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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人一出生就自帶火眼金睛,“唰”一看就知道,嗯,這人長了五個大腦七個心,他有病。 …… 森醫(yī)生!森醫(yī)生快來?。∵@兒有個人他是透視眼,你以后看病可以省下買mri核磁儀器的錢啦?。?! 緣一一聲不吭地跟在我們身后,而我好奇到走兩步就回頭看他一眼,承太郎不得不在我第三次快被絆倒前抓住我的胳膊:“看路?!?/br> “嗯,嗯……”我心不在蔫地胡亂點點頭,“話說,緣一,你是不是平時看人也都能看清楚肌rou骨骼???” 繼國緣一稍愣,他可能是沒想到自稱是來自幾百年后的小姑娘對他竟然也有所了解。但是緣一話不多,基本是有什么就答什么,老老實實地說:“是的,能看見?!?/br> 我伸手往自己喉嚨一指:“那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甲狀腺上有沒有結節(jié)?” 緣一:?! “現(xiàn)代人長甲狀腺結節(jié)的真是越來越多了,一般都是因為作息不規(guī)律,導致內分泌紊亂,還有焦慮情緒過重,壓力大……承太郎我勸你也看一看,你現(xiàn)在要念研究生,過兩年還得考博士,森先生前兩天跟我說了他們醫(yī)學考博士可難了……” 緣一謹慎地看看我,再看看承太郎,我總覺得他應該是想問,究竟什么是甲狀腺。 我當然不會告訴他什么是甲狀腺,因為我也有點不太確定甲狀腺的位置(森醫(yī)生別打我)。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本丸已經近在眼前,而打斗的光芒和煙塵也越來越引人注意,越發(fā)聲勢浩大。 緣一微微抬頭望著本丸院墻后沖天而起的月牙劍氣,而后神情有些落寞地垂下眼眸。 “都已經過去幾百年了,兄長他還是……” 他還是拋棄了人類姓名的鬼,黑死牟。 這并不是緣一的錯,但他比任何人都要心痛。 此刻不需要我說什么多余的話,緣一他明白自己身在此處的理由。劍士握宗色日輪刀的刀柄,緩步邁向本丸的大門,走向戰(zhàn)斗中的繼國巖勝。 …… 這其實是場教學戰(zhàn)。 “對,沒錯,無一郎突刺的速度再快一些?!蹦窨偹九e著黑臉的布偶貓觀戰(zhàn),“無明三段突的訣竅就在于速度!三次突刺像是一次,但是確鑿無疑卻是三次——貓咪,燒卻式!” 我:“……你們在干什么?” 有戰(zhàn)斗力的柱和主角三人組都在戰(zhàn)場中央,什么水梆啊雷啊風啊,各種特效混在一起到處亂飛,中間還夾雜著幾道月牙天沖(不是)。蓋提亞老哥幾個都不在跟黑死牟打了,魔神總司拎著他在一旁繼續(xù)做劍術指導,時不時拉架。 眼看著黑死牟的月之呼吸就要將無一郎傷到,魔神總司立刻捏了一下蓋提亞的粉紅rou墊。黑臉貓貓不情不愿地咪咪兩聲:“燒卻式·蓋提亞,喵?!?/br> “嘭”?。?! 一道足以毀天滅地卻如同發(fā)絲粗細的光波精準地穿過正在亂放光污染的人群,“咻”地直接貫穿了黑死牟的胸膛。 一哥雖然能再生,但是沒有人能在被燒卻式穿心的時候還拿得穩(wěn)刀。無一郎趁這個間隙保住了自己的一條胳膊,然后靈巧地扭身,照著魔神總司所說,天才般地使出了鬼之子曾經在幕末閃耀過的“無明三段突”。 “你們怎么打成這樣了。”我從總司手里接過蓋提亞,黑臉布偶的尾巴突然搖擺起來。魔神總司一絲不茍地報告說:“因為蓋提亞和法老王他們壓著黑死牟打,鶴丸國永說這樣太沒意思了不如讓那些人類劍士去練練手,所以……” 我目光如電地看向在長廊上坐了一排喝茶吃點心的刀劍付喪神,白發(fā)金眸的鶴球還對著我很快樂地露出笑容,看起來還特驕傲于自己出了個這種好主意! 一大把年紀了,您不覺得你有些叛逆嗎!? 緣一顯然也沒想到現(xiàn)翅是這樣子,過去的鬼殺隊顯然和現(xiàn)在不太一樣,做不到這種拿個上弦之一搞教學戰(zhàn),場外自帶一大幫人加油助威,藥研藤四郎發(fā)現(xiàn)之后竟然還問這個生面孔是不是新鍛出來的刀。 “我……我是緣一?!本壱淮丝潭颊也坏竭m合的時機打斷如火如荼的戰(zhàn)場,“兄長,我是緣一,那個,哥你聽見了嗎……” 緣一喊第一聲的時候黑死牟顯然沒聽見。因為他剛把心長好,背后就又挨了一下悲鳴嶼行冥的流星錘。這個和蓋提亞擁有同樣聲線的僧侶不愛說話,但是黑死牟卻非常討厭他,除了無一郎、炭治郎這兩個人以外他就追著悲鳴嶼砍——我合理懷疑黑死牟只是討厭杉田智和。 別吧,那到時候萬一我們把你俘虜了然后綁在太陽底下的小涼棚里天天看怎么辦? 你自裁嗎? 緣一喊第二聲的時候黑死牟聽見了。他在用破壞力極大的范圍攻擊清開周圍兩米距離內的所有敵人后,自然清晰地聽到了十米遠處,那個幾百年不曾響起,卻在夢里時時出現(xiàn)的聲音。 他這是在戰(zhàn)斗中精神恍惚、出現(xiàn)幻聽了嗎? 因為愣怔,黑死牟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回應。劍士們抓住這個破綻又一擁而上,光污染特效再次開足拉滿,各種呼吸將他再度包圍。緣一不禁有些惆悵地低頭看我:“……兄長是不是聽不見啊?!?/br> 我給了一個建議:“你用波紋集中在喉嚨口,然后大聲說點引人注意的話試試?” 緣一茫然:“什么是波紋?” 我的眼睛“蹭”地就亮了:“我來告訴你什么是波紋!來!這兒是你的橫膈膜,我只要在這兒狠狠一戳……” 承太郎在緣一即將變成我下一個咸豬手受害者之間快準狠地及時給他遞了一個用紙筒卷成的擴音器:“你用這個放在嘴前面喊話就行。” 我目光如狼地瞪向承太郎:你破壞我吃緣一豆腐的大好機會?。。?/br> 承太郎:*假裝沒看見 “但是,要說些什么引人注意的話呢?”緣一微微偏頭開始思考,“幾百年過去了,兄長應該忘了我了吧?” 不,兄弟,放心,你哥就算把自己名字忘了都忘不了你的。 “你就這么說?!蔽医趟吧钗豢跉?,然后——” “繼國緣一、繼國緣一、日之呼吸復活了!天生通透、八十歲斑紋、超強繼國緣一穢土轉生了?。?!王八蛋繼國巖勝,拋妻棄子、酸成檸檬、六個眼睛都看不透你這憨批,你那天才弟弟從天堂回來砍你了?。?!” 緣一:……啊,這。 “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他小聲問我。 “沒事兒,你喊就成?!蔽易孕艥M滿,“他頂多也就是來砍你?。侩y道過去他沒砍過你嗎?” 緣一老老實實搖頭:“哥哥也就對我出手過一次,那次還沒成功。” ……兄弟,你知不知道這正是你哥發(fā)瘋的原因之一。 不過這一段也可以加到喊話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