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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 衛(wèi)宮上完大學就跑出去當正義的英雄了, 他看樣子也不知道。承太郎看起來像是知道,但是他的注意力被身后的大海分去了一半, 我不得不拽著他的手腕以防這家伙突然沖下去撈海星。 最后回答的竟然是吉爾伽美什,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大笑一聲, 然后說:“那當然是在大西洋對面的日不落帝國了?!?/br> 我迅速鼓掌:“其實我也不太懂,就是等著你們誰能給我一個思路呢。不愧是王,王太厲害啦!” 吉爾伽美什:“因為我早就知道你這家伙不學無術, 哼。” 給出思路之后, 制定計劃就方便多了。 “承太郎,你知道的那個亞瑟王究竟是男是女?”我叫綴慢地用腳后跟在沙里刨坑的空條某人。 承太郎慢吞吞地說:“當然是男性啊?!?/br> 嗯……jojo世界的亞瑟王是男性嗎? 衛(wèi)宮和吉爾伽美什好像都猜到我要干什么了,他們都開始用讓我很難拒絕的表情雙目閃亮地看著我, 這讓我摸電話的動作漸漸遲緩。 “這個……都會有的?!蔽覄袼麄?,“劍階的,槍階的,弓階的,騎階的殺階的狂階的尺階的甚至術階的都會有!” 吉爾伽美什從他的財寶庫里緩緩抽出一柄看起來很像是梅林法杖的長棍:“那你用這個做觸媒召喚一下吧。” 術呆毛還沒實裝你讓我召喚個鬼啦?。?! “暫時沒有阿爾托莉雅, 沒有!”我頂住壓力對兩位從者嚴正聲明,壓力不亞于對爹媽說我這次期末考試不能考全班第一,“但是打完瓦倫泰就會有,會有的?。?!” 我很幸運,賢王比他年輕的時候脾氣好上不少,不然我感覺他完全做得出把我捆起來逼我把saber召喚出來再松綁這種事。 于是,為了各位的阿爾托莉雅,我掏出電話聯(lián)系了這個計劃中最重要的那一環(huán)。 “喂?小叔叔,是我,立香啊!對對對,我回現(xiàn)代日本了!你現(xiàn)在有空嗎,我有個事兒……” 法尼·瓦倫泰坐在候機廳中,手里捏著一份英文的報紙。 “現(xiàn)任總統(tǒng)的女兒在記者招待會后給記者發(fā)郵件推銷自家品牌的首飾……國家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報紙的邊緣因為他手指用力收緊而變得皺皺巴巴,候機廳的其他人拉著拉桿箱路過時,都好奇地回頭瞟上幾眼這個穿粉紅大衣的外國男人。瓦倫泰對路人的目光毫不在意,他的憤怒情緒全部傾注在了百年之后自己所愛國家的頹勢上,生氣到感覺胸口都開始隱隱作痛。 他的祖國!曾經(jīng)被海那頭日不落帝國遏制得抬不起頭,甚至被燒毀了總統(tǒng)辦公大樓,但仍然頑強奮斗的祖國??!如同旭日朝陽,夢想是讓全世界人民都獲得自由的祖國! 為什么要讓他出現(xiàn)在祖國強盛卻又即將衰敗的這個轉折時間點上呢? 法尼·瓦倫泰想,這也許就是他未盡的使命。一百年前,他沒能為祖國收集齊所有的圣人遺體,但是一百年后,他還有機會挽回局面! 首先,就是要把那個小丑一樣的現(xiàn)任總統(tǒng)給 “咳,咳咳,聽得見嗎,各位?” 候機廳的電視機被撥到了某個莫名其妙的頻道,屏幕上播放著可能是這個時代被稱作“新聞節(jié)目”的東西。瓦倫泰沒有抬頭,他翻到了報紙的下一頁,金融版,上面說a股又要熔斷了 “2017年的諸位,你們好。” 屏幕上的人說著口音很重的英語,不是美式發(fā)音,也不是那幫耀武揚威的英國人夸耀的倫敦腔。像是英音,但又古怪,和瓦倫泰所熟知的英音有些差別。 莫非是一百年后英國人的口音變了?瓦倫泰想。 “我是來自于卡美洛的亞瑟·潘德拉貢?!?/br> 什么,這是什么節(jié)目,是在演戲嗎? 瓦倫泰抬起頭。 屏幕中的男人長了一張俊美的臉。金發(fā),綠眸,和傳說中的那位亞瑟王一致,那是一張令人信服的、貴氣天成的臉。 “為了我深愛的、卻即將要滅亡的故鄉(xiāng)不列顛,我正在尋找一處新的棲身之所,一片嶄新的、富饒的大陸?!?/br> “我想,我已經(jīng)找到了?!?/br> 亞瑟·潘德拉貢在屏幕中拿起了一柄鑲嵌著華貴珠寶的長劍,劍刃從劍鞘中緩緩抽出,接著,鋒銳的尖芒就指向了鏡頭。 “我將帶著我的圓桌騎士們前往下一個征戰(zhàn)之地,那便是大西洋盡頭的新世界,你們所稱的美洲。那里已經(jīng)有了住民,不過沒關系,我的故鄉(xiāng)不列顛可以征服那里一次,那么,我就可以征服那里第二次?!?/br> “做好準備迎接復活的騎士王吧!感謝將我等復活的魔神王蓋提亞,新不列顛的國土上將會豎起為你建造的豐碑!” 嗶 有人調(diào)臺了。他們議論著這則古里古怪像是演戲一樣的宣告,而瓦倫泰站起身,報紙被他直接扔在了地上,他狂亂地往候機廳外走,推開安檢處想要攔住他的工作人員,大步向著那個什么亞瑟·潘德拉貢所 “d4c!”他喊出了自己的替身,“打開縫隙,我要去找蓋提亞問個明白!” 承太郎踏著海浪走過來,在身后留下一串大大的濕漉漉的腳印。我們蹲在燒烤爐旁,吉爾伽美什早就給自己弄了一張臥榻躺下了,而衛(wèi)宮在給烤翅上刷油,不停地告訴我還不能吃,要再等等。 “承太郎你撈魚回來啦!”我抬起頭,“你抓到了什么?” 他把幾條還在活蹦亂跳的魚扔到衛(wèi)宮腳下:“鯛魚?!?/br> 露伴老師眼睛亮了:“那很好吃哦!” 我看向承太郎仍然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你是不是還抓到別的了?” 他沒有躲藏,而是拿出了一個校螺:“送你的?!?/br> 我立刻高興地接過海螺,抓著它就張開了大嘴作勢要往嘴里送,承太郎立刻攔下我:“不能直接吃!” “我又不是要吃?!蔽艺f,“我是要吹啦!你沒聽過哪首歌嗎?小螺號,滴滴哩吹,海鷗聽了展翅飛 ̄” 承太郎:“……哦?!?/br> 但是很顯然沒有經(jīng)過加工的海螺是很難吹響的,而且海水里和海螺上很有可能會存在某些細菌和寄生蟲。衛(wèi)宮很迅速地就把海螺從我手上奪過,用火處理了一下之后,找了一條繩子把海螺掛在了我的書包上。 “雜修,不是說很快就能看到saber那家伙了嗎?人呢?”吉爾伽美什推下墨鏡大聲問。 我也不知道:“菲茨杰拉德已經(jīng)錄好視頻拿去杜王町各大公共誠播放了,如果還沒有什么奇怪的動靜,那就說明瓦倫泰沒看到。” “讓那個美國暴發(fā)戶偽裝傳說中的亞瑟王,靠譜嗎?”中也很懷疑。 “當然靠譜啦!”我可是很信任小叔叔的,“且不說菲總身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