼吸趨于平穩(wěn),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 這時候,我意識到,其實我也并不是想要一個能夠說服我的解釋。無論是對于博士還是承太郎,他能給出的永遠是行動多于言語,而對于這樣一個男人,僅僅是他無言的行動就已經(jīng)足夠我交付信任。 我只是想要看承太郎罕見的有些窘迫的樣子,順便多聽聽他的聲音罷了。 “……在襲擊ACE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他的喉嚨口有一團光球,似乎天生就對我具有吸引力。當時我并不知道那就是奪取他的聲音,因為猛獸的本能短暫地壓制住了人的理智,所以我將它——” “……立香?” 噓,小小的御主睡著啦。 我們并沒有從鬼殺隊總部的正門進去,據(jù)一直在線窺屏的系統(tǒng)說,我們是從側門神不知鬼不覺地被抬進去的。當我睜開眼,迷迷糊糊地看向天花板時,看到的是一個湊得很近很近,近到能看清楚他獠牙的豹子頭。 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不用波紋一拳揮上來:“……宇髓先生?” 雪豹甩了一下毛蓬蓬的長長尾巴,點頭用小西克幸所配阿爾弗雷德·F·瓊斯先生的聲線昂揚地確認道:“沒錯!是我,地球的hero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