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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他老爹對于他暑期不去自家公司,也不聽教授的話留在學校做學術演講已經很不滿了,甚至還旁側敲擊的問過他,是不是因為在祝氏有心儀的姑娘家了,才如此積極。但事與愿違,他心儀的是個一身毛病的男人。“對了?!崩蠲貢e扯幾句,就說起了正事,干脆利落的整理了幾份文件遞給他:“這幾份文件需要??偤炞?,你去拿過去讓他簽了吧?!?/br>季蘇諶接了過來,起身剛走到經理辦公室門口,就聽到里面?zhèn)鞒鰜淼募ち覡幊常咎K諶猶豫了片刻,還是把準備要敲門的手放了下來,是祝昀和祝時峰的聲音——祝時峰:“祝昀,我都答應了小聞讓他在公司上班,你非要給他開除了是什么意思?”祝昀:“我看到他就討厭行不行?”“放屁!人家在二樓,你一天能看到一次么?”“老頭,你別圣母心泛濫了好不好?他履歷那么好,為什么放著那么多公司不去,偏偏來咱們家?這司馬昭之心都路人皆知了都!”“什么路人,你給我找找什么路人?人家一個還不滿二十的小孩,你就不能包容點?”“呵?!弊j莱爸S的輕笑了一聲:“年級是小,心眼兒卻不少?!?/br>“夠了!你是對人家有偏見,我怎么有你這樣的兒子?”“你夠了吧?你想要蔣聞那樣的兒子?老頭,我說你老糊涂了吧?在你眼里,人家的兒子都好,不管是蔣聞還是季蘇諶!”門外的季蘇諶一怔——屬實有點不知道這戰(zhàn)火怎么彌漫到了自己身上的。“你!你胡說八道什么個東西?!”“我說的不對么?橫豎你就看我不順眼!”里面祝昀頗為委屈的聲音夾雜著一系列的噼里啪啦聲,季蘇諶聽著祝昀喊著‘你讓蔣聞給你當兒子去吧’,眼前的門被粗暴的打開,伴隨著一陣猛烈的風,祝昀看到門口站著的他顯然是一愣,他表情還在勃然大怒中,手里攥著被蹂躪的亂七八糟的西服,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快步走開。季蘇諶完全沒打算看一眼辦公室里祝時峰氣急敗壞的模樣,腳步的反應比大腦誠實,立即就追了上去。“靠。”兩個人腳步砰砰的,一前一后進了電梯,祝昀手指夾著煙沒好氣的罵他:“你跟上來干什么?!”季蘇諶沉默片刻:“你又生氣了?”“什么叫又?”祝昀聽完更怒了:“你跟上來就是特意來氣我的。”“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愛猜謎?!弊j雷焐想m然這么說,但隨著季蘇諶的話和唇間的吞云吐霧,顯然已經好了很多。他脾氣雖然不好,但也是正宗的來得快去的也快。“祝哥。”季蘇諶手指微微動了一下,克制著拍他肩膀的沖動:“別跟祝叔叔生氣了?!?/br>“別生氣?憑什么?憑他那么心疼蔣聞那個變態(tài)?”祝昀冷笑一聲,長指隨意的彈了彈煙灰:“我他媽一天在公司當牛做馬,還得受這個氣,有沒有天理了!”說實話,季蘇諶是真的沒看出來祝昀哪里‘當牛做馬’了,但此時他正在氣頭上,一切順著他說就好。但季蘇諶沒想到,祝昀這氣性轉移到行動上是典型的‘屢教不改’,他抽完了一根煙電梯正好到了一層,季蘇諶看著他直直的往外走,不由得攔了下來:“你要干嘛去?”祝昀看著他挑了挑眉,坦坦蕩蕩的說了兩個字:“賭博?!?/br>“……什么?”季蘇諶眉頭一皺:“你瘋了么?”“我瘋什么?我被限制這么長時間了不能出去玩兩把?”祝昀冷笑著推開他:“滾開。”但是他這點力氣對于常年鍛煉的季蘇諶真是形同以卵擊石,后者順勢牢牢地抓住他的手腕:“不行,這種陋習不能在沾?!?/br>“你管的著么?”這個初出茅廬的小破孩最近不但頻繁讓他煩心不說,還敢跟他作對,祝昀精致的眉眼一沉:“季蘇諶,你給我滾開,別多管閑事?!?/br>“你去哪兒都行,賭場就是不行。”季蘇諶察覺到了祝昀另一只手在暗暗的摳他,他皺了皺眉頭不動聲色的忍了下來,邊說邊彎腰趁著后者不備一把把他抗了起來——“我去——”祝昀毫無防備,只覺得大腦懸空了,一下子沒出息的抓住季蘇諶的肩膀,氣急敗壞道:“季蘇諶,你要干什么?想翻天了不成?!”季蘇諶沒說話,直接把他抗出了公司。公司一樓不遠處的前臺處的幾個人,看著大堂的這一出鬧劇,個個都是目瞪口呆——“剛、剛才那是????!”“是啊……另一個帥哥是誰啊,是咱們公司的人么?”“當然是?!痹谝黄F水中,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回答了剛才的問題,正巧下樓取快遞的蔣聞站在前臺處邊上,臉色蒼白,秀麗的眉目此刻更是陰柔,聲音陰森中帶著嘲諷和冷,似乎是喃喃自語的嘀咕著:“原來是他?!?/br>第44章小鬼“季蘇諶!你瘋了吧你!趕緊把我放下來!”把祝昀從公司扛到地下停車場的一路,他嘴里的罵罵咧咧就沒停過,季蘇諶有種耳膜要被他叫的失靈了的感覺,開了自己的車門忍無可忍的把他扔到副駕駛,動作頗為粗魯——“季蘇諶!”祝昀先是感覺丟臉丟了一路,老臉臊得慌不說,更沒想到他如此‘大逆不道’居然敢摔他,頓時更加來氣了:“你他媽有病吧!”他邊說邊要開車門,卻不出意外的紋絲不動——季蘇諶那死東西早就把車門鎖上了。他好像還挺生氣的,滿目寒意的上了車,清雋的下頜骨繃的緊緊的,一看就是在生氣。祝昀簡直覺得不可理喻,都被氣笑了:“不是,你把我扛過來,你還生氣?季蘇諶,你講不講點道理?”“賭博那東西不能碰?!奔咎K諶的聲音冷冰冰的:“一碰就上癮,就是害人的玩意兒。”“呵,我都碰了好多年了?!弊j啦豢芍梅竦妮p笑了一聲,有些嘲諷的看著他:“要上癮早上了,弟弟,你知道什么娛樂和上癮的區(qū)別么?”“我不知道。”季蘇諶偏頭看著他:“我也不知道,你為什么明明都已經很久不去了,突然又要去?!?/br>“我無聊不行啊?公司里有人礙我的眼,我不想回去。”他邊說邊瞄了季蘇諶一眼,哼道:“還有,我也沒有一個與眾不同的追求者在后面跟著濃情蜜意,玩兩把還不讓啦?”“你不要胡說八道?!奔咎K諶自然知道他在譏諷什么,無奈的皺眉:“我早就說了,我對蔣聞沒意思。”“你有沒有意思,也不耽誤人家費盡心思的求愛啊,再說……”“我有喜歡的人了?!彼€在那兒滔滔不絕的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