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聲的??!就算他老爹對他在失望,他也就只有自己這么一個兒子。所以難道是……想到某種可能性,祝昀眼睛一瞇,抬起頭狹長的琉璃眼直直的看向左江河:“你早知道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們家破產(chǎn)必然有前兆,左江河家里也是鼎鼎大名的企業(yè)家,想知道點內(nèi)部消息并不困難。那他明明知道了還跟自己賭,忽悠著剛贏了幾把開始飄了的自己下了一把大注,一下子輸?shù)难緹o歸,他到底要干什么?!“左江河!”祝昀厲聲質(zhì)問:“你是不是神經(jīng)病,你明明知道我家破產(chǎn)我輸了也還不起!”還居心叵測的故意引他上鉤,這不是有毛病么?左江河眼神一暗,看著盛怒的祝昀閃過一絲似是而非的曖昧□□——這小子雖然是個渾天胡地的草包,但真是漂亮。無論是平日里笑吟吟的炫富裝蛋,還是現(xiàn)如今狼狽至極的出離憤怒,那雙勾人的琉璃色眼睛好像總是亂發(fā)桃花似的,還有清瘦的身形,細瘦但線條卻相當美好的腰肢……對于葷素不忌男女通吃的左江河,祝昀這人簡直就是長在了他的審美點上的。“喂。”祝昀絲毫沒發(fā)現(xiàn)他如狼似虎的目光,還在那兒沒心沒肺大大咧咧的開嘲諷呢:“你他媽啞巴了?你到底什么意思?!”左江河揮了揮手,示意門口的兩個黑衣保鏢出去,待他們離開關上門后,他才站了起來。軟底的小牛皮鞋踩在光可照人的地磚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在配合著左江河深不見底的瞳孔,讓祝昀莫名其妙的有點渾身發(fā)毛。就像是感覺到危險性的小動物一般,祝昀一下子站了起來,不自覺的往后退,直到背部感覺到冰冰涼的落地窗觸感——“祝昀,一切都好商量的?!弊蠼幽菑垊W邮忠粯拥哪樥归_了一抹‘陷阱’似的笑容:“我又不會打你,你躲什么?”可你的表情神態(tài)比要打人還嚇人,祝昀默默的腹誹著,既厭惡又困惑:“你明明知道我還不上錢,還故意讓我輸你,怎么著,你就喜歡這種別人欠你錢的感覺?”他一個欠錢的人,此刻氣焰倒是比他一個‘債主’還要旺盛,左江河哭笑不得,淡定的說:“我就是故意的,你欠我錢的感覺,總是非常好?!?/br>“說的我他媽好像總欠你似的?!弊j栏杏X到他莫名的越靠越近,直截了當?shù)陌阉拄數(shù)耐崎_,煩躁的皺眉:“就那兩次,我哪次不是三天之內(nèi)還你的?”“可你現(xiàn)在還不起了。”左江河欠揍的一攤手,看著他,臉上露出一絲勢在必得的笑容:“一千萬啊,祝昀,你要是不能再限期內(nèi)還給我,我絕對能把你告到坐牢。”“你有話直說。”祝昀冷冰冰的開口:“少他媽擺譜,你這么處心積慮就為了把我送進牢里?呵呵,我自認為跟你左江河還沒這么大仇,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就直說,沒必要在這兒威脅我。”仿佛當誰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子一樣,聽到‘坐牢’二字就能嚇的屁滾尿流跪地求饒呢。祝昀這人不愧是有著人間富貴花一樣性格的草包,現(xiàn)在都落魄的不如狗了還抬著小下巴一臉驕傲的擺譜,左江河心里可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樣的復雜——又愛又恨簡直氣笑了:“目的?呵呵,我的目的就是想親自給你祝少爺一個還債的機會?!?/br>“直說?!?/br>“當我的人?!弊蠼庸麛嗟拈_口:“以身抵債,我什么時候玩膩了你了,你的一千萬就還完了?!?/br>只見祝昀聽完眉宇間稍微動了一下,隨后好像在聽一只狗吠一樣的抬起頭不解的看著他,輕笑著說:“不是……左江河,你再說什么屁話呢?說人話行么?”第2章重生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祝昀簡直都不想再回憶了。左江河被他‘暗諷’成狗后怒不可遏,惡狠狠地掰著他的下巴,面色扭曲的冷笑道:“你他媽在我面前裝個JB,祝昀,你現(xiàn)在跟喪家之犬有什么區(qū)別?草包一個除了花錢什么都不會,你爸也跟你一樣,輕易被自己老朋友擺了一道還幫人家數(shù)錢,你們父子倆就是如出一轍的蠢!不過你應該慶幸你還有這張臉,老子還他媽愿意玩你,要不然直接給你送到鴨店去接客,有一個算一個,你能受得了?”父親的老朋友害的他?那會是誰……祝昀瞳孔一縮,忍著下巴被左江河捏的生疼冷冰冰的說:“變態(tài)。”他就像一團吸水的棉花,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左江河氣的咬牙切齒,也不再多廢話了,直接上手就要撕祝昀的襯衫——“滾蛋!”祝昀‘啪’的一聲把他的手打開,仿佛一點也沒被他的威脅嚇到,依舊抬著頭趾高氣昂:“你個變態(tài)的死基佬,敢碰我一下試試!”“呵……”左江河怒極反笑,竟然猛的從身后抽出一把約莫二十厘米左右的尖刀,在陽光的折射下明晃晃的倒映出祝昀瞬間緊繃的表情——他居然拿了刀,這下子祝昀沒法子淡定了。看著他臉上顯而易見的驚慌,左江河心中忽然涌起一種嗜血般的爽快——早就應該這樣了,他怎么忘了祝昀本來就是一個臉皮極厚油鹽不進的人,早就應該這樣直接威脅,把他脫光了綁床上,用尖銳的刀尖劃破他才對!“你要干什么?”祝昀強壓著心里沒底撩撥起來的恐慌:“你他媽威脅不成,現(xiàn)在打算直接舞刀弄槍了?”“呵呵,賭場規(guī)矩?!弊蠼影淹嬷种械牡蹲樱粗j赖难凵窬拖瘾C人看著掉入陷阱里的小動物,還是有點烈性的那種,悠悠然的嚇唬他:“你欠我賭債,就算我剁你一只手,你覺得警察會管?”……警察當然不會管!祝昀心知肚明,他們這些富二代的內(nèi)部紛爭,警察根本不會管也管不起!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專職權利,現(xiàn)在搬出來都好像在明晃晃的打他的臉一般!其實再被綁來的過程中,祝昀已經(jīng)決定好低下一向驕傲的頭顱向左天河服個軟讓對方再給自己一段時間籌錢之類的了。然而在他那些屁話過后,別說服軟,就讓祝昀向他展示個笑模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祝昀微微側(cè)頭看了一眼玻璃窗,心下頓時有了底——左天河住的是個獨棟小別墅,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二樓距離地面也不過十幾米高。他還不如跳下去,跳下去還能逃跑,留在這兒怕不是被砍就是被強jian,無論哪種祝昀都覺得還不如摔死呢。下定了決心,祝昀冷笑一聲對著左天河就說了一句:“□□媽。”趁著左天河一愣,祝昀手疾眼快的用胳膊肘子重重的撞擊了身后的玻璃窗——‘嘩啦’一聲,玻璃窗一下子就裂了個大口子,祝昀連忙一腳飛踹擴大裂縫從中跳了下去——只不過他實在是不怎么樣,一副花里胡哨的外表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