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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飛回來看你!你就這么對我?你就這么對我昂?” 我伸手掐住她脖子,威脅:“我就這么對你了怎么著吧?你還想抗議是嗎?看樣子你也還記得上一周目被炸飛天的事情,趕緊把你知道的關(guān)于這三個周目的線索真相之類的通通都給我說出來!” 朱鹮引吭高嚎:“殺鳥啦!欺負(fù)國鳥啦!嗚哇哇哇哇C我說,你別掐了,我要窒息了咳咳咳,你手勁兒怎么這么大!” 趁我爸媽還在為了究竟把雞蛋磕到鍋外是誰的錯而掐架,我對朱鹮進(jìn)行了嚴(yán)訊逼供。 而她給我提供的情報,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第一周目的末尾和我們猜測的大差不差,受刺激的吉良吉影覺醒了某種吸引“箭”的體質(zhì),戳中他的正是可以使替身發(fā)生進(jìn)化的“蟲箭”。因此,殺手皇后進(jìn)化成殺手皇后鎮(zhèn)魂曲,它所覺醒的“敗者食塵”也超出了我所認(rèn)知的“回溯時間一小時”的程度。 “而回溯時間的條件仍然不變,就是炸死一次看到了吉良吉影真面目的人?!敝禧q說到這里就來氣,“但不知道為什么它竟然把第一個目標(biāo)設(shè)成了我!” 不再是被動地潛伏在某個人的眼睛中消滅目標(biāo),而是變身成為遠(yuǎn)距離遙控全自動類型的替身嗎? “所以,其實(shí)每一周目的結(jié)束都結(jié)束于你被炸死?”我有點(diǎn)摸不著頭腦了,“但是你怎么說自己被炸了三次呢?” “因?yàn)榈诙?,也就是二周目剛開始那一會兒,那只大貓咪找到我了,卻沒把我炸死?!敝禧q心有余悸,“哇,你是沒看到啊,特別恐怖!我那時候在杜王町某層樓的樓頂歇息,準(zhǔn)備一會兒再一鼓作氣飛到橫濱的港口碼頭找你來著,結(jié)果我還怎么好好梳毛,抬頭就發(fā)現(xiàn)一只貓貓頭懸在半空看著我!” “然后你就被炸了?”我不知道為什么同情不起來。 “是啊是啊,炸得可慘了!奄奄一息的時候,還是蓋提亞那家伙感受到契約的削弱,立馬從米國趕過來救我?!敝禧q撲騰了一下雙翼,“所以第二周目的時候我就學(xué)乖啦,我找到了東方定助!他不是吉良吉影在異時空的同位體嗎,只要跟在他身邊,我就不怕殺手皇后能把我怎么樣,除非那只大貓貓想同歸于盡。” 我吐槽:“但很顯然殺手皇后并不知道他不能碰東方定助,而且他還是按下去了?!?/br> “按下去的同時他也開始湮滅,見勢不好這家伙才開啟了第三周目的輪回?!敝禧q顯然是休息好了,她搖椅晃地站起來,重新恢復(fù)了頤氣指使的樣子,“話說回來,你這臭丫頭應(yīng)該感謝我!在第二周目的最后我可是給你送了一份大禮呢!” 我解開和服的系帶,一邊換衣服一邊稀奇地問:“你給我送的可都是大。麻煩,哪里來的大禮?我現(xiàn)在可還在擔(dān)心殺手皇后聞著你的味兒追到我家來呢?!?/br> “從宮城縣杜王町來東京最起碼也得趕路兩個小時,不用擔(dān)心?!敝禧q扭過頭去,“哼哼,這份大禮還是要你自己親眼看看才能相信。來,我是慈悲善良的女神厄俄斯,今天就暫時借給你一部分我的力量,趕緊生出翅膀,飛到橫濱去看看吧!” 橫濱……? 還沒等我想清楚前因后果,后背就如同當(dāng)初在橫濱大戰(zhàn)蓋提亞那時一樣灼熱起來,屬于黎明女神厄俄斯赤紅的羽翼從我的肩胛骨上生出,簌簌振動著期待一次高空的飛行。 等、等等! 我還沒把這身臭臭臟臟的和服換下來呢! “來不及啦,要趕在殺手皇后找到我們之前團(tuán)結(jié)一切有生力量!”朱鹮撞開窗戶,順爪抓起了我的手機(jī),“沖沖沖,我知道怎么去橫濱,我來為你帶路!” 不,怎么突兀地就要開始在東京上空飛行了?我還沒吃早飯——嗷嗷嗷天上的風(fēng)好涼?。?! 降落在港口黑手黨的賭場游輪前時,我已經(jīng)被凍傻了。 朱鹮咋咋呼呼地去跟那群警惕圍上來的黑衣保鏢們交涉,我雙臂抱著自己打哆嗦,鼻涕流下來不知道有多長。 “這可是藤丸立香大爺,你們不認(rèn)得嗎?當(dāng)初在你們首領(lǐng)辦公室拿大頂、坐你們首領(lǐng)的大皮椅、還把你們中原干部拎去洗澡、抓你們芥川統(tǒng)領(lǐng)去打防疫針打藤丸立香大爺!” 黑手黨們猶豫了,而我跺著腳用衣袖去捂住臉,掩蓋即將落下的鼻涕泡泡:“不要多廢話了,你直接說讓中原中也出來!” 朱鹮于是喊:“讓中原中也出來!” 我們今天省略了坐輪渡的步驟,因此到達(dá)橫濱的時間要比喬魯諾一行人早一個小時,港口黑手黨的人足夠有余裕應(yīng)付我們。門口有人上船通報去了,過了大概5分鐘,我背過身去偷偷擦了4回鼻涕,才有人到門口讓我們進(jìn)去。 是芥川。 “立香?!彼形遥澳阍趺从眯渥游嬷??” 我悶悶地說:“因?yàn)槲冶亲由祥L了個大痘?!?/br> 本來就沒有眉毛的禍犬皺起薛定諤的眉毛,他走到我面前,低聲問:“究竟怎么了?你把袖子挪開給我看看。” 也許是怕別人冒名頂替我,也許是真的擔(dān)心我有事,總之芥川的細(xì)心很值得人稱道。我理解,所以也很配合地飛快移開袖子給他看了一眼。 芥川:…… “那個……好像不是痘痘?”他遲疑道。 我:“你再刨根問底我就把你戴著伊麗莎白圈打防疫針亂嚎亂叫的視頻發(fā)給太宰治?!?/br> 芥川馬上老實(shí)了。 朱鹮停在我肩上,我跟在芥川身后第四次走上這艘賭場游輪。趁芥川看不見,我揪住朱鹮的翅膀終于把自己的鼻涕擦掉了,氣得朱鹮掄起雙翼就要扇我,我就撲騰著自己的翅膀跟她對打,一時間港口黑手黨的船艙里滿地飄羽毛。 我們打打鬧鬧地來到了熟悉的會議室門口,芥川在開門前頓了頓,對我說:“首領(lǐng)和中原干部都在里面?!?/br> “ 你不一起進(jìn)來嗎?”我問。 芥川搖搖頭:“不,我還有事要做?!?/br> 我伸出手,輕輕撣下他黑色大衣肩膀上落下的一片羽毛。 “很高興再見到你?!蔽艺f,“拜拜,芥芥!” 芥川凝視著我,有那么一瞬間,我以為他要說些什么。但最后他也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走了。 我想起了在大正遇到的那個芥川龍之介,然后偷偷地笑了起來。 同樣是芥川,不同世界的芥川可真是大有不同呢。 擰開會議室大門時,我本來還保持著這樣的好心情。 直到…… “小立香?。 ?/br> “立香!” “喵嗷嗷嗷嗷——!” 一團(tuán)金色和一團(tuán)橘色的影子同時向我撲來,我被迫一只手接住了熱情滿滿的愛麗絲,另一只手接住了…… ——一只橘色的矮腳貓?! “中也你怎么又變成貓了?!”我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