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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太陽下,血鬼術的威力也大打折扣,原本鋪天蓋地大有吞滅日月之勢的冰霧也軟綿綿地好像夏日游樂園中聊勝于無的加濕器水霧。 “這是什么行為啊,要不要個臉啦?!”我在看到斯芬克斯伸爪子去掀開黃沙傘蓋的動作后叫起來,“童磨!童磨!是男人就出來頂著太陽決一死戰(zhàn)!不要縮在沙子低下裝死!有種你出來啊??!” “竟然利用余的支配物來保全自己,這鬼也挺有頭腦?!眾W茲曼迪亞斯笑了一聲,我有點怕他又不管不顧地繼續(xù)大笑,好在這一次他后續(xù)還有別的話要說,“不過,在余面前,即使是神也要匍匐于光輝之下!太陽的輝彩不容拒絕!” 斯芬克斯的爪子被天女散花般的冰錐所刺傷。大獅子攤開爪,有些委屈地低頭注視著自己插滿細微冰刺的瑩藍色rou墊,然后發(fā)出了幻想生物的怒音。 這便是…… “恐懼之父,狂風與烈焰的象征,天空的化身……吞噬吧!熱沙獅身獸!” 斯芬克斯僅有輪廓的面部“?!钡亓疗鹆艘鄣墓馐∵@等匯聚了超高濃度魔力的攻擊光束不偏不倚地照向了黃沙遮掩下的童磨 “不夠,仍不夠,余也厭倦了和這樣的害蟲周旋斗智。”奧茲曼迪亞斯一轉手中的權杖,然后,看向了我,“第一次見到余釋放寶具的時候,你可是大為吃驚哦?余還想再見一次你那樣的表情。” 什、什么? 我瞪圓雙眼,法老王也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沒錯!就是這樣的表情!為余所震服的表情!那么——就讓你再一次陷入對余偉業(yè)和偉力的贊美中吧!” 籠罩在我們頭頂的陰影一圈一圈,漸漸地放大了。 那是…… “大地之上法老無所不能,萬物萬象皆在余之手中?。?!” 顯現吧,光輝大復合神殿! 【對撞吧,老子的兩個墳頭!!】系統(tǒng)吐槽。 “落下吧,黃色的大壓路機?。。 蔽野Q道。 自黃沙中,自天空中,兩個巨大的,一比一還原的金字塔顫抖著顯現出它們原本的樣子!而天空中從天而降的那個用塔尖對準地面上的那個,地面上的不偏不倚地頂著童磨向上持續(xù)增長,而代表魔神沖田和茨木童子的兩個小點順著金字塔的斜坡向下滑落。 很快,很快,兩個金字塔的塔尖就要對上了! “毀滅吧?!眾W茲曼迪亞斯道。 所以說 為什么你的寶具會是拿著兩個金字塔尖尖對撞 金字塔可是法老的陵寢??!你為什么要拿著自己的墳頭對撞啊拉二爸爸!??!這就像是政哥哥召喚出兵馬俑和始皇陵里面的水銀出來戰(zhàn)斗一樣,不要在修墳的時候認認真真搞機關還刻什么“開此棺者死”結果自己變成英靈之后就隨隨便便從墳里拿東西出來砸人! 你們難道是在演嗎!? 但是哪有挖自己的墳的呀?。。?/br> 拉二:余樂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在奧茲曼迪亞斯震耳欲聾的笑聲中,光芒散去,黃沙也消失不見了。我們重新回到了一片斷垣殘壁的吉原花街,魔神沖田和茨木童子就站在不遠處的倒塌房頂上,呆呆望著剛才金字塔對撞的位置出神。 “魔神小姐,小茨木!”我大聲叫他們,“你們還好嗎?” “master!”魔神沖田立刻回應,“我很好,茨木童子也很好!只是——” “承太郎呢?”我遙遙地問,“怎么一直沒看到他?” 杏壽郎在我肩頭“啾啾”地說了幾句,我沒聽懂。但是系統(tǒng)一反常態(tài)地主動為我開始翻譯。 【他說……童磨的血鬼術能夠讓被傷到的人都變成動物。只要是身上被冰錐刺破,或者吸入了冰霧,那么身體就會不可逆轉地變化?!俊硇g能讓人變成動物? 可是,童磨的血鬼術不是冰嗎? 【承太郎是第一個遭受攻擊的。童磨在他發(fā)動了第一次白金之星·世界將你送走時,就識破了他的替身能力。針對時停,童磨設下了陷阱,在承太郎為了救助房門外的老板娘第二次使用時間停止的時候,一根冰錐……】我的心跳幾乎停止。 “承太郎現在在哪里?!” 【他還沒死呢?!肯到y(tǒng)說,【他的靈魂雖然很虛弱,但是還在。從人形化為動物的過程損失了大量的靈魂力量,但是也相應地能夠保全最重要的魂之燈火。雖然在形態(tài)上可能會有些改變……往前,再往右,在那一個翻倒的樓梯底下?!课野巡┟篮秃谪埻s來的魔神沖田懷里一塞,沒管高興得開始搖尾巴的兩只小動物,匆匆地伸手去抬那一截坍塌的樓梯。 “master,這個太沉了,你……” 魔神沖田勸阻的話還沒說完,我就大力地把少說能有一百斤的木質樓梯舉了起來。 …… 在樓梯之下,蜷縮著一只小小的,潔白的,毛絨的北極熊小崽。 是小熊崽呢… 第82章 079:磨磨頭 我沒想到自己在焦急的時刻竟然能爆發(fā)出這樣強勁的力量。在舉起樓梯前,我完全沒想過曾經連瓶蓋兒都擰不開的普普通通女子高中生藤丸立香可以像超人舉飛機一樣把一百多斤的木質大樓梯一下舉起來——奧運舉重冠軍也不過如此吧?是吧? 此刻也顧不上什么金牌何時發(fā)到我手上之類的事情了,我盯著在煙塵下蜷成一團睡得很不安穩(wěn)的雪白絨絨小熊,舉著樓梯的雙手都在顫抖。 “這是誰?”我問系統(tǒng)。 系統(tǒng)困惑于我的明知故問:【空條承太郎啊,還能有誰?】“可是,這,這么小一只——”我語無倫次,身后的人看著我高舉樓梯顫抖的背影都擔心起來,“承太郎不該是很偉岸、很有安全感的那種猛男筋rou熊嗎?!” 【我剛才說了,為了保全靈魂核心,魂之燈火,他在變回動物時形態(tài)上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富岡義勇也是因為這個才變成小狗崽子的?!肯到y(tǒng)的解釋讓我完全理解不了,但是我憑著野獸般的直覺猜到了一點:“因為他受傷很重,所以需要變成這樣恢復元氣是嗎?” 【很聰明嘛,不錯不錯,看來和我相處時間久了你也機靈起來了!】這有啥莫名其妙可驕傲的?! 我絲毫不覺自己舉著樓梯發(fā)呆的樣子落在別人眼中有多恐怖,在奧茲曼迪亞斯開口問我是不是失心瘋之前,我伸手將樓梯輕輕放在了廢墟另一側,躡手躡腳,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只睡得香甜的小白熊。 “承太郎?”我叫他。 小熊崽輕輕“哼唧”了一聲,用軟噗噗的小爪子抬起揉了揉小臉蛋,然后張開血盆小口打了一個露出尖尖牙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