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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算真實的世界,我要過去看看?!?/br>他們落在了距離火墻百米遠外的地方,這樣近距離觀看起來的視覺效果更甚?;鹧娌粩嗵鴦?,仿佛能將一切燒盡。這火墻很明顯就不是能夠撲滅的存在,畢竟它一路燒上了天,現(xiàn)實中可沒這么神奇的火。穆星澤往火墻靠近了一些,卻一直感覺不到熱度。直到他拿翅膀最尖端的地方觸碰到了火焰,才傳來一陣焦糊的味道,和火焰相接的羽毛被燒成了一團黑。“這可能是為了限制我們活動范圍弄的邊界?”宋項筠猜測。而穆星澤則一直盯著火墻的墻根,觀察了好幾分鐘后,他凝重地說:“不,這面火墻在移動?!?/br>“移動!?”宋項筠驚了。“對,而且是在朝我們這邊移動,收縮范圍。看這個速度,一天能移動一公里左右,還不知道接下來速度會不會加快之類的?!?/br>“這是什么意思?最后要把我們燒死在圈里面?”宋項筠說。穆星澤看了一眼火墻展開的方向,說:“你想想,這個火圈里頭的玩家數(shù)量如果是恒定的,里頭其他野生動物的數(shù)量勢必也是恒定的,規(guī)則說了真動物是玩家數(shù)量的兩倍?!?/br>宋項筠點頭:“嗯,我記得,就是不清楚具體玩家數(shù)量是多少,如果是整個學(xué)校的人,那就上萬了?!?/br>穆星澤繼續(xù)道:“具體有多少動物不重要,重點是這一個月內(nèi)隨著捕獵行為的進行,里頭的動物一定會減少?!?/br>“哦!這個火圈是想要保持里頭動物的密度?免得我們走大半天都找不到吃的?”宋項筠問。穆星澤搖頭:“不,恰恰相反。這個圈子在不斷增加我們的生存難度。你想想,這一個月內(nèi),死掉的一般是什么動物?”宋項筠也不是笨蛋,這么一提他頓時瞪大了眼睛,緊張地說:“我明白了,這一個月內(nèi)被殺的一般都是弱小的食草動物之類的。但是頂端的猛獸沒有意外不會死掉。這代表著隨著圈子縮小,我們不可避免會碰上各種猛獸,甚至到最后可能被一群猛獸圍攻無處可逃?!?/br>“對。”穆星澤轉(zhuǎn)身望著茫茫的大草原,現(xiàn)在一眼望去還見不到多少危險的生物,但是之后就不一定了。“雖然不知道最后會留給我們多大的空間,但是時間過得越久,我們就更危險?!?/br>宋項筠吸了一口涼氣,苦笑兩聲,“這果然還是一個很殘酷的生死游戲……難怪我們這兩天活得還算滋潤,原來只是剛開始難度最小而已?!?/br>穆星澤盯著他看了一眼,突然說:“如果到了很危險的時候,你就不要躲在我身上了?!?/br>“哎?”宋項筠抬頭,這是要扔掉他?“我體型大,不好躲起來,到那個時候你跟著我只能被卷進去。反而到最后你這種提醒小巧的動物更能活下來。找到一個小洞,鉆進去不出來可能都能熬過最后幾天?!?/br>宋項筠愣了,他一瞬間還以為穆星澤不想要帶著他了,結(jié)果沒想到是這種理由。這個人,明明嘴上嫌棄得要命,看起來有時候還有些暴躁,但其實很溫柔。穆星澤說完話便等著小跳鼠回答,他以為對方會直接同意這個建議。因為這小家伙最開始纏上他就是為了活下去,既然和他呆在一起有危險,那當(dāng)然是第一時間離開他保命了。然而宋項筠的回答和他想的完全相反。“我不想分開躲起來?!彼雾楏拚f:“反正我躲在你身上也不會被盯上,既然這樣我多陪陪你唄,還能多一雙耳朵幫你注意周圍?!?/br>穆星澤皺眉:“你知道卷入混亂的后果是什么嗎?可能你不會被盯上,但是你說不定會被壓到踩到撞到,你這個頭,不小心撞上了都會死吧。”宋項筠卻完全不聽勸,他抓緊了蛇鷲的羽毛,固執(zhí)道:“不要,要死一起死!反正我們有十次死亡的機會啊,我就算躲起來也不一定安全,蛇還有很多動物能靠熱源和氣味尋找獵物。我不想一個人呆著……”“什么叫做要死一起死?”然而他的話不知道怎么突然戳中了穆星澤的神經(jīng)。“不管有多少次死亡的機會,都要珍惜自己的命!別把死亡看得太清了,如果真的死了,那些關(guān)心你的人怎么辦?”宋項筠聽了這話后沉默了幾秒,突然說:“沒人關(guān)心我,反正我就不走。你要是把我扔了我就偷偷跟上你?!?/br>第2卷非洲草原-跳鼠與蛇鷲第七章“你這人真是……就一定要跟著我???”穆星澤惱道。這家伙根本就不是跳鼠吧,簡直像一只蛞蝓精,粘死個人。“我要跟著!而且我除了幫你守夜,我還能幫你做馬殺雞!按摩!”宋項筠突然冒出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緊接著就突然腦袋一低,拱進了蛇鷲的羽毛里,一路鉆草叢似的順著蛇鷲的脖子往上爬。鳥羽毛的根部緊密連接著皮膚,這些羽毛攪動起來會令皮膚異常敏|感,感覺十分刺激,就像是人腿毛被輕輕拂動時候的觸感再加大數(shù)倍的效果,特別麻癢。穆星澤鳥頭上的羽冠都因為刺激刷地立起來了,他想甩脖子又怕這只跳鼠被甩飛,只好怒道:“你在干嘛?。肯氯?!”然而宋項筠無動于衷,艱難地一路爬上了蛇鷲頭頂,抓住了他頭上的羽冠。穆星澤不適應(yīng)地搖晃了兩下頭,就聽見宋項筠叫起來:“別動,我只是想給你做做按摩呀。”“你那個力氣按什么?按得動?”穆星澤反對是反對,但還真的停住腦袋不動了。宋項筠嘿嘿笑了笑,然后開始用全身力氣拱動蛇鷲頭上的毛,將羽毛逆著推起來。“怎么樣?有沒有覺得很舒服?這是所有鳥都喜歡的摸法,倒著摸頭上的羽毛!”穆星澤敏銳地感覺到了頭頂羽毛的動作,其實也不像是宋項筠說的那樣舒服,倒是非常像平時自己腦袋癢抓一抓的感覺。而且這種癢癢還是能傳染的,抓了一下這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會接著癢癢起來,再抓兩下,你整個頭甚至連著背上都有些癢了。鳥是無法用嘴梳理到自己頭的,清理不到全身的穆星澤之前還有點不爽。而現(xiàn)在,他嚴重懷疑鳥為什么喜歡被摸頭就是因為自己夠不著,這時候有人幫著摸頭當(dāng)然會覺得很爽了。“雖然你沒吱聲,但看你沒有反抗的樣子,應(yīng)該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