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慚愧的垂下頭,只覺得這個官當(dāng)?shù)纳跏菦]用。 裴煥安慰道,“你能發(fā)現(xiàn)他們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這些年朝廷抓捕私鹽販從沒成功過,他們的蹤跡都難尋找到,這次竟被你發(fā)現(xiàn)了,縱然這些人是藏起來了,但也能斷定他們是在南邊一帶徘徊,這事不歸我管,將好你過來了,不若去和樞密院商議,他們管這一塊,必定能給你拿主意。” 宋辭青愁眉不展道,“也只能這般了。” 鐘沐妤一腳踏在凳子上,斜眼瞟他道,“你就沒想過從你的寶貝老百姓入手?” 宋辭青呆了呆,沒懂她的意思。 裴煥頷首道,“也是個辦法,那些百姓既然一直賣鹽給私鹽販,想必和他們交往過深,這次你打草驚蛇將私鹽販都嚇跑了,但那些百姓還在,鹽田也在,或許等到風(fēng)頭過去了,私鹽販還會回來找他們,只要看緊了這些人,不愁抓不到私鹽販?!?/br> 宋辭青立時振奮,抱拳跟他們兩人敬道,“多謝點撥,我竟想不到這一層?!?/br> 還是才任職的關(guān)系,干這類事沒經(jīng)驗,遇到問題也不知如何解決,像他這種僅靠一腔熱血就想管好一方百姓的新官確實需要磨礪,蕭祁謹(jǐn)將他下放到金陵便是要他成長,熱血沒什么不對,但光熱血不夠,還需要理事的能力,他現(xiàn)在缺的就是這個。 沈初婳聽著無趣,一手掩著唇打了個哈欠,她尋思時候不早了,裴煥還要輪值,便想叫裴煥走,她還沒轉(zhuǎn)頭,就見不遠(yuǎn)處的人群中站著個男人,他正朝向著自己,臉上戴著和她一樣的鬼臉面具,雙眸定定的望著她。 他身側(cè)站著一個女人,那女人先前給裴煥扔帕子,她一下懵然,怯懼從心底升騰。 他單手解下面具,那張熟悉的俊秀面龐落在沈初婳的眼里,他的嘴角洋溢著寵溺的笑容,眸中藏著勢在必得,他張著嘴對她做口型,“哥哥想你了。” 沈初婳的心神瞬間被扼住,她猛然驚惶,他是在給她提醒,他會將裴煥趕走,女人是第一步,如果女人不能讓裴煥從她身上轉(zhuǎn)移目光,他就會想其他辦法讓裴煥和她分離。 或許是要裴煥死,或許是將她偷走。 他不會放過她。 沈初婳濕著眸跟他做口勢,“他會保護(hù)我。” 沈湛明翹起眉,笑里顯冷血,“哥哥叫他死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來啦來啦!哥哥香不香(●°u°●)??」感謝在2020-12-11 17:49:26~2020-12-11 23:06: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review 20瓶;bobi萌萌噠 7瓶;中籬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64、她是夫人(8) “不好, ”沈初婳回答道,她的腦袋發(fā)木,那兩個字說出來才驚覺她在示弱, 她對沈湛明的怯懼根生在脊髓里, 他像毒蛇藏在暗處伺機而動,縱使她和裴煥再提防,他也能無孔不入。 這個人是瘋子。 沈湛明瞇了瞇眼,隨后把面具重新戴回臉上轉(zhuǎn)身走進(jìn)人潮中,不見了。 沈初婳眼眸放空, 回想著關(guān)于他的記憶, 她倏地一陣后悔,假如一開始在他還沒暴露出本性時, 就聽裴煥的話將他殺了,會不會后面就不用再發(fā)生這些,她一時心軟放過他,換來的就是如今步步桎梏的局面, 他不會叫他們好過, 他能用一幅畫就讓陛下聽之任之,他也能用這畫奪人性命, 裴煥當(dāng)下是受陛下信任, 但難保陛下昏頭,他詭計多端,他們防不勝防。 “回去了,”裴煥叫她。 沈初婳側(cè)過臉望他,驀地垂頭道嗯。 裴煥便起身和宋辭青、鐘沐妤告辭,“我還得上職,便不多呆了?!?/br> 鐘沐妤道, “你那個同知是吃干飯的?我瞧他一路進(jìn)了醉春樓,有這空閑就不能替你頂職?!?/br> 裴煥跨過板凳,散聲道,“他白天站了一整天,晚上再叫他去,若是猝死在陛下殿門前豈不晦氣?” 鐘沐妤樂的笑,“上司站崗,屬下嫖/娼,你還真會照顧人?!?/br> 裴煥也笑,“他嫖/娼你趴他床底下看到了?只要沒玩忽職守,我管他干什么?!?/br> 他端詳著鐘沐妤,轉(zhuǎn)而又道,“鐘小姐清閑,職任都統(tǒng)以來好像也沒做出什么叫陛下滿意的事,不若幫著宋大人一起查查私鹽販的下落,這可是陛下一直頭疼的事,鐘小姐如能替陛下把這個麻煩除掉,想必陛下會對你更加刮目相看。” 他這是遞機會給鐘沐妤和宋辭青相處了。 鐘沐妤再不識抬舉也生感激,她挑眉笑道,“這個自然,你手上事多,私鹽也不該事你管的,樞密院那邊的人吊兒郎當(dāng)慣了,叫他們?nèi)ゲ槭麓蠖嗑妥邆€過場,轉(zhuǎn)頭就不知道扔哪兒去了,個個都會推辭,不若我去的好。” 宋辭青板著臉道,“鐘小姐還是問問陛下吧,怎能擅作主張?回頭陛下要是責(zé)罰下來,你還得無辜受罪。” 鐘沐妤臉上飄出一點紅,翹唇道,“你在關(guān)心我嗎?” 宋辭青額心泛黑,硬是控制住自己沒呵斥她。 沈初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拽著裴煥道,“我困了,快走吧?!?/br> 裴煥抬步帶著她出了茶館。 回府已快近戌時,沈初婳半合著目被裴煥一路抱回房,他一將她放下她就醒轉(zhuǎn),她環(huán)著他的脖子懨聲道,“我今天看到他了?!?/br> 裴煥單膝跪在床邊,托著她的腰道,“我已經(jīng)派人去蘇州府了,不久就會知道結(jié)果?!?/br> 他傾身親吻她的面頰,清淺的笑了笑,“別怕?!?/br> 沈初婳專注的凝望著他,啞聲道,“他說要你死?!?/br> 她不想他死。 裴煥幫她脫掉外衫,撫她細(xì)頸道,“他故意嚇你的,他沒那么大能耐?!?/br> “他做的要是錢莊生意,就不能將他繩之于法了,”沈初婳聳著肩,仰起身子往他胸口靠,她想叫他別走,就留在府里或者帶著她出鄴都,但這種想法太天真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們真要逃那就是先自尋死路,還會連累沈家。 裴煥倒下來團(tuán)著被將她鎖住,他愛極了她皺眉咬唇時難耐的嬌怯,唯有全身傾覆才能讓自己疏解,他貼著她的耳朵道,